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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给点实际的
雷声大作,暴雨如瀑的夜晚。
整栋别墅静谧无比。
我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等着那个好几天都未出现的男人。
刺耳的刹车声从空旷的院落响起。
他来了。
我紧张地起身。
很快,客厅的黄花梨木雕花门被推开。
一个高顷的男人身着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走来。
他有一双狭长的桃花眸,眸色就像闪烁着的黑曜石,明亮,却又冷冽得遥不可及。
他叫元无殇,我的金主。
“叫我回来,想通了?”
他的手掌已经落在我的肩头,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但,惊惧占了上峰,我浑身轻颤。
“明天论文答辩,我要回学校。”
“锦素,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他的手顺着我**的肩往下蜿蜒。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
他索然无味转身,“一个电话把我叫来,又是一场空欢喜。”
我放低身姿,柔声道,“元先生,对不起。我明天必须去学校。否则,我拿不到毕业证。”
“拿不到不是更好吗?你找不到工作,赚不到钱,就可以死心塌地跟着我了。”
天杀的!
我咬住下唇,“求求你让我回学校一趟吧,论文答辩结束,我马上回来。”
“锦素。”他转身凝视住我,“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呢?空口白牙的事儿我不做,想要离开这栋房子,就给点实际的。”
我已经从他灼热的目光里看出他的**。
这个男人掌控着华城经济的半壁江山,为人冷厉,阴鸷。
从不会放过任何看上眼的东西。
一个月前,我妈妈急需医药费。
他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神邸,让我跟他签下一纸合约,搬到这栋豪华别墅。
说白了,就是要我做他一年的地下情人。
我年轻,漂亮,他有钱,慷慨。
这种交易很公平。
可我潜意识里,一直不想把自己交给元无殇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他在我面前表现的像个谦谦君子,我不点头,他就旁敲侧击的给我施压,也不强迫我。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跟我玩着猫和老鼠的游戏。
他在等我主动投降。
“锦素,我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要么上我的床,要么――”
“我答应你!”
为了能顺利拿到毕业证,我已经别无选择。
他菲薄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径直走向二楼卧室。
我亦步亦趋跟着他。
“咔哒”,卧室的门锁落下。
我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
已经脱掉外套和领带的他,递给我一杯红酒。
“我已经给过你一个月的考虑时间。”
我不敢直视他的双目,右手颤抖着把红酒放到唇边,一饮而尽。
从一年前爸妈出事那刻起,我就已经失去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接着就是他衣帛落地的声音。
“元先生,有件事我必须给你说――”
这个紧急关头,我还不忘替自己博一把。
“这个时候你扫不扫兴!”他已经把我拥在怀中。
带着烟草味的男人气息,瞬间把我包围。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当真不嫌弃?”
他的唇已经挑开我的衣扣,笑得高深莫测。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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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他!
我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场炼狱般的洗礼。
他强势又霸道。
好像一把利剑把我身体劈开。
虽然我在半年前就被一个陌生人夺走第一次,但这次也疼得刻骨铭心。
元无殇对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遍一遍没有餍足。
我泪眼婆娑,杜一鸣的影子一次次出现在我眼前。
对不起,一鸣。
我默默念着,那个陪了我三年的男孩名字。
现在,木已成舟!
把自己交给所谓的金主,也并没有预料中痛苦。
我好像完成了一件高悬于心的大事,心里莫名的轻松。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把元无殇的钱打入医院账户,给妈妈维持最好的治疗。
“你情我愿不是很好吗?”元无殇抓起睡袍裹到身上,扔给我一瓶药。
“把它吃了。”
药瓶上全是英文,但我英语水平早就过了六级,只一眼就看出是避孕药。
吃就吃,我也不想以后跟他有什么交集!
看我就着白水吞下,他才放心地去了盥洗室。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
手机响了。
是我相恋三年的男友,杜一鸣。
“小素,一个月没见到你了,你在京城还好吗?我本来想去看你,但事务所刚开,根本就走不开,对不起。”
跟元无殇签下合约时,我就给杜一鸣撒谎说去京城一个企业实习。
他是学法律的,还未毕业就跟人合伙开了家律师事务所,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我心里既纠结,又难受。
我试了好多次,想把自己的现状告诉他,但每次话到嘴边,就没了勇气。
能捱一时是一时吧!
“一鸣,事业要紧。明天我回学校论文答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你几点的车,我去车站接你。”
“我跟几个同学作伴回华城,还要去医院看下妈妈,你别接我了。我们明天学校见好不好?”
“小素,等我们拿到毕业证,就去领结婚证。”
我语气哽咽着“嗯”了一声。
又怕他听出端倪,忙挂断电话。
“你可真是个说谎精。”不知何时,下半身围着白色浴巾的元无殇已经立在我身后。
他湿漉漉的短发还滴着水珠,浑身散发着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我真搞不懂,杜一鸣究竟爱你什么?我家乔乔长得漂亮,人又单纯,比你更适合杜一鸣。”
元乔乔是元无殇的妹妹,比我和杜一鸣低两级,从入学就对杜一鸣死缠烂打。
电视上那些男孩追女孩的套路,早就被她用了一个遍。
她的主动,非但没让杜一鸣对她青眼有加,反而令我和杜一鸣的感情日益弥坚。
她曾不止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揭我爸爸的老底儿,羞辱我。
元无殇笑意深浓,修长的手指已经从我的脸颊移到脖颈,还有往下的趋势。
我想躲,却被他摁住双臂。
我手臂一挥,竟然打落了他围在下身的浴巾。
“做都做了,还矫情。”
他浑身不着寸缕,捧起我的脸,俯身就吻。
我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他转身去关灯。
他后腰一朵滟潋的红色玫瑰花,映入我的眼帘。
我僵住,全身神经线立马紧绷起来。
是他!
竟然是他!
半年前那屈辱的一幕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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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认出我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的噩梦。
刚过完年,春寒料峭。
我在维纳斯酒店做兼职。
服务台让我给3008房间送红酒。
我刚走出电梯,就被人拉进一个房间。
然后门锁落下,眼前一团漆黑。
我的身子跌进一个滚烫的胸膛,然后就被摁到地毯上。
我很快就被一个满满酒精味儿的嘴唇封了口。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我衣衫的撕裂声同时响起。
我手脚并用反抗,却无济于事。
男人很急切。
我开始了二十一年来最痛苦的洗礼。
我像一只愤怒的小兽,撕咬着身上的男人。
血腥味充满我的口腔。
我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凭感觉,他双腿修长,肤色紧致,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整个过程,他都在竭力地索取。
我不堪折磨,昏了过去。
待我睁开眼睛,那个男人正在晕黄的灯光下背对我穿衣。
“你个强jiān犯,我要报警!”我痛苦地从地上爬起,还未近他的身,他就离开。
我被反锁在房间。
我痛苦瘫倒在地上,泪水成河。
整个过程,我始终没看到他的正脸,也没听到他的声音。
我的红色bra,黑色小内裤,衬衣,西裤都躺在地上。
那个男人除了留下三个用破的杜蕾斯,什么都没留下。
我不着寸缕,双腿上沾染着失去第一次的血迹,已然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