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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正在那里寻思要不要就此转回时,却听得“嘀哒嘀哒”的马蹄声响起,“总算舍得出来了吗?”卢俊义的心头闪过一丝喜意,抬眼去看时,脸上却是露出惊容,“怎地会是你们?”
“如何就是不得我二人?”走在头里的闻达听了,面上也是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幼麟兄果然是好身手,非但大败东方哮这等猛将,而且连没甚本事的将校也杀了不少啊!”
“你……”卢俊义的面色一僵,两道浓眉立时竖了起来,全然没有乍见熟人时的喜意,声音中也是透着几许寒意,“闻达,两军交战,死伤各安天命,原本卢某念在你我相识一场,本不欲为难你二人,不想你二人竟这般嘲讽于卢某,今日卢某说不得要向你二人讨教一番!”
“嘿嘿……卢俊义啊卢俊义,认识这么些年,本将还是第一次发现,你真是够狂的啊!”李成驱马上前两步,走到闻达的身边,阴阴地笑了两声。
“狂妄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面对李成的挖苦和嘲讽,卢俊义傲然一笑,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难不成你二人还觉得卢某的实力不如你二人不成?旁人不知你们底细,难道我卢俊义还不知你们这大名府“双壁”的底细吗?”
闻达与李成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阴深的笑意,就见闻达缓缓上前两步,自身后取过一根又长又宽的布条,“幼麟兄,你可知道我闻达为什么会被冠以“大刀”之名?”
“又或者,你可知道我李成为什么会被冠以“天王”之名?”李成也是如闻达一般,自身后取过一根布条,与闻达唯一不同的是,他是走向了卢俊义的右面,而闻达却是走向了左面。
“哈哈……”卢俊义却是仰头哈哈一笑,对于闻达、李成的心思,他自是再了解不过,毕竟在大名府的那些年里,他没有少和二人打交道,“收起你们那点可怜的心思吧,还是听卢某一句劝,就此退去,那么卢某还可以看在往日是情份上,留你二人一条狗命,如若不然,嘿嘿……”
“哈哈……”闻达、李成同时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轻佻之意,“不然怎样?你莫不是想说,如若不然,就要我二人的狗命?”
“你二人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卢俊义将麒麟金枪横在马背上,双手抱胸,全然是一副不将二人放在眼中的样子。
“既然这样……”闻达笑吟吟地开口说了一句,脸上猛然变了颜色,与李成二人同时暴起,扯开手中的布条,“老子们倒想看看,你是怎样取走我二人的性命!”
“九阳沉沙刀!”
“天王护心枪!”
卢俊义是个武痴,对于神兵利器都有非常深刻的认识和了解,是以当二人扯下布条的显出兵刃的那一刻,便是认出了两般兵器。
“还算有眼光!”闻达、李成二人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他们截然没有想到卢俊义一眼便是认出了自己的兵刃,“不过认出来又能如何,今日你注定要丧命在闻某的刀下!”
“哈哈……”闻达的话,又是引来卢俊义的一阵大笑,双手一错,便是将麒麟金枪握到了手中,在二人身上扫过,“莫说是你们这两块了,便是那黄忠、项声重生,又能耐卢某何!废话少说,来吧!”
卢俊义的话虽然说的慷慨豪迈,一副不把二人放在眼中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小心,毕竟在他看来,能用这般神兵者,定不会是好相与的,哪怕这个人之前表现的极为窝囊。
“既如此……”闻达、李成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记眼神,“那便给本将纳命来吧!”刀枪并举,沉沙刀起处,就像是卷起一个漩涡,护心枪所过,就似划过一道流光,从左右两侧直去卢俊义。
“来得好!”卢俊义双眸闪过一抹精光,麒麟金枪在他手上一颤,枪尖朝着闻达大刀的来处急抖,幻出五、六朵枪花,任凭那漩涡吸力在怎么强大,旋转在怎么块,都无法将这枪花粉碎、崩离;枪尾却是朝着那道流光的来处一点,就似计算好的一样,和流光正正好好地撞在了一起。
“哼!幼麟兄不愧是幼麟兄,果然是武艺高强,那么这招又是如何!”李成瞅见自己的一枪被卢俊义化解,忿忿地哼了一声,抽手收回护心枪,双手急抖间,一片枪幕便是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朝着卢俊义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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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生有死
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生有死 (第1/1页)
昔日在大名府的时节,不管是做为兵马都监的闻达、李成,还是做为牌军的索超、周瑾,都是不止一次去去过卢俊义的府上,找卢俊义切磋武艺,而卢俊义也是来者不拒,只要是他们来,就和他们好生比试,尽管卢俊义没有使出什么杀手锏,但那么多年下来,却也让他们几个对卢俊义的武艺有一定的认识。
做为兵马都监的闻达、李成自是不会过多显露自己的武艺,使得卢俊义对于二人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原来的认识上,却不知道二人师出同门,一直以来便是学有一套合击之术,如今甫一使出,立时便是将卢俊义压制在了那里,震惊全场。
东方哮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左右乱晃,口中不住地呢喃着,“这怎么可能,老子都不是这卢俊义的对手,这两个孙子怎么可能会是卢俊义的对手,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一个不注意,动作大了些,拉扯到了手上的伤口,疼得他是龇牙咧嘴。
“这才是我大宋名将该有的样子!”高封看见闻达、李成二人用刀枪将卢俊义封裹在其中,全然是一副胜利在握的样子,面上带起胜利者才有的笑容,“孙静,这两位应该便是大名府的闻达和李成吧!”
“正是这二人!”孙静连忙应了一声。
“不是说这二人没甚本事,除了奉承拍马,便什么都不会吗?”高封忽地一笑,随意地摆了摆手,“算了,只要能宰了那些反贼,老子管这些作甚!”
“大人说的是!”孙静听他这般一说,在将心放下来的同时也是将闻达二人骂了半死,要知道他虽然和二人有些来往,但他又几时知道二人会有这等武艺,幸亏那高封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虽说闻达力大刀沉,李成枪法精妙,以无间的配合将卢俊义压制在了那里,可是二人想要胜得卢俊义,甚至是将卢俊义斩于马下,却是万万做不到。
若是按着二人往日的脾性,怕是早就调头跑了,但今日却是不同,二人深知今日的举动已是深深地得罪了卢俊义,如果让卢俊义走脱亦或是唐军继续得以存活,那么定然是他俩的末日,是以二人将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只为能将卢俊义斩于马下,保住自己的小命。
燕青一直便是游离在战团左近,手中的强弩不止一次的举起,又不止一次的放下,做为卢俊义的伴当,他也许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卢俊义的人,深知卢俊义与人交手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插手相助,更是不止一次地说过,哪怕是他喋血殒命,也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主人,小乙是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燕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卢俊义出现一丝危险,就是拼着事后被卢俊义责罚,也要出手相救。
栾廷玉大战卞祥,在硬拼了五、六十招之后,他的心中便已然明白自己终不会是卞祥的对手,不是说在招数变化上不及卞祥,而是在气力上远远不及,能勉力支撑到这会,已然是竭尽全力。
看着卞祥如喝酒吃肉一般简单地一斧接着一斧劈来,栾廷玉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明悟,知道今日之事已然不会善了,心中默默悼念,“唐王,你对末将的恩情,还容末将来神再报!今日就容末将为你再战上最后一场!”微微张了张粗肿不堪的五指,锐利的眼神一闪,握起铁锤迎向了卞祥。
“不好!这感觉……!难道……”唐军中与栾廷玉关系最好的莫过于林冲师兄弟三人,就在栾廷玉心生必死之念的时候,林冲只觉得心中闪过一阵莫名的悸动,抬眼在阵上来回扫视时,就听得“哐铛”一声巨响,跟着便是听见卞祥那放肆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战场。
“哈哈……就你这块料,也敢和老子过招,老子早就说过,胆敢和老子过招的,就没有一个能有囫囵的!”卞祥自栾廷玉的身子中抬起巨斧,反手又是一斧,将栾廷玉的人头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