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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就这般让他跑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嘿嘿……行军打仗就没有可惜一说,今天没有斩了他,只能说明他未到命绝之时,等到他命该绝之日,这厮便是想跑也跑不了!”厉天闰双目一睁,两道寒光在方杰身上掠过,“倒是你们,一个个的在唐王面前大呼小叫,真以为斩了几员宋将,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功劳,唐王就不会杀你们了不成,还是听我句劝,赶紧向唐王请罪的好!”
“嘶……这……”方杰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忙是抬头朝着上座的李俊辰看去,就见李俊辰眯着眼睛,若有若无的杀气在他的身上时隐时现,方杰心头一跳,忙是朝着李俊辰跪了下来,“唐王,方杰一时不察,冒犯唐王威严,还请唐王恕罪!”
方杰的动作,让滕戡等众将齐齐一愣,似如梦初醒一般醒悟过来,纷纷朝着李俊辰跪了下来,“唐王,末将等一时不察,冒犯唐王威严,还请唐王恕罪!”
“哼!好啊,一个个都好得很啊!”李俊辰冷冷地哼了一声,微闭的双目缓缓睁开,凛冽的寒光自双眸中射出,在众将身上掠过,唬得众将心头一跳,正七上八下时,“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德行,哪里还有半点大将的模样,活脱脱地都是一个个山贼土匪,来人啊……”
“且慢!”许贯忠适时站了出来,对着李俊辰行礼道,“唐王,如今正逢大战,不宜重罚,更不宜斩将,还请唐王法外开恩,从轻发落!”
“这……好吧,今日权且饶过他们,”李俊辰微微颌首,“不过死罪可逃,活罪难饶,所有人全部官降一级,待罪留任,若是遇敌不前,作战不利,则两罪并罚!”
“多谢唐王法外开恩!”滕戡等人齐齐应声,便是退到了一边,再也不敢多嘴。
李俊辰没有去管他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许贯忠的身上,“许相,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你可以与本王,还有众位将军好好说一说了吗?”
“这……”许贯忠的脸上露出迟疑之色,显然心中充满了顾虑。
“许相只管放心,在座的都是我大唐的精英,绝不会行出卖大唐的事来,许相放心就是!”李俊辰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师兄再为了解不过,见了他的模样,便是知道他再想什么,遂开口替他解惑。
“那……好吧!”许贯忠低头沉思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深邃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掠过,“各位将军,徐某稍后所言,事关我大唐的生死存亡,是以只要有人敢将此事泄露,那此人必为我大唐的死敌,便是上天入地,也要取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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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 布局引来的争议(上)
许贯忠在众将面前说话,一向是和颜悦色,如此这般的疾言厉色,哪怕是在王寅这等老人的记忆中,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算什么意思,莫不是在吓唬俺们,要知道,俺们……”李逵被许贯忠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小步,这黑厮似是觉得很没面子,口中忿忿地嘟囔了起来。
“你这黑厮,还不赶紧闭嘴!”燕青不等这黑厮嘟囔完,便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大嘴,“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说出一个字,我便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来也怪,不管是在原来的轨迹里,还是在如今这个时代,李逵最怕的始终都是燕青,听得是燕青的声音,这黑厮的眼中,出奇地闪过一丝恐惧,一颗黑头忙不迭迭地点了起来。
二人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许贯忠,就见他沉默了半晌后,眼中轻轻地闪过智慧的光芒,将日后在大唐鼎定天下之后,依旧让无数人所惊叹的布局缓缓说了出来。
这一说,便是整整两柱香的功夫,当许贯忠说完最后一个字,准备微微休息上一会的时候,却忽地发现,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非常诡异的环境之中,周遭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他不禁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连忙抬起头在厅上掠过,目光所过之处,只见每一个将领的脸上都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似秦明、袁朗这些性子火爆的将领更是将嘴张得老大,如果有人这时候拿上几个鸡蛋试一试的话,相信会非常轻松地塞进去好几个。
“咕噜”,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只是轻微的声响,但却给这厅中注入了生机和活力。
刘敏是第一个开口的人,扭头看了一眼许贯忠,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许兄,你的才华真是胜过小弟百倍,这等筹谋和布局,便是要了小弟的性命,也是想不出来的……”
娄敏中是一个有才华,但也是一个虚荣心非常强的人,在明教的时候,他一直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人仰慕的目光让他非常的享受,来到大唐之后,他也想能够重新过上昔日的生活,是以没有人少和许贯忠之间起些龌蹉,别别苗头,但是今日许贯忠的布局一出,娄敏中终是知道自己和许贯忠之间的差距,看向许贯忠的目光满是羡慕之情,悠悠地长叹一声,“许兄,敏中服了,如此神鬼莫测的布局,究敏中一生也无法办到,相信那孙静、张叔夜便是有着通天的本事,也难以破局,此战我大唐必胜!”
刘敏、娄敏中说到底都是饱学之士,能够从中看出许多东西来,但是那些武将则不然,在经过了最初的震撼后,尤其是刘敏、娄敏中出言之后,便开始活泛了起来。
“许先生的布局,连刘先生、娄先生这样的饱学之士都挑不出毛病来,相信以末将这样的大老粗自然是更加挑不出毛病来,”平素很少发言的石宝,却是第一个站了出来,威棱的双目牢牢地锁定在了许贯忠的身上,缓缓开口道,“但是末将想问许先生一句,唐王曾经说过,凡我大唐疆土,不得将寸土让人,若是按照许先生所谋,岂不是无故要将幽州以南的大片领土让人!”
“是啊,莫说是四州之地,便是一县之地的沦丧,也是割肉般的疼痛,末将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丢失寸土!”袁朗的面上露出悲愤之色,在他看来,土地就是一切,怎能就这么让人。
“不管谁想要抢咱们的琢州,都先问过俺手中的狼牙棒,不管他是铜头还是铁脑,俺非要给他捣出几个窟窿来!”秦明狠狠地一砸左掌,好似那左掌就是宋军将校的天灵盖一样。
李逵最喜欢的,便是这闹腾的场面,众将接二连三地站了出来,就似有个小手在他心里直挠一般,挠得他直痒痒,正想要跳出去时,燕青猛地一把拉住了他,厉声喝问道:“铁牛,你这黑厮又想做甚!”
“兄弟,你别扯我!”李逵见是燕青,一张黑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眼睛却是瞟向了厅中,“俺瞅着兄弟们说得挺热闹,这不是也想出去咋呼两下嘛,小乙哥,你见识广,快给俺参谋参谋,该如何说得好!”
燕青顿时被他气得一口气险些没有接上,看着李逵黑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哆嗦着手指指着李逵,“铁牛,如果有一天我早死了,一定是被你这黑厮活活气死的!”
“俺气死的?俺……”李逵铜铃大小的眼珠子眨了几下,摸了摸瓮大的脑袋,着实想不明白燕青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这是怎么了,和这么个浑人说这些做甚!”燕青看了看李逵,心下暗骂了自己几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悄悄地指了指卢俊义,“铁牛,你看我家主人,他都没有说话,你着什么急,莫不是想让王上摘了你的黑头去!”
“妈呀!”李逵下意识地一缩脑袋,伸手摸了摸脖子,就好像真的有一股凉气在绕着他的脖子转悠一般,“那还是算了,你家主人那么厉害,都不吭声,俺还是看看好了,看看就好!”
燕青本待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却是改变了主意,只是狠狠地瞪了李逵一眼,便是不在理他,如此这般,不为别的,只为燕青赫然看见李俊辰缓缓地从位上站了起来。
原本滔沸的人声,在李俊辰起身之后,便是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怎么都不说话了,先前不都是说的挺好的吗?不是一个个都挺有道理的吗?怎么不继续了?”李俊辰的目光中透出一份冷厉,扫得在场每一个的心头都直突突,就好像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秦明!袁朗!马劲!高玉!你们几个怎么都不说话了,适才不就数你们几个闹得最欢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