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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军师,你这算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啊!”酆泰的位置紧紧地挨着朱武,瞅着朱武在那里闭目沉思,不由开口催促起来。
朱武闻言睁开眼来,冲着酆泰笑了笑,便是将书信递了给他,酆泰连忙接过书信,才看了没有几行,便是狠狠地一拍大腿,厉声骂道:“欺人太甚!”
“咳咳……”酆泰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最好事的鲁智深,更是瞪大了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酆泰,就似要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一样,杜壆见状,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提醒他注意分寸。
酆泰对于旁人,可能不甚放在眼中,可是对于杜壆,却是百分百的信服,得了提醒以后,连忙收敛了自己的动作,气呼呼地将书信递给了身旁的张清。
张清也好,龚旺等人也好,看完书信虽然愤怒,但是看见杨志好整无暇的坐在位上,也是按耐下心头的怒火,等着看杨志到底有个什么说法。
可是鲁智深和纪安邦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和耐性了,尤其是当他们看见书信上写着要他们尽快归顺党项的字样时,立时一蹦老高,“嚓嚓”几下将书信撕得粉碎,转身便是朝着厅外走去。
“站住!你们两个要去哪里?难道没有看见各位将军都在这里吗?”杨志见二人要走,连忙开口叫道。
“去哪里?”二人同时转过身来,鲁智深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珠,冲着杨志大声嚷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群蛮夷已经骑到咱们的头上来了,如果咱们还没有什么动作,便是洒家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没错,本将一向瞧不上这鲁大本事,可是这一次,本将破例应承他一次,”纪安邦转过头来,忍着滔天的怒火朝着杨志一抱拳。
“你们……你们……”杨志伸手指着他们,正准备要命人将他俩拉下去时,一旁的朱武轻轻地咳嗽两声,“杨将军,二位将军,可否都暂熄怒火,心平气和地听在下说上几句?”
若是以往的杨志,定然是不会听任何人的话,但如今的他,深受李俊辰和许贯忠的熏陶,暴躁的脾气也是改了不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军师有话但说无妨!
“你们二位呢?”朱武扭头看向鲁智深二人。
二人互视一眼,尽管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不愿,但还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粗声瓮气地对着朱武说道:“军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朱武点点头,起身对着所有人做了一个罗圈揖,扬着书信的残片对着杨志说道:“杨将军,你乃是将门之后,对于蛮夷的这一手想必定然不会陌生吧!”
“如何会陌生!”杨志的脸上显出痛苦之色,“这一战过去差不多快有百年时光了,世人想必都将此战忘记的一干二净,但本将如何能忘,郭遵、刘平、卢政、王信……”
“那二位呢?可知道杨将军说得是哪一战?”朱武微微颌首,转首看向鲁智深二人。
“三川口……”鲁智深双目圆睁,努力地吸了几口气,从牙缝中一个一个地蹦出三个字来。
“是啊!三川口……”朱武悠然叹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二位既然知道这是当年三川口之战时,李元昊曾经使用过的伎俩,那为什么还这般激动,在下不敢说别的,但却敢说,只要你们敢带着兵马出城去找党项人的晦气,那么你们就别想再回到这朔州城!”
“砰……”鲁智深用力都一拍身边的几案,但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虽莽撞,但还是能分得出好坏,知道朱武所言无差,可是他却又心有未甘,“那依着你说,咱们该怎么做才好?”
“怎么做?”朱武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党项人的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好了,要知道当年的事是不可以复制的,他李乾顺不是李元昊,而咱们大唐也不是他们赵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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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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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咱们都知道,可是究竟该怎么去做,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鲁智深一拍大腿,颇为不耐烦地说了起来,“要是没有办法,还不如让洒家,还有纪大棒槌出城去寻党项狗贼,痛痛快快地杀了一阵,或许还就会有办法了!”
“鲁大本事说的没错!”纪安邦也是出言附和了起来,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本将还就真不信了,这些党项蛮子,都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好兄弟,够意思!”鲁智深听了纪安邦的话,乐得一咧嘴,转过身去,在他肩上便是重重地一拍,以示亲热。
朱武自是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德性,当下朝着二人翻了一个白眼,转头看向杜壆,“杜将军,不知道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鲁智深二人听朱武问杜壆,忙是以目示杜壆,希望他可以帮着两人说说话,杜壆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杜某一介粗人,与此等事上并没有太多的见解,只要杨将军和军师拿好主意,杜某定然唯命是从!”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鲁智深二人,目光中闪着一丝精光,看得二人心头猛然一震,便是乖乖地坐在了那里。
要说也怪,鲁智深、纪安邦两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若不是杨志乃是李俊辰钦命的主将,只怕这二人连杨志都不会放在眼中,可眼下杜壆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让二人如此听话,不禁让人啧啧称奇。
“杨将军,当年党项人第一招便是用招降信,在遭到拒绝后,便是派出大批的士卒和将领诈降,而后里应外合之下,便是拿下了金明砦,相信他们此次也会如此行事……”朱武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转而对着杨志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大可以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有这样的前程往事,先行安排一到两支军马在外埋伏,再命城中将士装出一副外紧内松的样子,待得党项人准备里应外合之际,我军也是如同他们一般,分而置之,就算不能将这些党项人全数留下,但也足以让他们元气大伤!”
“善!此计大妙!”杨志听完,不由得重重地一拍桌子,起身朝着朱武施了一礼,“朱军师果然足智多谋,相信有军师的相助,此番定然能重创党项,一雪我汉人百年之耻!”
朱武连连摆手,口中连称不敢,杨志也不为意,略想了想,便是自案上抽出一支令箭,开口喝道:“鲁智深、纪安邦!”
鲁智深二人听杨志唤他,也是不敢怠慢,连忙站了出来,抱拳称道:“末将在!”
“洒家在!”
“命你二人率两万精兵,即可潜行出城,自城外选择一地潜伏,不得显露任何痕迹,待得来日党项兵到,你二人放过他们,等见城头火起,便是立刻率兵自后掩杀,你二人可听明白没有?”
“啥?要咱俩出去埋伏?”二人听了,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起来,鲁智深更是开口嚷嚷了起来。
杨志见他如此模样,脸色渐渐地黑了下来,朱武瞅着杨志有发作的迹象,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二人说道:“二位,你们莫不是以为这出城潜伏乃是小事不成?”
“难道你觉得这还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不成?”鲁智深瞥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了起来。
“呵呵……鲁大师啊鲁大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朱武把鲁智深的话听在耳中,不由得摇头笑了起来,杨志微微一想,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脸上也是挂起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洒家说的就有这么好笑吗?”鲁智深见到杨志、朱武的表情,不由得懵了,再看看身旁的纪安邦,见他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伸手一拍自己的光头,大声嚷嚷了起来,“朱军师,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来就是,何必在那里偷着乐!”
厅上的众将听了,更是乐不可支,朱武却是渐渐收住了笑容,缓缓开口道:“鲁大师,你莫要小看了你们这潜伏的两万军马,要知道你们不仅要对付里应外合的党项军,更是应对可能出现的党项援军,说句不好听的,在城内敌军没有收拾干净前,我军是抽调不出一兵一卒助你,一切的敌军都要靠你们自己解决,你可还担心你杀的不过瘾吗?”
“那是不担心,不担心,”鲁智深听了朱武的解释,不由乐得眉开眼笑,伸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乐呵呵地上前,从杨志手中接过令箭,大袖一甩,便是离开了大厅。
“鲁大本事,你给我等等!”纪安邦见鲁智深不知会自己,这么便走了,不由得急了,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