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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几十……万……”那王姓士卒明显是吓了一跳,话说的也是不利落了,“张……张大人……您……您可……莫……莫要害俺……俺上……上有老下有小……可……可经不起您……您老这……这么玩……”
张叔夜倒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已然料到他会有这等反应,“王兄弟,张某自知罪重,不见容于大帅,但心中有一言,需得告诉孙推官,还请王兄弟,无论如何都要请得孙推官来此,张某在此谢过王兄弟了!”说着,挣扎着在囚车中跪了下来,就要朝着他下拜。
“别别别,您老千万别这样,俺可受不起啊!”王姓士卒见张叔夜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又是不禁想起孙静曾经来探望过张叔夜,不由得一跺脚,一咬牙,“罢罢罢,俺便为了您,去找一趟孙推官,可是有一样,俺不在的时候,您可千万别在胡说八道了!”
待见张叔夜全部答应了下来,王姓士卒便是撒开了双腿,朝着队伍的前面跑去。
而孙静听闻张叔夜有事要见他,心中虽甚是奇怪,但还是随着王姓士卒来到了囚车旁边。
“张大人,孙推官来了,您有事可以慢慢和他说,俺就在那里候着!”王姓士卒对着张叔夜说了一句,便是远远地走了开去。
“嵇仲兄,你这又是何苦?为何要去触怒大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孙静看着囚车中,张叔夜凄惨落寞的样子,不免心有戚戚,长长地叹息一声,徐徐说道。
“哈哈……”张叔夜干笑了两声,只是这笑声听在孙静的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张某的脾气天生如此,获罪于大帅只是早晚的事情,相信我那两个傻儿子和我的兖州军马,此刻都已然被派到了征讨的最前线了吧……”
“……”孙静一噎,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慌乱,毕竟这个主意还是他给高封出的,“嵇仲兄何来此言,不管是谁的儿子,哪里的军马,那都是朝廷的将领,朝廷的军马,岂可因地而论?难不成嵇仲兄真有……”
“也罢也罢,他们自有自己的路,我这个做父亲的也管不了那么多!”张叔夜没有理睬孙静,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孙静一听这话,心中不由一松,暗自松了一口气,“嵇仲兄,今日你唤孙某前来,不知却是为了何事?如果是为了放你出来这事,只怕眼下还是不能,大帅似乎……”
“张某将身许国,自打出征起来,便是再未想过自身的事!”张叔夜白了孙静一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孙静的话。
“那是为了何事?要知道现在乃是在行军之中,孙某不宜在他处久留,若是无事,孙某便要回去大帅的身边了!”被张叔夜打断了自己的话,孙静的面上露出不悦之色,言语间也没有了适才的客气。
“孙大人,张某请你来,只是有一事相询,”张叔夜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孙静言语中的不爽,依旧自顾自地开口问道,“到底是谁向大帅进言,要大帅如此进军?”
“哼!”孙静听了,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指着张叔夜喝道,“张叔夜啊张叔夜,你便是到了这会,是不是还想着要对前面的事情指手画脚,也不怕告诉你,这命令是大帅自己下的,没有任何人给大帅进言,你这下该满意,也该死心了吧!”说着,更是挑衅似的瞥了一眼张叔夜。
“糊涂!”不想张叔夜听了,竟然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猛地冲到囚车边,对着孙静咆哮了起来,“孙静,大帅不谙军事,难道你也不懂吗?如此轻敌冒进,岂不是犯了兵家大忌,如果反贼在前方设下埋伏,你难道想让这几十万大军全部毁在这里吗?我要见大帅,我要见大帅,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大帅如此荒唐的举动!”
“张叔夜,你放肆!”孙静被张叔夜的话彻底激怒了,涨红着一张脸指着张叔夜的鼻子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很有能耐吗?你以为这几十万大军离开你就不转了吗?实话告诉你,离开你张叔夜,这几十万大军一样攻城拔寨,一样剿灭反贼,你如果识相的话,便给本官闭上臭嘴,乖乖地呆在这里,说不定本官心情好的时候,还能替你向大帅求求情,如若不然,剿灭反贼之日,便是你一命归西之日!”说罢,便是将袍袖一甩,转身就走。
没有走出几步,他似是想起一事,伸手招来几名士卒,指着张叔夜关照道:“给本官好生盯着,若是他再敢胡乱叫唤,便给本官把他的嘴堵上,你们可明白?”
“大人放心,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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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天
今天临时出了点状况,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没有时间写了,特此请假一天,还请大家原谅!
改日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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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开始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开始了 (第1/1页)
尽管张叔夜哭天抢地地希望宋军可以减缓甚至放弃进军,但是这个的时候高封,已经被林冲的死讯刺激的忘记了一切,如果这个时候谁敢在他面前进言减缓进军速度的话,那么这结局定然会和张叔夜一样,是以孙静、贾居信等人都是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而张伯奋、韦扬隐在得知高封的大军开始北移的消息后,便是望着益津关的城头久久没有说话,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之后,便是让士卒收拾停当,择路前行,与张仲熊会合去了。
高封一路紧赶慢赶,不几日便是行到了张仲熊扎营之处,张仲熊岂敢怠慢,早几日便是扩大了营盘,如今更是带着营中大小将校出迎,隔了老远便是跪在了路旁,口中高呼“罪臣张仲熊参见大帅,愿大帅扫平北疆,功标千古!”
高封听了,就似在三伏天喝了酸梅汤一般,心中甭提有多舒坦了,伸手指了指张仲熊说道:“张嵇仲这般不知进退,怎地生了你这么一个好儿子,也罢,这便起来吧,前面引路,带本帅去瞅瞅那反贼的营寨!”
张仲熊愕然,忙是抬头朝着高封看去,只见高封满脸笑意,丝毫不似作假,越过高封去看孙静,就见孙静脸上满是无奈,心中正思该如何是好时,就听得高封喝道:“怎地还不带路?”
张仲熊没有办法,只得是起身,乖乖地在前面给高封带路,约莫两柱香的功夫,一座白色的大营便是出现在了高封的眼前。
尽管高封已经知道林冲的死讯,可是当他看见唐营一片白缟,还是忍不住仰天狂笑,指着唐营喝道:“林冲啊林冲,当年你可曾想到过会有今日,当年你不知好歹,今日你那个娇滴滴的老婆,本帅一定要将她给抓回去,本帅的兄弟可是想念的紧啊,哈哈……”
看着高封渐渐有些忘乎所以的样子,孙静不由得轻轻咳嗽两声,对他小声道:“大帅,此地离匪巢着实近了些,若是贼寇趁机突袭的话……依下官愚见,大帅看也看了,是否可以就此回转,待打破贼寇之日,大帅便是想看上几日几夜,下官也定当奉陪,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你……”高封看了一眼孙静,脸上露出一丝意兴阑珊的笑容,“也罢,就容这些贼寇在多活几日!”回头看了一眼唐营,重重地哼了一声,便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让额上已然冒汗的张仲熊终是松了一口气。
高封大军的到来,早有唐军的斥候报与李俊辰知道,看着旌旗招展,刀枪如林,连绵近七十里的宋军大营,不少唐军将校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丝惧怕的表情。
许贯忠自是将所有人的面色都收进眼底,进而对着李俊辰大声说道:“唐王,宋军虽众,但在许某看来,却不足为惧!”
许贯忠此言一出,立时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连李俊辰也不例外,就听许贯忠继续说道:“我唐军乃是天下骁锐,虽不能以一当百,但足可以一当十,而且我军主场作战,军械齐备,天时地人和皆在我;而宋军远道而来,看似兵强马壮,实则外强中干,尤其是几十万大军的人吃马嚼,每日所耗的粮草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加之我军的劫粮队依旧活跃,相信宋军的粮草定然不敷,只要我军能胜得宋军一两阵,那宋军内部定然会因粮草不敷而生嫌隙,到得那时……”许贯忠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已然告诉众人,他想说的是什么了。
“许相之言,甚合本王之意!”李俊辰听得也是眼前一亮,目光暗暗扫过,见众将校脸上的惧色悄然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战意,当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