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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十分钟的舞曲终于结束,女孩像只灵敏的猴子一样从高高的钢架上落了下来。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微微渗了出来。她踩着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一步步踏下台阶。本想捡起刚才扔这里的外套披上,夏天却发现外套已经不见了。
无数的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妞,喝一杯。”
“今晚我送你回家啊……”
“要不要男朋友?”
“睡一晚,开个价呗。”
“……”
夏天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酒廊,调酒师阿岚递了一杯水果味鸡尾酒给她。阿岚是她的朋友,每次跳完都会给她一杯同样的饮料。
而今天,有些不同。她刚要接过酒杯就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到了怀里包住。男人一身酒味黑瘦黑瘦的,穿得很财气,脖子挂着粗金项链手指也戴了几只金戒指。
夏天条件反射的想要马上推开那个男人,可是却被搂得很紧。
“美女,回我家跳我看,包养你,我有的是钱。”男人说着就要往她脸上亲。
“放开我。”
夏天敢到一阵恶心,抬起膝盖狠狠的顶在了男人的下身。
剧烈的疼痛让老男人面部扭曲,瞬间清醒了过来。
“妈的,你个婊子装什么清高!”老男人一声爆吼,“给我打,什么时候愿意陪老子就什么时候停!”
他的话音一落,周遭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多个穿着花花绿绿的社会青年围住了夏天。
阿岚见状赶紧从吧台里跳了出来去求那个黑瘦的男人。
周围热闹的人群不知何时都静了下来,远远的退到了一边看热闹。没有人敢得罪那个黑瘦的男人,只有火爆的音乐还在继续沸腾。社会青年磨拳擦脚的逼近夏天。
夏天咬着红色的嘴唇,迅速观察着身边可以利用的东西。她的身后是有她的肩膀那么高的吧台,台面是一米宽的黑色大理石,台后是各种调酒用的瓶瓶罐罐。天花板用各种形状的酒杯装饰,在镭射灯光的照射下迷离闪烁。
染着一头白发的混混第一个一脚踢向了她的小腹。夏天闪身躲开了他的攻击。那些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敢躲,于是齐齐向她出手。夏天一手撑着台面迅速跳了上去躲开那些人的殴打。当她站在吧台上迅速转身看去的时候,发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在她跳上来的同时拿着一个酒瓶从后面打了他们。她站在上面,看不清他的脸。
那个男人很厉害三拳两腿就干掉了几个人,黑框眼镜男反应迅速身手敏捷。可是对手人多势众很快他处于了下风,几个酒瓶飞过来,总有几个他来不及躲开的。被砸得头破血流后,被人群按在了地上打。夏天见状拿着酒瓶酒杯一个个的向那些混混砸去。
被砸的混混有几个马上捡起地上的酒杯玻璃凳子什么的砸了回去。阿岚见求不了情也加入了战斗,去把那个冒死救夏天的人从中救出来。几个阿岚的朋友死党见他也打了起来也进去打架帮忙。
夏天从吧台上退到吧台里躲避那些密集的攻击,她刚想冒个头出来就被阿岚按了进去。
“外面危险,老实躲着。”阿岚说着一把扯下他的衣服递给夏天,“穿上。”
“哦。”夏天接过来往身上一套刚好像一条宽松的裙子。
过了几分钟,夜总会里的经理带着保安出来维持秩序。
梳着平头国字脸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陈兄,别来无恙。”
被称陈兄的黝黑老男人一看他出来,冷哼一声,说话的声音带着四川话的土调调:“白经理啊,你这里的女人也太放肆了吧。”
“一个舞女而已,陈兄何必动真格。手下留情,放我小店一马。”白经理笑着说,抱拳恭维陈大大。
夏天还蹲在吧台里,听着外面的动静。阿岚悄悄的跑了进来对她说:“你趁现在赶紧偷偷走。”
“那个眼镜男呢,他怎么样了。”夏天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
阿岚强硬地推着她想让她赶紧悄悄离开先:“他没事,头破了个洞而已。”
“那还能叫没事吗!”夏天一听着急的想要跳出来看看那个人,却被阿岚死死的拉住。
不知道阿岚什么时候拿来了她的包包,拉着她就往吧台后面的工作人员通道跑:“我哥们把他送去医院了,你先回家。经理这里我帮你说着些。”
“送他去哪个医院了?”夏天着急的问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被阿岚带到了卫生间。
阿岚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关上门说:“换装。那个老男人看上的女人都很危险,你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工资我帮你想办法要,以后也不要再去这种地方工作了,太危险。你不适合。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跳舞的。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抛尸野外。”
好吧,阿岚说的都是对的。夏天在卫生间里手脚麻利的换了一身衣服,摘下了她的假发。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把浓浓的妆给卸了变回了她清纯可爱的模样。阿岚还在外面喋喋不休的跟她说话。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到家休息,明天再去谢那个男人吧。不谢也行。”阿岚皱着浓黑的眉毛,点了一只烟又继续说,“去找分别的工作,钱的事我跟兄弟们也在想办法,你放心吧。”
夏天打开门出来,漆黑的眸子闪着淡淡的忧伤,美丽的脸蛋宛若纯洁的白玫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短裙和一双黑色的平底绑带凉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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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魂兽
如果没有太阳的话,那必定是有什么可以顶替阳光的东西。还有就是天地灵气,两边有山,就差水了。
山水不沾边,日月不相见。
这便是魂兽形成的独特地理条件。
雪后的世界,本应是安静的。
但是在这个山村三天两夜的大雪过后,村子里的村民们都闹腾了起来。
他们闹腾啥呢?
原来是在下大雪的这几天里,韩大鹰家里的三媳妇啊,居然被活活饿死了。可是,有人被饿死了却没有人流露出同情之色。
真的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不是韩家的人都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三三两两的聚在自家门口讥讽谈笑。而韩家的人却都愁得焦头烂额。哦不,也有几个韩家的媳妇儿是看戏的。韩大鹰在这桃湾村略有名气,人长得俊美还取了个书香门第的女子。这年有四十多了,子女也有不少成家的了。
韩家的院子这会儿都空捞捞的,连大门都没有掩上。这会儿都在十里外地桃林里抢救着韩家的三媳妇,一说到韩家三媳妇所有人都想到了猪。村民们此刻正围绕着韩家三媳妇与猪的话题聊得不亦乐乎。
白雪皑皑,树枝上都是厚厚的积雪。一颗桃树粗壮的树枝被厚重的积雪压断,砸在离桃树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上。李大夫背着包裹从那间茅草屋里出来,对着外面的几个人摇了摇头。
“这人啊,是没气了。准备后事去吧。”他说完扬长而去。
韩大鹰的妇人刘氏小跑着追问他:“这……真的没救了吗?你能不能再……”
李大夫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渐渐消失在了桃林中。
刘氏的身子一软瘫倒在雪地里,她的四儿子和小女儿连忙跑过去扶着她。眼泪流过她有不少皱纹的脸,刘氏啜泣起来。
“我这造的什么孽啊,老天爷啊,你咋就要这样对我们啊。”她接过小女儿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擦眼泪,继续哀怨,“我的香儿啊,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三年的孝期,这猪婆咋这时候饿死了呢!再这么下去,我的香儿什么时候才能去参加会试啊!”
她口中的香儿,是他的四儿子韩香。当今陛下重孝道,如若家中有人离世,祖父祖母与父母要守孝三年,兄嫂两年叔伯等要守孝两年。
四年前,韩香通过了乡试,待到来年开春便以为可以参加会试了的。哪只他的婶婶不幸被别人家的疯牛撞伤,后不治而死,这两年孝期还没过他三哥的前任妻子居然因为难产而死。这好不容易把孝期熬过了,等到来年开春儿子便可以去参加会试了,哪想又出了这等事。
刘氏心中追悔莫及。年春的时候,有个媒婆跟他说了一断姻缘。女方家世还不错,镇上的人。聘礼要的不多就算了,还给了女儿一大笔嫁妆。当时刘氏就心动了。家里二儿子眼疾失明没钱治,打起了拿笔嫁妆的主意。可人家不让儿子嫁二郎,看不起他是个瞎子。四郎一心都在读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