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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昂刚想回应,突然看到她整理刚刚凌乱的病服,眼尖的看到了她小腹的刺青,仿佛故意遮掩什么似得,顿时将她手腕一扯,凌厉的质问,“你没生过孩子,为什么你要在肚脐这里刺青?是因为你要遮挡剖腹产的疤痕是不是。”
钱好看着自己肚子上那朵好看又妖艳的曼陀罗刺青,无语的解释,“这是我很久就有的了,我纯粹是喜欢曼陀罗,才想着把它刻在身上的。”
学校管的严,如果刻在手臂上,到夏天的时候总要穿裙子短袖之类的衣服,无法遮挡,所以她便想着把它刻在肚脐上。
这也是佳琦告诉她的。
程司昂对于她的话半信半疑,可又找不到任何疑点,最后只能忿然的甩开她。
病房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钱好最忍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她情愿一个人静静,刚想让他离开时,却突然闯进两抹熟悉的身影。
只见父母风尘仆仆的担忧前来。
苏小羊紧跟在她们身后,满脸无奈的看了一眼钱好。
林阿姨突然打电话给她,她紧张之余,说漏了嘴。
“好好,怎么好端端出车祸了。”林沁如看到手脚打了石膏的女儿,一时间,她不知道该碰她哪里。
钱好手脚不便,可还是艰难的抬起没受伤的手安慰母亲,“爸、妈,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们别担心。”
程司昂目光精锐的瞥着她一会,沉默不语的转身离开病房,在门口靠墙,内心烦躁的他,想抽烟缓解。
可这时护士经过,直接板着脸训斥,“先生,对不起,医院禁止抽烟,谢谢配合。”
程司昂动作停顿,静止的看了看护士,再看了看嘴里叼的烟,无声沉默的重新放回烟盒中。
他想就这样静静靠墙等待钱好父母离开的时间,他要守着她,以免她再次逃走,可他发现他无法静下心来。
胸前越来越烦躁,还是想抽烟的冲动。
最后无法克制的去医院的洗手间,想缓解一下胸口的郁闷。
钱好态度坚决的让父亲回学校任课,她不能让自己的伤耽误他任教,而且这里有母亲照顾她,他大可放心。
见女儿这么坚持,钱子恒也不再推辞,关心的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林沁如送丈夫到医院门口,一时间病房内就只剩下她的两个闺蜜,苏小羊的调侃之意也突然响起。
“好好,刚刚那个帅哥你什么时候勾搭的,我怎么不知道。”
看苏小羊一副犯花痴的智障样,钱好无语的朝她翻了翻白眼,她铁定是忘了前几天,她口中的帅哥还绑架了她。
“苏小姐,你别胡说,刚刚那个男人跟好好可一点都不般配。”谭佳琦冷艳的眉宇有几分晦暗,酝酿了片刻,克制不住心里的妒意,纠正苏小羊的措辞。
在她心里,司昂是她的,就算是身为最要好的闺蜜也不能从她身边夺走,她珍惜这份友情,可并不代表,她愿意把她爱的男人拱手相让。
谭佳琦有些激动的表情引来钱好的疑惑,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佳琦是个遇事冷静,波澜不惊的人,很少看她这么激动过。
她跟小羊确实不熟,可也见过几次了,她以为她不会再这样生疏的称呼小羊,她们两个都是她的朋友,一个是大学同学,一个是发小,她当然希望她们也能交个知己。
苏小羊被谭佳琦直接的言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尴尬不已。
钱好回过神来,清了清喉咙,当个和事佬似得化解她们之间的尴尬,“你们干嘛呢,别这么严肃好不好,还有小羊,我告诉你,我跟那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熟。”
看眼前这气氛,她心里更加对程司昂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她,佳琦和小羊也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而这一切都是他害得,别再让她看到他,否则…对啊,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还真拿他没办法。
苏小羊不置可否,反正她就觉得好好跟刚刚那个男人往后一定还会有故事,而且她们真的很般配啊。
谭佳琦脸色有些不佳,冷艳的没有看苏小羊一眼,而是对钱好说道,“好好,我先回去了,我改天再来看你。”
钱好还没来的及反应,她便优雅的拿起手提包就离开了病房,留下她一头雾水,而后有些责备的瞪了发小一眼,都怪你。
“好好,她是你闺蜜,怎么看起来这么小气。”苏小羊撇了撇小嘴,说话不经大脑,实话实说。
她这个人向来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把情绪藏着掖着,看人也一样,谭佳琦这个女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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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程家大少之死
“苏小羊,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佳琦这个人就是冷漠了一点,其实她对我很好的,你不准再这么说我朋友了。”钱好有些气闷的警告。
她这人就是重情义,把朋友家人看的很重,小羊也如此,所以她希望她和佳琦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苏小羊还想说些什么,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只见程司昂那张冰块脸出现在钱好眼前。
她刚刚高涨的气焰顿时有些焉了下去,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苏小羊没有再继续讨论谭佳琦的事,把空间留给他们,深深的看了好友一眼,便离开了病房。
周正是程司昂的亲信,没有他的命令,他也不敢离开,钱好眼尖的看到他,挣扎的想从病床上腾坐而起。
无视程司昂,手指艰难的对着周正,“你、就是你,赶紧赔偿我,你看看你、都把我撞成什么样了?”
周正有苦难辨,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的,求助的看着上司,程司昂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而他一得到命令,立即逃命似得转身就逃。
“钱好,三天了,你还是没有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程司昂开门见山的逼视让钱好满是不悦,她本来就没有证据的,那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反正她现在这副模样,他也不可能下的了手,她还能嚣张…不,安全半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伤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
程司昂见她沉默不语,顿时有些怒意腾起,强势的气焰逼近她,掐住她的下颚,“你这是默认自己的身份了是吗?”
他的话一出,浓郁的烟草味就这么在她鼻梁环绕,让她下意识的咳了几下。
钱好眉头一皱,头颅微微倾斜,她想推开他,却根本没办法使力,只能不断的往后仰,以此避开他炙热的气焰。
在他充满男性魅惑时,不知为何,她的舌头突然打结了似得,“程、程司昂、如果、如果我真的没办法证明呢?”
他是不是真想亲自给她验证,在他们都还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他怎敢?
程司昂俊脸一沉,将她倾斜的双颊再次扳正,让她直视他眼底冰冷的寒意,咬着牙的字行间充满残酷,“那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说着,想要再次尝尝那令他**的味道,无数次在夜里辗转反侧。
钱好吓得紧闭双眼,尖叫着,头颅狠狠从他掌中一撇,想借此逃脱。
这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两人闻声而望,看到林沁如尴尬僵硬的身影,顿时如同一辙的拉开彼此距离。
程司昂清了清喉咙,脸上带着惯性的冷漠,可对长辈还是透着一丝礼数,微微朝她颔首,随即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得,镇定自若的替钱好整了整病服。
迈开修长的腿来到林沁如面前,连弯腰的姿势都显得特别优雅,把掉落的水果捡起来后,对林沁如说,“伯母,你们先聊,我把水果洗洗。”
今天晚上他并不打算离开这里,因为他要看着她,免得她再次从他手里逃走,虽然她现在手脚不便,可这女人如狐狸般奸诈,谁敢保证她会安分?
林沁如微楞的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直奔女儿床前询问,“好好,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我跟他不熟。”
林沁如想了想,她觉得刚刚那个男人不适合女儿,因为看他的气质和打扮都看的出是富家子弟。
“好好,虽然我们不是很有钱,但也不能攀高枝,刚刚那个男的应该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你呢,长相普通,又没钱没势的,他会看上你什么?你给我长点心,别被骗了知道吗?”林沁如语重心长的劝说。
“妈,你把你女儿贬的一文不值,谁还敢对我骗财骗色。”钱好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