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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苏苏甩手给了大厨一记催生治疗，缓和了大厨的疼痛感。“你身上的疼痛感，不是来自T2病毒，而是来自月光。别误会了。月光药剂的觉醒失败者，不是他们意志力不够强，而是被生生摧毁了神经。”
“不要转移话题！”大厨感觉，治疗后，反而更痛了。
“那我们就接着聊一个钟。另外，如果你感觉疼痛有减轻的趋势，那只能证明你的神经在崩溃。如果你不告诉我这种症状，不久后你就会变成傻子。”
“呵呵！”大厨感觉，这种说法，真的很操蛋。但，十有八九，是真的。
姜苏苏当然不会考验大厨，只是开个玩笑。事实上，聊天就可以。他完全可以通过大厨的反应速度，判定大厨的意识，是在清醒状态，还是开始模糊。
疼痛，是在没有外来帮助的情况下，自我意识清醒的一种判断方式。
“虽然只是推论，但我要说一个事实。每个城市，只有一支T0病毒药剂。如果这个城市，有多个天选毁灭者，只能证明，他们用了同一支T0病毒药剂。
如果他们之间毫无交集，但也很容易做到。吃了同一家农场的鸡蛋，坐过同一辆地铁，或者喝了来自同一条河的市水。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感染的是不同的T1病毒，除非你私自离开过汉城市。”
“你的说法，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厨的话音刚落，就受到一记治疗异能，让他不禁有些脸红。疼痛才刚刚减轻了一点儿……
“你以为，汉城市还有一个天选毁灭者，推断是正确的。超过至少三天，才被人发现，已经超过了我的意料。况且，根据我的推断，那个人，你也得罪不起。天外有天，只要不碍你事儿，就不要管了。”
“天外有天？你到底藏了多少事儿？连我这个有名气的人，都猜不到了。”大厨有些感叹，“就算没有你的帮忙，我感觉自己的实力，也不比记忆中差，甚至还高了一线。”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姬金城，都死在丧尸手中。而当时，学姐还活着。栖凤城还在，人类还有希望？”最后，姜苏苏用了疑问而不屑的怪异语调。
“这件事儿，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猜测的差不多。人类和丧尸和解了。”大厨被猜到了，也有些释然了。
“低等的丧尸，你怎么称呼都没有关系。但高等丧尸，最好还是有一份敬畏之心。虽然他们不是人类进化者，但也是人类的异能者。论礼仪，怎么对待贵族，怎么对待他们。当然，是战是和，贵族之间，勾心斗角，就算坑死也没关系。”
“你见过高等丧尸？”
“非精神系的丧尸，不算贵族。七阶以上的精神系丧尸，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但我见过吸血鬼，真正的吸血鬼，比人类更加在意礼仪。”
“吸血鬼？我都没有见到一只。”大厨显然明白，姜苏苏是在哪里见到的吸血鬼，黑夜传说。可是就像姜苏苏说的，他从始至终，都存在傲慢，对高阶丧尸的傲慢。
瞧不起高阶丧尸，是人类进化者强者的通病。
但论单打独斗能力，七阶以后的高阶丧尸，精神系丧尸，通常可以以一敌三，不落下风，而且可以从容逃走。
“如果他们是人类？”大厨显然有些被惊吓到了。因为有些事情，经不起反复推敲。
“就算是，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姜苏苏说出了经过深思熟虑的答案，“丧尸杀普通人，人类进化者杀丧尸，都只是为了生存，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
事实上，姜苏苏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从大厨死亡重生那刻，天空家族依旧没有参战，保持了奇怪的中立策略。天空家族的中立和沉默，和军方的沉默，有着很相似的态度。
相对天空家族，大厨这些人，虽然被封为战神，也不过是蝼蚁！
大厨是极其聪明的人，只要点透了高阶精神系丧尸和人类贵族地位相当，他就能够联想到更多的事情，想明白更多的奇怪之处。
天空家族不能参战，理由是现在的丧尸还太弱，实在是过于奇怪的猜测。但如果任何一家天空家族参战，丧尸群恐怕会在几个小时内，就被清剿一空。
丧尸必须存在，而且要继续壮大丧尸群的实力，以便能够和天空家族一战。在天空家族之上，还有更强大的人类势力吗？
“最高等的精神系丧尸很少，少到了和天空家族的数量差不多的程度。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巧合。”大厨说出了自己的理解，或者说，这是他记忆中，最珍贵的部分。“九阶封神，但九阶以后，各个强者实力相差很大。”
“九阶实力的强者，最强者和最弱者，恐怕比一阶到九阶还要悬殊。”姜苏苏在大厨沉默时，说出了自己的推算。“如果有一百阶阶梯，恐怕你们只走了前九阶。九阶之上，应该有其它的实力计算方式。”
“你走了几阶？”大厨有些愤愤，虽然被猜出了心中的秘密。总结的比他想说的还要好，或者说猜测的更加胆大。
“重生前，我只走了三阶。所以，你应当明白，姬金城出手，我很诧异。”姜苏苏不在意自己以前混得太差。
“九阶对三阶，你的腰，都没他手指头粗！”大厨在享受了姜苏苏一记治疗后，有些龇牙咧嘴。“你猜对了，九阶强者之后，的确应该有八十一阶。只是大家都茫然了，不知道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
“没有s级药剂，九阶以上的路，只能靠天份，努力是没有用处的。”姜苏苏却毫不客气的打击。反正大厨已经有了月光，也不怕打击傻了。
“有奇遇，也应该差不多吧？”大厨喃喃的说了一句。他引以为傲的曾经的九阶实力，就这么不堪一击？
“奇遇？神级药剂，算不算！？”姜苏苏再度怼道。
大厨顿时无语了。神级药剂，所有人都知道的一种，T0病毒，万恶之源，这的确是真真正正的一款神药！
但，是灭世的源头！！！
可是，天选毁灭者，真的死了很多，其中不少是一时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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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你以为你是唐僧，还是妖龙？
“水系异能？”姜苏苏看到大厨身周，不正常的水雾在聚集，直接被惊吓到了。“你的水系天赋，到底有多强？！”但姜苏苏只是挥了挥手，就将这些水雾，凝成了一道水弧抛物线，洒落在了屋下。
大厨看着这道水线，觉得有些尴尬。他的异能失控了，还被凝聚成这个样子。看到了姜苏苏诧异惊吓的样子，不由反怼：“受到惊吓的该是我吧？你有水系异能？”
“我的天赋很差，水系异能，没有攻击能力。我用过几种不知名觉醒药剂，水系的那种，我猜测是聚源药剂，只有a级。你应该能明白我的诧异吧？”
但没等姜苏苏说完，大厨就被吓到了。聚源药剂，是a级！这个没有错。关键的是‘只有’两个字。a级药剂，他也用过一种！确切的说，是只用过一种，还是签了卖身契的那种方式。玉尘药剂，冰系，a级！
“你去栖凤城，找一种药剂，玉尘药剂，冰系，a级。应该能够让你凑成s级天赋。”姜苏苏犹豫了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有些信息，不说不知道。知道了，就当他白说。
大厨扭曲了下脸，却没有反驳。栖凤城没有玉尘药剂，反而是在鹤鸣城，有不少家族藏了这种药剂。这是让他舍近求远，但考虑到鹤鸣城，被早早的破了城，小喽啰没听过也情有可原。
但常识性错误，他却会直接反驳：“两种a级药剂，无法生成s级天赋。一种a级药剂，反而有点可能。”
a加a等于2a，却不等于s！
“很不好意思，我身上的T2病毒，最近三五天，有提升他人潜力的功效。虽然会让你觉得尴尬，但比直接输血更好的方式，就不太多了。我也是今天才发觉。”姜苏苏神情有些尴尬，还是坚持着说完。
“你以为你是唐僧，还是妖龙？”大厨有些不信！这种好事儿，就像天上掉石头。
“我沐浴过‘得天之助’，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十倍。不是唐僧肉，胜似唐僧肉。”姜苏苏没有避讳。连天选毁灭者都清楚了，‘得天之助’只是小麻烦。
大厨‘噶扎’一下，把手上的啤酒罐捏瘪了。“我现在相信，你是一块唐僧肉了。如果把你蒸了，一定可以换一座鹤鸣城。”
“不能蒸，蒸了就没用了。得生吃。”姜苏苏却开着玩笑。当然，他说的也是事实。“城北一里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