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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都出来好几天了!他该是想你了。”安语又坐到了我身边,欣赏着她涂了一半的指甲。
我白了她一眼,这个神经质的女人。
安语是我大学同学兼好友,当年离开顾南城后,大概是缘分,我在陌生的城市里遇了她。
所以,这一次,也是她帮忙我才能来的!
我没有等到第二天凌晨,当天晚定了机票离开了三亚,直接飞往青城。
刚下飞机,手机吵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我吓了一跳,以为是馒头出了什么事,接通电话急忙道,“陈医生,馒头怎么了?”
“杨小姐你别着急,馒头没事,我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医院里找到了和馒头匹配的骨髓了,医院里最近会安排移植手术,你看你那边”
后面的话陈医生没有说,但我知道,他说的是钱的问题,馒头在出生时查出先天性血小板缺失,也是白血病。
这些年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四处奔波给馒头筹钱治疗,看着青城的街道,我心里有开心,有激动,也有难受!
这一次因为许安落和顾南城,我一分钱都没有赚到!
馒头的医药费是个大问题,压下心里的难受,我对着电话道,“陈医生,手术大概要多少钱?”
他踌躇了一会,大概是在预算,许久才道,“我给你算了一下,最保守的费用也要50万左右,他后期还要接受恢复期的治疗,所以,不止五十万!”
我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和些,“嗯,我知道了,手术费我会尽快准备的,陈医生,麻烦你尽快给馒头安排手术!”
他应了我一句,随后挂了电话!
我提着行李箱,小腿处有些无力,衣袖里的手,紧紧拽着那条很久很久以前顾南城送我的项链。
那是那么久远的时光了,我却始终惦记着不放!
那年,我12岁,初一,我们家亲爱的老杨同志,因为做了一场大生意,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和一个漂亮的女人睡了一觉。
后来,这个女人成了我们家的仇人,因为老杨同志出轨了,带着这个女人登堂入室把我妈和我们姐弟三人都赶了出去!
嗯!大概是这样,后来我妈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在某个我们熟睡的夜晚服用当时较流行的农药。
敌敌畏!
之后的事情较现实,我妈没死,在医院里洗了胃,老杨同志来瞅了一眼,看着没死,把离婚协议丢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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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流落街头
义正言辞的说道,“张惠菊女士,麻烦你在这里按个手印,以后房子车子孩子都归你!”
我妈是个农村妇女,大字不识,所以,一听房子车子孩子都归她,好啊!反正这个男人已经是掉在屎的人民币了。手机端 mvodt
她不要了!
所以,在没有我们姐弟三人的监护下,她慷慨的在那张离婚协议按下了她小巧的手印。
以至于后来,我们姐妹三人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当时老杨同志是骗她的,根本不是什么房子车子孩子都归你,而是房子车子票子都归我,三个拖油瓶归你!
我妈和我们姐妹三人彻底被老杨同志和那位漂亮的小三赶了出来,第一天晚我们是在安县的桥底下度过的。
我妈搂着我弟,我姐搂着我!
然后这么相依为命的过了一个晚,四个人的肚子也叫了一个晚。
老杨这辈子很混蛋,唯一不混蛋的是把我们姐弟三人生的还算好看,好歹别人都说,瞧,老杨家那三孩子长得真俊!
所以第二天我姐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她不学了,她要打工共我和我弟学。
我妈因为喝了有鹤顶红之称的敌敌畏,没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她脑子有些不正常,时不时的脱光了衣服朝大街跑。
所以,我们姐弟三人是指望不她了,当时我虽然小,但是被华教育洗脑了七年,心里深刻的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阶梯。
于是我当时撕心裂肺的求着我姐不要放弃学业,要努力学习,但是,我姐一句话把我噎死了。
她说,“我要继续学,谁来赚钱养你们?”
我看了看我妈,流着口水疯疯癫癫的样子,又看了看我弟,八岁的小屁孩,因为饿了一个晚。
他已经冒白眼了!
于是我沉默了。
后来,我姐说到做到,离开了学校去了安县一家较热闹的夜总会班,像我姐这样长得水灵灵的姑娘。
去到这种地方,无非是一块鲜美可口的食物,所有的饿狼都争着抢着要!
但我们杨家的人,生来矜持,所以,我姐只是在里面陪陪酒,和客人聊聊天,至于出台,提都甭提。
而我和我弟正常课,他小学二年级,晚四点放学,我把他接到我们班,让他安静的坐在最后一桌好好发呆。
等我放学一起回家。哦!不,是接我姐一起回家。
初开始晚自习了,所以我弟较可怜,他从二年级跟着我自习,晚自习是10点半下。
下了晚自习,我和我弟去夜总会接我姐,主要是因为我不放心她晚下了班一个人回家,她在安县租了一个地方,较偏僻。
一个月加水电费一百多块,十多平米,我们一家四口挤在里面,我妈每天在里面发呆流口水,我姐白天不班,所以,白天能照顾她。
去夜总会接我姐还有一个好处,是我姐会悄悄拿客人吃剩下的水果和零食给我们吃,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
零食几乎是无价之宝了,所以,每次我和我弟晚都不会吃晚饭,一直饿着肚子,等着放学后直奔夜总会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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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玷污我的清白
忘记那天是什么时间了,我和我弟同往常一样,正狼吞虎咽的消灭着那些剩余的食物时,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冲了进来。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话问得真怪,我还想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我们没有理他,不过我还是悄悄的用余光观赏着他的美色。
他坐到了我们对面,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我道“嘿,小黑毛,你来这里做什么?”
近距离看他,他越发的好看了。
我们兄妹两这样打量着前面这个像画一样的男孩,肆无忌惮的。
他见我们不说话,以为我们都是哑巴,又开口道,“你们不会说话吗?要是不会的话,做动作好了,小哑巴,你会写字吗?”
他指着我,真怪,男孩子的手怎么可以那么好看呢!
我又盯着他的手看了。
他大概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所以,将手收了回去。
“你长得这么好看,是在这里当鸭子吗?”
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姐说过,在夜总会里,好看的男生都来这里当鸭子。
而当时我12岁,压根不理解鸭子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话说完他倏地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生气的时候也可以那么好看,所以,我又恬不知耻的说了一句,“你真好看,当鸭子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吧!”
“”
他二话不说,将我从座位提了起来,直接甩在了沙发,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裤子给扒了。
“啪啪啪”
我数了一下,至少不低于十下,我痛哭流涕。
我人生的清白,这样被一个男人给玷污了,“呜呜呜”
杨家人有个质,很值得学习,是死不要脸,如说老杨,他顶着被千夫所指的光环,也要死心塌地的把那位小三小姐娶回家。
然后无情的抛弃我们!
此时我也发挥了这一质,八爪熊一样,死死的挂在这个好看的男生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他身抹。
他忍着恶心,几次想要将我提下来,但是都没有成功。
后来,我伟大的姐姐来了。
她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呼喊声,所以来了,看着和我纠缠在一起的男生,她理智的把我拉开了。
看着那个男生笑道,“南城,怎么了?”
我的哭声戛然而止,我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我怎么了吗?为什么反倒是和蔼可亲的问这个玷污了我清白的男生?
那个男生扫了我一眼,大概意思是,姑娘你的哭声很智能啊,说停停。
我白了他一眼,顺便把最后一把鼻涕甩在他干净的衣服,拉着我姐道,“姐,他玷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