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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搬出她母亲,她就算再不愿,也不会拒绝他的。
闻言,钱好脸上有了反应,身心一震,随即让他来星巴克,她会在这里等他。
钱子恒来到星巴克,在她面前坐下,目光黯然复杂的凝望了她一会,微微叹了叹气:“看来我不说关于你妈的事,你是不会见我的了。”
“有什么事说吧。”她不想跟他有任何交谈,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那些收藏的绝版画吗?”
钱好有些激动:“你知道在哪?”
钱子恒点了点头,他和林沁如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当然知道她所有的事,只是那个时候还不到告诉她的时候。
“我妈的画在哪?”那是母亲在这个世上唯一留下的东西,她很想知道那会是什么。
能让她一直珍藏不见世。
“你妈生前在银行开了个保险柜,那些画就锁在那里,这是钥匙。”钱子恒说着把钥匙给她。
“你怎么会有钥匙?”
“你还记得有次我跟你阿姨…柔素和亚年去看你妈的那次吗?就是那个时候,她交给我的。”
钱好神色恍然的接过,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眼泪在眶内打转。
钱子恒眼神复杂的望着她,沧桑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力:“好好,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不能。”钱好坚定又冷漠的给出答案。
他一直瞒着她和她妈在外面养女人,养儿子,东窗事发后,还没有悔改,选择和她妈离婚,选择抛弃这个家。
既然这样,那他又何必再让她原谅他。
“对不起。”钱子恒神色落寞的道歉,眉目尽是黯然。
他起身刚想离开,她突然冒出一句让他有些震惊的话:“我妈和戴维的事,你知不知道的?”
钱子恒身体一震,脸色有些刷白,眼睛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戴维的事?”
“看来你知道,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真的如我妈说的那样,戴维拿钱羞辱我妈?”钱好不想怀疑自己的母亲,可她也不想冤枉了那个男人。
“嗯好像是,我不是很清楚。”
钱子恒呼吸一窒,胸膛堵得慌,当年他很爱林沁如,可她的心一直在戴维身上。
为了得到她,他听从了程郝楠的建议,她瞒着戴维把钱给他,然后他再用戴维的名义给沁如。
沁如伤心欲绝,投入他的怀抱。
可结婚多年,她并没有爱上他,他因为内心不甘,渐渐的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扭曲,甚至做了一件让他无法洗清的丑事。
如果好好知道是他和程郝楠联合拆散她妈和戴维的,她心里更加痛恨他吧。
所以不行,不能让她知道。
钱子恒脸上有些慌乱,深怕她会追问下去,匆匆说了一句还有事,就便离开了咖啡厅。
戴维回到家,刚好程郝楠从附近的麻将馆回来,一身高贵傲慢的神色,见到他也没拿正眼瞧他。
他很清楚,他们的婚姻有问题,她一直在嫉恨他心里忘不掉沁如,所以对他总是言辞犀利刻薄相待。
以前因为对她有愧疚,所以也一直由着她,可今天,当他得知一些真相的时候,他还怎么淡定的下来,在她越过自己的时候,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程郝楠,我问你,二十四年前,是不是你以我的名义拿钱给沁如的?”
程郝楠心里一惊,可脸上却依然挂着淡定阴森的冷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戴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才来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这么说真的是你干的好事?”戴维瞳孔瞪大,言辞愤怒的讽刺。
程郝楠被他的态度刺伤,忍不住歇斯底里的怒喝承认:“没错,就是我,可也不完全是我。”
“你什么意思?”
“呵呵,还不明白吗?钱子恒你还认识吧,当年他也很喜欢林沁如呢,如果没有他,我又怎么会如此成功。”
“啪…”戴维控制不住的打了她一巴掌,整个人气得发颤,难以置信他恨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没有抛弃他。
不,怎么会这样?天啊,为什么当年他没有勇气去求证?为什么?
戴维只觉得气血翻腾,无法接受这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
跌跌撞撞的扶着门把,眼泪纵横流出。
而程郝楠眼睛放出毒素,阴狠的瞪着他:“戴维,你敢打我?你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就这么对你的妻子?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眼睛是瞎的吗?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看不到她的付出。
“妻子?呵呵,再也不是了,我要跟你离婚。”戴维发出冷笑,盛怒的要跟她离婚。
程郝楠脸色刷白,大惊:“不,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戴维,你死了这条心吧,”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囚住他的人。
戴维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背影有些颓废的想离开。
见状,程郝楠像疯了一样,从身后抱住他,肆意的哭喊着:“戴维,我做这么多也是因为我爱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你的爱太让人心寒了,这种丧心病狂的爱,我无福消受。”
说着,强硬的拉开她的双手,毫不回头的离开了别墅。
程郝楠跌倒在地上,原本高雅的脸孔此刻狼狈不堪,妆容有些吓人。
钱好开车来到银行,让她没想到的是,居然是程氏银行。
母亲什么时候在这里开的保险柜,应该是十几年前吧,走进银行,刚好遇到来这边视察的程司昂。
他也见到她,眸底有些惊讶,随即走近她,霸道的将她搂在怀里,邪肆的调侃:“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想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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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名誉,要重视
钱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打破他的念想:“我不是来找你的。”
程司昂原本调侃的俊脸不由得一沉,抿了抿薄唇:“那你来找谁?”
那莫名参杂着的醋味,让她感到好笑,瞪了他一眼,随即告知他,她来这里的目的。
程司昂有些震惊,同样也没想到林沁如会在这里开了个保险柜。
没有委托银行的员工,拿着钥匙,查看了资料后,便由他亲自带她去保险柜领取那些画。
钱好打开保险柜,瞳孔不由得缩紧,看着里面有好些画册和一些画稿,她突然强烈感应到母亲对画画的热爱。
有些画是以小型的画框装上去的,有些是画本的形式画出来的,全都是她毕生所珍藏的。
保险柜里有两幅小型画框的画,钱好拿出其中一幅看了看,泪水霎时涌出眼眶,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画。
母亲画的是她十八岁的时候,青春活力,而父亲也没现在这般老,母亲笑的很平静。
程司昂感受到她难过的心情,眉目心疼,不由得将她抱紧,无声安慰着。
钱好擦了擦眼泪,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再次拿起另一幅画框,瞬间震惊的瞪大眼眸。
不敢相信眼里所看到的。
程司昂也有些惊愕,一时间沉默着没说话。
钱好怔然的将这幅画放下,硬生生的催眠自己:“这只是母亲随手画的而已,没什么意义的,对,没有意义的画。”
一边说着安慰自己,一边又开始翻看其她画册。
将母亲的画从银行拿出来后,她便回家了,她并没有跟程司昂回凤栖湖,而是回到以前她们一家三口住的二层砖房。
这里是她家,永远都是。
程司昂没有离开,将她抱在屋里,她只是抱着画发呆。
而他开车去趟超市,买了点食材,准备留下来给她做顿晚餐。
此刻的他平易近人,像居家的阳刚好男人,冷硬的轮廓线条都逐渐在融化着。
天色已暗,天空被黑色墨汁一样被掩盖。
程司昂做好晚餐后,便前去叫钱好。
看她抱着林沁如的画已经陷入昏睡中,他微微叹了口气,蹲下身,幽冷的黑眸有几分柔意。
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将她多出来的发丝拂在一边。
也正因为他的举动,让敏感的钱好不由得惊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缓缓睁开。
“吵醒你了?正好,起来吃饭吧。”程司昂有些歉意,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感,笑着拿开她手里的画画。
将她从床上抱起,直接望餐桌上走去。
钱好脸皮薄,红晕的脸颊有些发烫:“我、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