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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地交给咱哥俩就是,保准把他一天出几次恭都摸清楚!”
“去去去!”高封嫌他俩说的恶心,直接挥挥手,便是赶走了二人,继而看了一眼王进,“王进,你就继续得意吧,本帅会让你有哭的时候!”
高封的脑子里想些什么,王进自是不会知道,也可以说是无暇去猜高封在想什么,要知道从打退王天霸的追击开始,短短三十里的路途,又是接连遇到了唐军三、四波的尾随追击,虽然在他和张伯奋的英勇奋战下,让唐军都是无功而返,但是他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唐军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王教头,这些反贼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咱们,”张伯奋一脸的忧虑之色,深通兵法的他自是知道自家眼下的情况,“依我看,不如让我带着一支军马,朝着西面或者东面而去,或许可以引来反贼的追击。”
“眼下这局势,不管是东面还是西面,怕都是没有用的,”王进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抬眼朝着高封的方向看了一眼,“张将军也是将门世家,当是知道这些反贼的目标会是何人,除非是能让大帅亲往……不过若是大帅亲往,这分兵又有何意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们只有这一路走下去,等着反贼不停地追杀不成?”张伯奋也是不禁有些泄气,发泄般的说了一句。
“也不是说没有别的办法,只是……”王进抬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略显暗淡的双眸中也是闪过一道精光。
“什么办法?”张伯奋顿时来了精神,忙是开口追问起来。
“这个办法,王某也曾是说过,张将军难道忘了不成?”王进说着,却是奇怪地看了了他一眼。
“说过?”张伯奋不禁将眉头一皱,搜肠刮肚一般地想了起来。
“对了,张某却是想起来了,”张伯奋用力地一捶手掌,但看向王进的目光中却满是哀愁,“王教头,若是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东方将军他们找回来,那与望梅止渴有何异?”
“呵呵……王某岂会不知这个道理,”王进惨然一笑,“只是眼下除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我可还有别的办法?”
张伯奋哑然,他不得不承认王进所说,可能眼下的危局还有办法可以解决,但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俩的能力范围,这一刻,张伯奋忽地非常想念起孙静、贾居信等人来,在他看来,这时候如果有他们在自己的身边,也许又会是另一番景象了。
正思忖间,从前后两个方向同时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敌袭!”
听见这个声音,高封飞也似的从马上跳了下来,口中更是高声急叫,“来人啊,速速保护本帅!”
王进和张伯奋互相交换了一记眼神,张伯奋忽地伸出左掌,对着王进说道:“王教头,多加小心,此番你我只能分头迎敌了!”
“啪”,王进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张伯奋点的手掌上,“你我虽非兄弟,但齐心合力,一样是其利断金!小心应战,多加保重!”王进小声嘱咐了一句,便是一夹座下马,照着前方疾驰而去。
“王教头,你也多加保重!”张伯奋看了一眼王进的背影,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便是提起自己的那一对赤铜溜金大瓜锤,口中大喝一声,“随某来!”
“元始天尊……太上老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做为主帅的高封,此刻却是在两名虞侯的陪同下,躲在马腹之下,朝满天神佛祈祷者。
张伯奋率人赶到后军时,正遇上唐军大将危招德在那里挥动手中的开山大斧大杀八方,几乎每一斧下去,必然有一名宋兵被他劈成两段。
宋军这一路奔逃下来,士气本就不高,如今被危招德这般一杀,在血腥气和残肢断臂的刺激下,士气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士卒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抱头鼠窜起来。
“哈哈,这就是宋军的精锐?”危招德见了,仰天大笑两声,手中的巨斧又是收走身边两名宋兵的性命,“给我杀,把这些宋兵全部给本将杀光,本将要这些宋兵以后提起咱们唐军,就浑身发颤,一辈子都不敢和咱们对阵!”
“狂妄!”危招德德声音传入张伯奋的耳中,却是气得张伯奋七窍生烟,手中赤铜溜金大瓜锤“砰”地发出一声响,挥锤将跑在最头里的两名唐兵砸的脑浆迸裂,进而一指危招德,“哪来的口臭的家伙,难道不认得你家张爷爷在此,知道厉害的话,就此退去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定砸你个脑浆迸裂!”
“呸!毛还没有长齐,也敢学人饶舌,今日就让你知道,饶舌是什么下场!”危招德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开山斧左劈右砍,杀出一条血路,照着张伯奋搂头就砍。
“开!”看着巨斧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压来,张伯奋双手掣锤,口中大喝一声,就像是牙缝中蹦出一个炸雷,朝着巨斧便是一迎。
“砰”的一声巨响,危招德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十指发麻,虎口巨震,胸中气血翻涌,只是他平常没少和鲁智深比气力,深知此刻只能压住这口气,若是开口说话或是喘气,那么这口气必泄,那等着自己的必是落败。
危招德如此,张伯奋也不觉得好过,手指上的酸痛,手臂上的抽搐,让他险些拿捏不住自己的一双大锤,心中倒抽一口凉气,“好厉害的家伙,难道这天下的反贼都跑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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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第七百二十五章 (第1/1页)
危招德到底是占了些便宜,恢复得也是快些,待得十指上的麻木微退,便又是一声虎吼,抡斧劈了过来,张伯奋岂肯在反贼面前服软,强憋了一口气,挥锤迎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实打实的和危招德硬碰,而是使了个卸力的法门,多少卸去些危招德的力量。
可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赌的就是危招德和程咬金一样,只有三板斧的本事,可不知道危招德是状态爆棚还是真有这样的气力,居然一口气连劈出三十六斧,直劈得张伯奋左支右绌,头盔歪斜,气喘吁吁,两只大锤更是在硬接第三十六斧的时候,生生被震得脱手飞出一只。
“哈哈,本将就知道你这厮中看不中用,还是乖乖地送上人头吧!”危招德见状,口中怪笑一声,手上动作却是不满,双臂鼓起了全身的力量,一招“力劈华山”,带着呼啸的风声径直劈落。
“爷爷送你一个大瓜!”张伯奋感受着手臂、手指上的麻木,心知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接不下危招德下一招,索性将心一横,掣起大瓜锤,照着危招德的面门便是掷了过去。
“TND!”危招德见了这么一招,立时吓了一跳,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的小命大,硬生生地收回巨斧,磕飞了这柄大锤。
待他再去找张伯奋时,却是发现张伯奋早就蹿出老远,不由气得七窍生烟,猛地大喝一声,“该死的,爷爷今日不取下你的人头,爷爷便是你生的!众将士,今日有我无敌,给我冲!”抡起巨斧,又一次冲在了最前面。
“李天锡在此,反贼休得猖狂,且吃我一刀!”危招德正追得起劲,前方的山林中猛然暴出一声大喝,三、五十人马从中窜了出来,打头的李天锡更是手持明晃晃的大砍刀,照着危招德就是一刀。
“来吧!今天来多少,爷爷都给你收了!”危招德见了,不怒反笑,手中的巨斧自下而上便是一记反撩,狠狠地和李天锡的砍刀撞在了一起。
李天锡惯用的蛤蟆槊毁在了高粱的手中,一时间难以复制,只得是随便找了一样兵器应付,如此哪能是危招德的对手,两般兵器甫一相交,他立时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
危招德得礼不让人,口中哈哈大笑,手上却是一斧紧过一斧,那看架势,乃是打定了要留下李天锡的主意。
李天锡也是能感觉出危招德的打算,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要多这个事,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和危招德周旋下去。
几乎就是在张伯奋与唐军开始交手的时候,王进也是遇上了前来堵截的唐军。
袁朗自认自己的武艺决计不差,在唐军中即便不是顶尖的那一撮,那也肯定是属于高手的行列中,可是自打这次宋军征伐以来,原本还准备大显身手的他,却是在东方哮的身上栽了老大一个跟头,如果不是卢俊义赶到即时,只怕他真的会成为此战被第一个俘虏的唐军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