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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大喊一声撤退,这伙骑士呼哈这像是退潮的洪水般轰隆隆迅速的退走了。萨伦有些奇怪,设想之中应该会有一场大战,这群骑士规模足有五个小方阵五百多人,人数上有着极大的优势,像是这种轻骑兵高机动反应部队面对两个法师的第一动作居然是撤退,一点都没有军队的作风,如果他们分散开来不停地快速游走,用弓箭射击,那这边两人绝对是劣势的一方,没想到就这么走了。
“你们谁是队长,出来说话!”邦妮落到那一小队三十余骑的面前,以一种霸道的口气对那些目瞪口呆的骑士们说道。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今天救了狮鹫禁卫军,他日定有报答!”萨伦估计这个人是个新手,感谢的话都说成了这样。
“哼~!报答?我的全名邦妮…尤金…提奎拉”邦妮冷哼一声,微闭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刚刚说话的骑士听到“提奎拉”这三个字有些熟悉,思前想后忽然记起来提奎拉不就是自家主子的姓吗,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法师,提奎拉家族这么多年只有一位女法师,就是狮鹫王最宠爱的侄女,邦妮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属下失状,请求责罚!”这人明白过来后连滚带爬的翻下马单膝跪地右手抚胸敬礼请罪,后面的骑士们见小队长这这幅态度也跟着呼啦啦的跪下来,甲叶碰撞声,跪地之声,大喝之声之后就是无言的寂静。萨伦也落下来看着这群人,扯了扯邦妮的衣角
“你们是狮鹫禁卫吗?”萨伦差点被邦妮身上散发出来霸道的气息给惊倒了,这还是那个知性的、温柔的、漂亮的、娇滴滴的邦妮老师吗?在烈日之下,这种气势,再加上紧身猎装和一身轻甲,悍风吹起黑亮柔顺的青丝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女武神吗,萨伦眼睛都看直了,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邪恶的黑色万字旗下,整齐的藏青色军军装,亮的能反光的高筒军靴,肩上金色的绶带,站在坦克上缓缓朝自己驶来的这种画面,萨伦长大的嘴角流下了一丝白色的涎水。
“是!我们是狮鹫禁卫军第二军团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属下是小队长沙克…理查斯”为首的小队长以手抚胸低头大声说
“你们不感觉丢人吗?”邦妮与生俱来娇滴滴带着不容直视的威严,这或许就是狮鹫王室长公主殿下的威严
“是!”一小队三十余人齐声大喊,狮鹫禁卫是世界上排的上号的军团,被这种无组织无距离的泥腿子追的到处跑,那些追杀他们的人或许还说不是上是军队,就被这样的人追杀,逃跑者没有理由,跑了比战败还要丢人。
“理查斯小队长,你部为什么来这里?是陛下要对斯卡亚用兵吗?”邦妮现在问道了这个问题,狮鹫禁卫是只属于飞灵城的军队,也就是说除了公**务部的命令或者是狮鹫王的命令,狮鹫禁卫是不能出动的,但是一旦军务部或者是狮鹫王的命令,就代表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了。邦妮虽说这十多年间没有再进过王宫,但是还是有许多关于狮鹫公国境内发生的一些事情送到她的住所的。从第一代的狮鹫王到现在的第一百八十二任狮鹫王九千多年以来,狮鹫王室的人丁及其单薄,真正的直系王室传人最多的时候男性加女性一起也就七个人,还出现过多次差点断根的情况,历史上也有多位狮鹫女王,所以狮鹫王室不像其他的帝王家一样女人不议政,狮鹫的传人血液里流动的是战斗的血液,每一位狮鹫成员自打娘胎里出来就要接受无数的训练。
“启禀殿下,一个月前小王子伊登殿下失去踪迹,根据灰鼹鼠的情报是小王子私自出宫到了斯卡亚沙漠去年发现的遗迹当中,陛下命令第十一大队全体进入斯卡亚寻找伊登殿下。”理查斯队长报告自己得到的命令。狮鹫公国在长公主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而且伊登王子还是眼前这个美女法师的侄子,自己侄子去哪儿了姑姑还是有权利知道的,
“嗯,现在你们就听从我的命令,正好我也要去那儿”
“是!”
萨伦松了口气,这三天以来就刚刚跟邦妮说了一句话,现在有这三十多人的加入就好多了。理查斯队长也早就注意到了跟随在长公主身边的这个男人,本以为是殿下的随从,可是看他刚刚拉殿下衣角的那种随意又不像随从,传说中邦妮公主除了和狮鹫王陛下以及大王子这两个男人有所接触,这两个男人又是狮鹫公**队的熟脸,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和章公主殿下的关系非常亲密,恰好这个时候这人朝他眨了眨眼,一切都不言而喻了,这么亲密的关系,说不定结婚都很有可能,如果结婚了,看这身战士装备,那以后不是军务总长最少也是军团长,想到这儿看萨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么闪亮的一个小白脸,抱上了长公主殿下这么粗的大腿,前程似锦啊。
“殿下,刚刚值班巡逻士兵带回来两个人。”理查斯小队长急匆匆的来到了萨伦和邦妮的帐篷外小声的报告。从遇到禁卫小队到现在已经有两天了,虽然邦妮还是一直不和萨伦说话,但是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又钻到了一个帐篷里。
“嗯?说吧”邦妮并没有出去
“巡逻的士兵在巡逻的时候看到两个人闯到了巡逻范围之内,战士们将他们拿下带过来了,现在正在营地中间”
听到这里邦妮就起身掀开了帐篷“萨伦,跟我出来”
悲巡逻战士带回来的这两个人躺在营地中间
“殿下!”围在这两人周围的战士们挺胸敬礼
“就是这两个人”理查斯指着这两人
这两人就像刚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满身的黄沙看不出面目,身上的沙子被血水给染红了,战士轻甲之上满是大大小小剑痕枪洞箭尾,暗红色的鲜血看得出来并不是禁卫们造成的,这两人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受了重伤,从还在微弱起伏的胸口看出来他们还活着。萨伦揉着眼睛拍了拍脸驱赶走最后的一丝睡意,这两人身上的盔甲有些眼熟,并不是市面上简单人能买得到的。
“拿水来”
旁边的战士递过来一壶水,萨伦倒在其中一人的脸上,随意的抹了抹,待看清了这个人的脸后大吃一惊,这是扎克!
“把那个人的脸给洗出来!”萨伦已经能命令得动他们了,这两天和萨伦和这群战士交流不少,他们也从萨伦身上听到了许多前所未闻的关于军队的见识,就连小队长和他交流的时候交谈这方面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也是倾听的一方,小队骑兵如何组织有效的小规模冲锋,什么扇形扩散冲锋,什么锋矢阵型冲锋,什么轻骑游击战术,小兵团快速反应作战之类的,还有现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保证营地的安全,还拓展性的给他们培训了一下怎么摸人岗哨,把这些人震惊的无以复加,本来以为这是一个抱上长公主大腿的小白脸,没什么本事靠脸吃饭的,结果人家是靠真本事吃饭的,这一小队战士从不服气到现在愿意听从他的命令才两天。
另一个人的脸洗出来了,是莱昂!这两人到底遭遇到了怎么样的战斗,身体上下都是伤口,巴尔兄弟和坤德现在在哪儿还不得而知。
“把他们衣服脱干净带到火堆旁边!”
萨伦先处理莱昂身上的伤口,在锡安的时候跟着老罗斯学过怎么在紧急情况下处理伤口,再加上从电视上书上看来的简单医疗救护知识,开始动手。密密麻麻的伤口血肉模糊,有些地方插着箭矢,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受这么重的伤是怎么活下来的。先洗干净手,要过邦妮精致的小匕首在火上烤一会儿,动手切除腐肉,一点点的切掉带着还带着沙子沾着暗红血液翻出来的血肉是一种很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熟悉的人,将属于他们身体上的一部分残忍的割开抛掉,先不说最直观的生理感受,面对自己的朋友,正常人很难做得到,但又不得不做。割完一个伤口的腐肉之后就是把怀里仅剩的一小壶烈酒涂到重新渗出鲜血的伤口上面,最后才处理那些钉着箭的伤,把箭头用力顶出身体裁掉,再用极快的速度把断箭给拔出来,拔出断箭的伤口已经没有喷出来的血柱了,小心翼翼的处理完伤口之后给裹上禁卫们随身携带来的绷带,扶正坐好。把这莱昂和扎克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天已经大亮了,这个过程之中萨伦不敢休息,不敢停下来,不敢扎眼,就连脸上的汗水都是被心疼的邦妮给擦掉的,而萨伦就像是个冰冷的机器人似的,出刀割肉抹酒动作顺畅自然。围观的战士们早就被命令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