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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是傅贺远的亲生女儿还好说,可是她”
现在可是一个人人唾骂的小三之女。
光是这一层的身份,她就不可能进陆家的大门。
男人听完他耐心的劝告,眉目没什么波澜,只是淡漠的吐出了一句:“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沈一航愣了下,旋即怒的拍案而起:“他妈的老子在为你着想,你居然嫌弃我!”
陆河当然知道。
沈一航说的那些,他都知道。
只是他的话说的太早了,他对许冬夏,而今的感觉,只有不讨厌,没有其余的感情。
中午两点,院里胸外科的医生针对一位患者的手术方案紧急召开了一场谈论会议。
结束谈论确定方案后,许冬夏从会议室出来,和几位同事师兄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回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她有一场手术,需要准备一下资料。
喝了杯水,刚刚坐下。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刺耳地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
许冬夏翻案卷的手一顿,抬眸望去,就见韩云走了进来。
气势汹汹,脸色难看。
周梅跟在身后追进来,小脸微白,一脸担忧和紧张:“许医生,我拦不住她”
………………………………
第19章 你骂谁有病呢?
许冬夏对上韩云那如同刀子一般犀利尖锐的眼眸时,顿了下,她看了一眼周梅,“没事,你先出去吧。”
周梅应了声,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眼韩云。
那个眼神带着探究和疑惑。
很快,办公室里面就只剩下她们两人。
韩云走到办公桌前面,拉了把椅子坐在许冬夏对面,将包包搁在桌子上。
她抱臂,仰着下巴。
眼神轻蔑。
许冬夏手里捏着一只笔,她平静的迎视女人不善的目光,微微动唇,扯出一抹弧度:“韩小姐来看病?”
话落,韩云的脸色直接黑成碳,嗓门尖锐细长:“许冬夏,你骂谁有病呢?”
她瞪眼,一掌拍在桌面上。
如今的模样完全没有在周至安面前的大家淑女风范。
反倒像是一个无理取闹没事找事的泼妇。
许冬夏眼也没眨一下,轻轻的笑,很无辜:“韩小姐,你知道我这句话没有恶意。”
韩云冷哼了一声,稳定情绪之后,终于道出了今天来的目的。
她张嘴就是一句:“楚颜那贱人在哪里?”
这句话听着着实是刺耳。
许冬夏慢慢的转动手里的笔,就是不吭声。
韩云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她这一沉默,直接把她又惹恼了,“你是哑巴吗?我在问你话呢!楚颜那个贱人到底在哪儿?”
完完全全无视她眼底迸射的怒火。
许冬夏默了几秒,才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韩小姐找我朋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涂了红色蔻丹的指甲陷进了掌心。
韩云沉着脸,咬牙,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许冬夏,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立马告诉我,楚颜那个贱人到底在哪里?”
“韩小姐从进门到现在,贱人这两个字,已经说了三遍,我记得你是桐城公认的名媛吧,万一让记者或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大做文章,应该不好吧?”
“威胁我?”韩云顿了顿,轻嗤一笑:“许冬夏,你是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火气这么大,莫不是周少爷又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一语戳中,韩云的面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从昨天晚上,周至安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谁都无法联系上他,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与之一起消失的人,还有一个楚颜。
只要想到他们两人如今很有可能在一起,她就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不断蔓延的火焰都快要把她的理智都燃烧了。
她倏地起身,拿起桌上的包包,再次看向许冬夏的时候,眼底溢满了诡异的流光:“好,不说是吧,我倒是要看看,等你出事的时候,你的朋友能不能像你现在这样,重情重义了。”
对上她阴鸷的眼眸,许冬夏微微一顿,红唇轻抿。
韩云把话撂下之后,怒气冲冲离开了办公室,走的时候,还把门摔的震天动地。
砰的一声。
室内恢复了清净。
许冬夏丢下手里的笔,靠在椅背上,瞌上眼,捏了捏鼻梁。
似乎,从回国之后,她的日子就从来没有太平过。
想起刚刚韩云的话,她又睁开了眼眸。
………………………………
第20章 冬夏,我们谈谈
楚颜的电话打不通。
许冬夏下了班,本想去楚颜的公寓看看,没想到先接到了傅宅的电话,说是傅贺远晕倒了,让她赶紧回去一趟。
她回到傅宅的时候,刚好看到傅贺远的私人医生钟述从楼上下来。
男人很年轻,身姿挺拔,面容干净温和。
看到她,冲她点了点头,礼貌的笑了下,“许小姐。”
许冬夏扫了眼二楼,抿唇问道:“钟医生,傅叔叔怎么样了?”
钟述简单的和她讲了一遍傅贺远昏倒的原因,“傅先生本身患有心脏疾病,刚刚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心脑供血不足,循环障碍所致。”
情绪过于激动?
许冬夏微微敛眉,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八成又是被人气到了。
钟述见女人好看疏淡的眉头皱成一团,嗓音温和:“傅先生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人还没清醒,你可以先上去看看他。”
傅希林现在应该守在傅贺远的床边,她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去,估计又要闹翻天了。
想想都头疼。
既然傅贺远已经没事了,她今晚也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许冬夏缓过神,看向钟述,“钟医生,我送你出去吧。”
钟述一顿,尔后,微微一笑,点了下头。
两人默契一般,谁都没有再说话,一路无言走到了傅宅大门口。
出了大门,钟述停下脚步,转了个身,面向身后的女人。
他牵扯了一下唇角:“进去吧,我走了。”
许冬夏嗯了一声,提醒了一句:“夜深了,路上小心。”
钟述轻笑,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冬夏。”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其实他们两人接触不多,她很少会出现在傅宅,基本一个月都碰不上一次。
所以突然听他这么自然的叫出她的名字,许冬夏还是愣了下。
她条件反射:“怎么了?”
钟述难得见到她这副怔愣的模样,不由的觉得有趣。
以往,每次见面,女人都是一副冷淡寡言的模样,对谁都不爱搭理,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大多数都是静静坐在旁边听,很少发言。
今晚难得见她主动跟自己搭话,还把他送出家门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逗逗她。
于是一本正经的跟她说:“以后别叫我钟医生了,叫我钟述就好了。”
许冬夏微微一顿,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点头,“好。”
钟述满意的笑了下,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边的梨涡浅显,眼底酝酿着柔意。
“我真的走了,你也进去吧。”
男人挥了挥手,转身朝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s走去。
目送车影消失在了视野里,许冬夏不急着进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去。
刚进客厅,就看到郭婉茹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
她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抬眼,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许冬夏身上。
“冬夏,我们谈谈。”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郭婉茹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了。
许冬夏微微抿了下唇,朝她走去。
刚坐下,耳中就听见郭婉茹说:“听说你是陆河的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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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冬夏,听话
听说?
许冬夏默了下,勾了勾唇,明知故问:“您听谁说的?”
她的声音淡凉疏离,还透着一股讥讽。
两人明明是母女,关系却好像隔着一座山那么远。
郭婉茹瞬间冷下脸,训斥:“冬夏,这是你和妈妈说话的态度吗?”
许冬夏闻言,轻笑:“您也还知道是我妈。”她换了个坐姿,笔直盯着她,眸色冷静:“我以为您只记得傅小姐了。”
话落,郭婉茹面色微白。
她皱眉,语重心长:“冬夏,希林从小娇生惯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