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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林教头?”陈东不由吃了一惊,他没有仔细去看林冲的样子,而去扭头去看高俅,就见高俅面如死灰,整个人浑身发抖,若不是他还在金殿之上,陈东有理由相信,高俅说不得会立时瘫倒在那里。
高俅与林冲有血海深仇,会有这般表现,陈东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可是高俅身边的李邦彦也是如此,甚至比高俅抖得还要夸张,却是让陈东无论如何也是看不懂了,不由下意识地问道:“林教头,敢问右相是否也与你有过节?”
林冲也是一愣,还不等他说话,就见杜壆上前几步,指着李邦彦喝道:“李邦彦,你可还认得老子,你没想到吧,老子当年没有死!既然老子没死,那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杜……杜……杜……”李邦彦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嘴里就像塞进了胡桃一般,嘟囔了半天,也是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陈东见了二人这般模样,心中也是苦涩无比,只是他自幼饱读诗书,乃是当代儒家的杰出弟子,满脑子都是忠君爱国的思想,抬步走到李俊辰的跟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唐王,“想必阁下就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唐王吧!”
“陈东,给老子闭嘴,谁允许你对唐王无礼的!”杨志这时也是走了进来,眼见陈东口中满是质问的语气,不禁大怒,当即开口斥责。
“陈学士,你还是把嘴闭上吧!”纪安邦也是认识陈东,知道的才学和风骨,更知道他得罪人的本事,虽然他相信李俊辰有这份容人之量,但在场的其他人,他却不敢保证,要知道不管林冲、杨志,乃是杜壆、卢俊义,都和这些奸臣有着切齿之仇。
“哟,这不是纪大将军?”陈东的眼中露出嘲讽之色,显然他与纪安邦也是非常熟实,“想不到连阁下这等人也归顺了唐军,真是想不到,怎么,需要陈某贡献出项上人头,以做阁下的进身之资吗?”
“你……”饶是纪安邦非常熟悉陈东的毒舌,可当他真的听见时,还是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
“你就是那个不惧权贵,一心仗义执言的陈东吧!”李俊辰忽地朝着陈东微微一笑,开口轻声道。
“不错,正是!”陈东将一颗脑袋昂得老高,就似打了胜仗回朝的大将一般,趾高气昂。
“啪”的一声,李俊辰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抽在了陈东的脸上,当场抽得陈东一个踉跄,右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陈东也是没有想到李俊辰会动手,伸手捂着生疼的面孔,哆嗦着手指指着李俊辰,口中满是颤音地问道,“你……你……你敢打我?你……你……你……”
“怎么?本王打不得你吗?”李俊辰微微抬头,居高临下一般地看着陈东,眼中满是蔑视的神采,“不惧权贵?仗义执言?真是好笑,赵宋这朝堂之上满是奸臣,你陈东怎地不仗义执言,向赵佶进言;城内城外满是灾民等待救济,你陈东又在哪里,莫不是你觉得那些灾民配不上你高高在上的大学士身份;北疆异族铁骑叩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陈东又在哪里,莫不是觉得异族要什么就该送给他们什么?看看吧,这片大好河山,已然被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折腾成了什么模样……将来定会有史官记载,有宋一朝,**当道,致使民不聊生……”
“你……你……你……”陈东哪里还听得下去,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李俊辰口中说的**,其中定然有着自己一个,哆嗦了半天没有哆嗦出一个字来,反而两眼一翻,就此晕厥过去。
“这便晕了吗?果然没什么用!”李俊辰冷冷地哼了一声,冰冷的目光在那些寒噤若鸡的大臣身上扫过,终是将目光放在了赵佶、高俅等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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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
“赵佶!”李俊辰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但赵佶不禁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声,“在!”
但旋即他便是醒悟过来,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地会去搭理反贼,有心就此强硬一些,可是生性对内强硬,对外软弱的他,又如何强硬得起来,也算他有些急智,竟然借着梁师成遮着大多数人的视线,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扭了一下。
立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自腿上传来,直疼得赵佶背后全为冷汗沁湿,原本还算端正的相貌在这一刻也是扭曲了起来,对着李俊辰咆哮起来,“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来人啊,给朕把这个反贼拿下!”
赵佶的怒吼声,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更何况先前他的表现,还是落入了很大一部分臣子的眼中,诸如李纲等人,原本已然抬起的脚,在这一刻也是放了回去。
但也是有人,听见赵佶的咆哮声,胆气立时为之一壮,走到李俊辰的跟前,趾高气昂地他指指点点,“你这个反贼,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等人可以放肆的地方,还不赶紧跪下请罪,或许吾皇仁慈,就此饶你一命也说不定!”
李俊辰的脸上始终带着那冰冷的笑意,直到这人说完,方才开口淡淡地说道:“你是何人?”
“吾乃尚书右丞,兼中书门下侍郎,受封崇国公,白时中是也!”白时中将头昂得老高,就似一只斗赢了的公鸡一般。
“白时中!”李俊车微微颌首,“赵宋的奸臣有你这么一号的人物!”
“混账东西!”白时中勃然大怒,正待要再骂时,忽地只觉得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低头去看,就见自己的心窝处赫然插着一柄宝剑,鲜血正不要钱一般朝外汩汩流出。
“你……你……”白时中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怕的是自己中剑,时间怕是已经不多,努力地伸了伸手,但却什么都没有抓到,便是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便是摔倒在地。
白时中的倒地,立时在殿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众大臣都是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面露惊恐之色地看着李俊辰等人,原本喜欢碎嘴的几个臣子更是将嘴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会多嘴。
高俅、梁师成、王黼、李邦彦等人更是面露死灰之色,连白时中都死在了李俊辰的手上,自己这些与唐军有些切齿大仇之人,似乎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
而赵佶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本因为疼痛而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全然褪的干干净净,潜藏在心底的北疆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上下牙齿不住地打架,从牙缝间不经意地露出几个字来,让殿上的群臣心中也是蒙上了一层死灰阴霾,“别……别……过来……”
李俊辰见了赵佶这般模样,心下也是颇为失望,暗道一声,“如果你有后来明朝诸帝的那份气节,说不得还会高看你一节,让你富贵的走完这一身,可眼下嘛……”目中闪过一缕鄙夷,“当日在潞安州时,你所应承的事情,还做不做数!”
“潞……潞……潞安州……”赵佶听见这三个字,不知为何,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力气,也许常年的蹴鞠加上运动,给了他一副良好的躯体,从地上爬了起来,正面迎向了李俊辰的目光,自嘲般地笑了笑,“朕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然朕也反抗过、挣扎过,可是……算了,这些就不去说了……”
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唐王李俊辰,朕这就写禅位诏书,将这天下、这江山整个禅让给你李唐!”说着,再也不看这些臣子一眼,径直朝着后宫走去。
“许相,这事就拜托你了!”李俊辰目不转睛地看着赵佶的动作,头也不回地对着许贯忠开口说道。
“臣下遵命!”许贯忠点点头,毕恭毕敬地朝着李俊辰行了一礼,便是带着石秀,追着赵佶去了。
待得许贯忠离开后,李俊辰的脸上忽地掠过一丝玩味,目光在高俅等人的身上来回扫过,唬得几人心惊肉跳,两股不停地打颤。
正在那里疑神疑鬼的时候,就听李俊辰猛然喝道:“高俅,本王且问你,王进的老母现在何处?
“王老婆子?”高俅下意识地一皱眉头,全然没注意到是谁在问他,顺口就回答了出来,“早就喂了狗了,难不成本太尉还要给王进那个狗东西养着不成?”
“高俅,你这个畜生!”
“想当初高怀德老将军何等英雄,怎地生出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后人!”
林冲和杨志二人听了,顿时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