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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出战!”
“你这个小白脸,丧家之犬,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到一边去,”乍一听见花荣开口劝阻,昝仝美、汝廷器二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昝仝美更是越过李天锡,直接一个飞腿朝着花荣踹来,“老子早就看你这个小白领不顺眼了,老子们下山去杀宋军,碍到你这小白脸什么事了……啊,老子想起来了,你个小白脸原来也是宋军的,如今到了咱们这,还是念着宋军,前面那些地方怕不是因为通风报信才丢的吧!”
“TND,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出卖的俺们兄弟!”汝廷器听了昝仝美的话,也是满脸敌意地盯着花荣,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
其他大大小小的将校也是慢慢地围了过来,看那架势,只要李天锡一声令下,他们就立时一拥而上,将花荣砍做肉泥。
卞祥和花荣患难一场,已然视花荣患难一场,见状大步踏前,拦在了花荣的面前,非但是一把抓住昝仝美的脚踝,将他扔了出去,更是怒目瞪着众人,厉声吼道:“你们想做什么,莫管花荣兄弟以前是做什么的,但他如今是咱们的兄弟,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回出卖咱们,你们谁要想伤害他,就从俺卞祥的身上踏过去!”
昝仝美一个鲤鱼翻身爬将起来,指着卞祥、花荣二人,声嘶力竭地喝道:“上,今天不把这两人剁成肉泥,老子决不罢休!”
那些将校听了,立时便拥了上来,卞祥朗朗一笑,双拳一捏,便是照着离自己最近的二人轰去,就在拳锋即将接体的那一刻,就听李天锡大喝一声,“够了,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内讧吗?”
李天锡的威信,在狮子岭上不是一般二般的高,一经发话,包括昝仝美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是悻悻地站在原地,任由李天锡说教。
“斗啊!怎么都不动了呢?赶紧上啊……”李天锡斜着眼看着他们,忽地在桌上狠狠地一拍,“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玩够了,大敌当前还敢闹内讧,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花荣兄弟的话没有说错,宋军敢来,其事必妖!但是两军相逢,若是连战都不敢战,那么今后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我等,所以都不要给老子废话了,全伙下山,今日便与那宋军见个高下!”
李天锡一言以决,所有人无不是心中一凛,昝仝美、花荣、卞祥等人齐齐抱拳道:“末将遵令!”
丘岳遣人在岭下骂了一阵,始终不见有人下山,不由渐渐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任由手下继续在那里骂着,自己却是走到一边,解开衣甲纳起凉来。
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严格算起来,也算是天波府杨家的后人,只是其人比起杨志、杨再兴来,明显要更加擅于钻营,眼瞅着丘岳坐在那里纳凉,不由得舔着脸走了过来,满脸笑意地说道:“丘将军果然是威震四海,如今那些贼寇知道你来了,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下山迎战!”
“嘿嘿……”丘岳睁开双眼,眼中略带着赞许的意味,正要开口谦虚上几句时,瞳孔猛地一缩,指着杨温喝道,“谁让你擅离职守的,难道没看见那些贼寇已然下山了吗?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回自己位置去,若再有怠慢,军法从事,定斩不饶!”
杨温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不由臊得满脸通红,心知自己此举已是恶了丘岳,若是再没有什么表现,只怕前途堪忧,不由朝着丘岳抱拳道:“丘将军,末将请战,若是不能斩了贼将,末将甘愿一死!”
“你?行吗?”丘岳斜着眼看了看杨温,就见他满脸的肃杀之气,通红的双眼中更是杀气凛然,不由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吧,不过你记住自己说的,如果杀不了贼将,你就死在那里,不用回来了!”
“末将遵命!”杨温恶狠狠地应了一声,掣起自己的绿芦枪,双腿一夹战马,当先冲上阵去,“狮子岭的贼子们,你家杨爷爷来了,有不怕死的速速出来一个,到本将军枪下领死!”
“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让大爷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人!”昝仝美就是一个狂妄自大之人,最见不得的就是旁人在自己面前放大话,如今见杨温这般说话,直接提着铁方槊,将马一催,便是迎上了杨温。
铁方槊大开大合,绿芦枪枪走轻灵,二人也是彼此不让,立时便战在了一处,你砸我一槊,我刺你一枪,你我往来,斗了个难分难解。
卞祥本想第一个出阵,可却被昝仝美抢在了前面,如今见他和杨温斗得难分难解,心中不禁痒痒,也不等和李天锡说上一声,提斧催马便出,“宋军有哪个不怕死的,速速来爷爷斧下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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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对上
韩存保、王文德他们对于卞祥那真是一点都不陌生,虽然先前那一仗,卞祥是败了,但他以一人之力大战四将,却狠狠地震了他们一把,如今瞅着卞祥出马搦战,几人是本能地做起了缩头乌龟。
他们会当缩头乌龟,可是有人却不会,就听见轻挑的口气在他们的身后想了起来,“哟,你也是个使斧子,瞧你这胳膊这腿的,倒也是个使斧子的材料,就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怎么样!”
韩存保不用转头,便是知道说话的是,在宋军中使斧,又敢这般说话的除了八十万禁军副总教头周昂外,还能有谁,“让你这厮猖狂,如今有周教头在,还怕治不了你!”
“哈哈……好啊!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就让老子好好地掂量一下,受死吧!”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卞祥催动座下马,如一道离弦之箭冲向慢慢走出的周昂,手中的开山巨斧,更是像一座泰山一般,当头压下。
王文德当日与卞祥交过手,以为那便是卞祥的全部功夫,如今见他这一斧,面色大变,“原来那日真的是占了四个人的便宜,如果不是四个人,只怕我已死在他的斧下!”
可是就这被王文德看来肯定接不下的一斧,却是被周昂轻描淡写地反撩一斧,抢在这一斧落下之前,捅到了卞祥的面门前,卞祥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斧子,竖在自己的面前,挡下周昂这一击。
“啧啧啧……你这样可不行,”周昂一面使出自己的绝艺,朝着卞祥的要害攻去,一面摇着头地说道,“使斧就该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有置之死地的决心,有随时随地身首异处的觉悟,似你这般使斧子,还不如一个娘们!”
“老子剁了你!”周昂的毒舌,终是让卞祥无法忍受,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水牛般的双臂弹出刚猛的臂力,猛地向外一震,将周昂的蘸金斧弹了开去,反手一斧跟进抹向周昂的咽喉。
“好小子,果然有一手!”周昂不惊反喜,蘸金斧一竖一封,封住了卞祥这一斧,二人你一斧,我一斧,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汝廷器在后面瞅见昝仝美、卞祥打的热火朝天,心中也是一片火热,对着李天锡说道:“老大,我也上去干一架!”
李天锡本能地就想要拒绝,然后自己出马,可是话到嘴边之际,心中没由来一紧,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他微微一愣,旋即便是明白宋军阵上有人盯上了自己,于是乎面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点了点头,“去吧,给老子取几个人头回来!”
“好嘞,您就瞧好吧!”伸手在胸上一拍,撤去两支精钢锏,便是奔出阵来,右手钢锏一指,“老子就是汝廷器,送人头的可以赶紧来了!”
“哼!好大的口气,也不知道是谁赶着送人头呢!”韩存保冷哼一声,也不管身旁是不是有人想要上阵,方天画戟一横,二话不搭,便是舞起方天画戟朝着汝廷器的一支手猛攻起来。
韩存保在宋军阵中,素来便有“短兵杀手”之誉,在原本轨迹中更是打得梁山五虎将之一的呼延灼落荒而逃,如今对上了汝廷器,他一如既往地使出他的独门绝艺,朝着汝廷器的一支手猛攻起来,妄图从这里打开缺口。
哪知这汝廷器不是呼延灼那等武艺精熟之人,更多的是靠着自己那过人的蛮力,每一击都是劲力十足,非但将韩存保震得十指发麻,而且还让他的招式根本无法连贯起来,在不知不觉中就落到了下风,只是汝廷器想要取他性命,也绝非易事,毕竟韩存保做为节度使,还是有着自己保命的功夫。
杨温对昝仝美,周昂对卞祥,韩存保对汝廷器,六个人十二只手臂,六般军器六匹战马,在场中各展神通,战在了一起,让双方士卒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