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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叔她结结巴巴。
喂!他明显地不满,她和怀礼是同学,但同学就同学了,有必要连称呼也跟着一起叫?
看到他生气了,她把头越发低下去。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她却突然轻声叫了句。
君君庭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与羞涩,尽管轻到几乎听不见,可他却仍然听得全身血液沸腾。
他突然笑,凑过去,在她绯红的脸上亲了口:真乖,以后就这么叫,听到没?
那个时候的段漠柔,有着少女的羞涩与柔和,清纯得如同蓝天的白云般,听话地如同他养得猫咪般,他总是喜欢逗她,在没人的时候突然间亲吻她,看着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他的心里总像被什么塞得满满地。
那种因为她一句“君庭”而顿生的满足感,他已经几年没有过了?
“漠柔你叫我什么?”他凝视着她,过了这么多年,她无意的一声轻唤,仍能激起他心里千层浪。
她终于像是反应了过来,慢慢地,停止了哭泣,身子仍然在颤抖着,她抬眼望他,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怯弱与无助,她大而盈亮的眸子中,正一点点筑起一道心防,让他跨越不过的屏障。
这种陌生而倔强的眼神,是他所害怕的。
他猝然地起身,没再开口问,下意识地,他不想听到她冷到心底的回答,不想被她坚硬的话语刺得满身是伤。
他拿起一边的浴袍往外走,走至门边时,顿了下,微转头,对着里面的人轻声说了句:“冲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在另一间浴室内换了睡袍,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没之前流得血多了,但因为刚才碰了水,伤口还在渗着血丝。
找了医药箱,拿纱布给自己缠了好久,也包不出一个样子来,他有些烦乱地扔了手里的纱布,转而拿了张创口贴贴上。
想起房间内的女人,他又起身,走了过去,浴室内有水声,他想敲门,但手指顿了下,还是没敲,转而去了书房。
掏出烟点燃,站于书房的落地长窗前,他望着黑漆漆的夜,沉默地抽着烟。
天空时有闪电袭来,将黑色如同大幕布般的夜生生划开,亦如划在他的心尖上般,那无声的痛楚伴着闷闷的雷声,一点点击打着心脏。
他一直以为当年她的离开,是因为他的伤害,可刚才看到她惊恐的表现,她颤抖的话语,似乎并不像他想像中那么简单。
香烟燃到尽头,烫疼了手指,他才猛然惊觉,忙摁灭了烟蒂,拿过手机,才要打电话,就听到楼下传来张妈的声音。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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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段小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他心里一惊,忙转身下楼,站于楼梯转弯处,看到她纤细的身影正在玄关处穿着鞋子。
“去哪?”他沉声问了句。
段漠柔手下一顿,转身,望向楼梯处,他正站在那里望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刚才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还有,以往一直在梦中困扰她的情景,为何突然间地出现在了眼前,她坐在浴室里想了良久,一直想到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那段被她丢失的记忆中,定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前她觉得不重要,不想去深究,可是现在,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当年,她是不是对某人做了什么?
那句杀人的话,她那么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那么,当年的她,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而她,杀了谁?
段漠柔定定望着他,她有好多的话想要问他,可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她记得以前,她有问过他,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他没有当面回她。
可如果说商怀礼和唐可馨以前都和她是同学的话,那她认识商君庭很正常。
商君庭看到她沉默着,却一直望着他,本就揪着的心不禁更紧紧纠了起来,她是想起了吗?
“我以前问过你,我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以前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才让你对我如此恨之入骨?可既然如此,这么些年,你为何又要帮我?把我拉出困境,把我推上现在的位置?”她遥望着他,轻声地,却一字一句清晰说着。
她能感觉到他是恨她的,好几次,都想把她给掐死,那种恨,从心底里的恨,是装不出来的。
就如他说的,他真的会把她给弄死。
他握着栏杆的手在听到她的话后握紧了又放松,放松又握紧,好半晌,才沉声开口:“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好好做你该做的,好好受你该受的。”
潜意识里,他还是不希望她能想起,那段他一直想要掩埋的过去。
老天给了这么好的机会,让她终于忘记,他又怎么允许她想起?
她低下头去,苍白的脸上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或许是我当年对不起你,但这些年,还是要谢谢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终归是你帮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眼里的火苗跳了跳,抓着栏杆的手青筋凸起,紧呡的唇显示出他极力的隐忍,好半晌,才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是吗?既然如此,那就乖乖上楼去,我要什么,你应该最明白不过!”
她怎会不明白?女人之于男人,只有那么回事儿。
握了握身侧的手,脱下了穿好的一只鞋,她面无表情,朝着楼上而去,经过他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段漠柔一路进了卧室,站在床边,待感觉到身后他也进入时,才转身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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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桥归桥,路归路
虽是面对着他,但她并没有抬眼望他,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动作,只像个木偶般站在房间中央。
他眼里的火苗跳得更旺盛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什么?
“自己脱衣服!”他冷着声音说了句。
她微迟疑了下,便开始动手脱起来,外套,衬衣一个纽扣一个纽扣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她完美的胸形。
她又去解裙扣,里面是同色系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的神秘地带。
他的瞳孔急剧紧缩,在她伸手要解内衣扣子时,他又说了句:“过来,取悦我。”
她似乎怔了下,但也只是瞬间,便垂下手,朝着他走近。
她的视线平视他的喉结,才靠近,他满满的男性气息便将她围绕。
她想心如止水,可是她承认,她做不到。
刚才平稳的心跳,在他男性气息的包围中,一点点开始紊乱起来,伸出的手,也微微开始颤抖着。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甚至都不知道从哪做起,微凉的手指从他敞开的浴袍领口探入,碰触到他炙热滚烫的肌肤时,瞬间便有种麻麻的感觉。
她的手在他赤罗的皮肤上无意识地游走,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激起他男性的荷尔蒙,殊不知只是如此的触碰,已让他即将要崩溃。
他再也忍不了,一把抱起她,朝着床榻而去。
哪怕她没有反应,他也依然心驰向往,他一遍遍亲吻她,那么细腻温柔,生怕像是碰碎了她。
她一直闭着眼,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抓着被单,整个人紧绷着,不想因为他的爱抚,而让自己泄漏了情绪。
他正准备攻城略池,却突然听到她口说了句。
“做完这一次,就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吧。”
他硬生生地止住,充满情玉的双眼抬头望着身下的她。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有微微的红晕,从她的表现以及身体的情况,她不是不动情,可是,即使她动了情,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居然还能说出这般绝情而清晰的话,他除了难过,只有难过。
“好。”
他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像是发泄般,丝毫没了之前的温柔,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
她的身子虽已准备好,却依然承受不了他如此的粗暴,她紧抓着被单,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
整个过程,她都无声地承受着他的摧残,他明显感受到最后的时刻,她也有那份愉悦,可她依然咬着唇,没有表现出来。
完事后,他起身进了浴室,她趴在那里累得不想动。
商君庭洗完了澡出来,看到她依然趴在那里,身上盖着薄被,也能看出她窈窕的曲线。
他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