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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弘、燕顺一直就看卞祥不顺眼,如今见他朝着宋江这般大叫,悄悄交换一记眼神,就见燕顺“蹭”地跳了起来,指着卞祥吼道:“姓卞的,你TND这是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这般没大没小地与公明哥哥说话的,还不赶紧给老子向公明哥哥道歉!”
“赶紧道歉,若是不然的话,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穆弘瞪了一眼卞祥,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不想卞祥根本就没想过要搭理他们,只是直直地看着宋江,希望宋江能告诉他,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可是他失望了,宋江苦笑了一声,取出一封情报,亲手递给了卞祥。
卞祥一把抢过,飞快地看了看,随即便是大声咆哮了起来,“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
“混账!难不成哥哥还会骗你不成!”先前的无视,已经让穆弘怒火中烧,如今卞祥的动作,让穆弘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燕顺的反应稍慢了些,但也是跳了出来,和穆弘一起伸手朝着卞祥抓去。
“放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把我宋江放在眼里!”宋江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里,对于他们心中的想法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不做丝毫犹豫,立时朝着二人吼了起来。
宋江的吼声,让二人的身体一僵,动作也就此慢了下来,可还是缓缓地伸向卞祥,看那架势,分明就是不抓住卞祥就绝不干休。
“你们两个…给老子滚出去!”眼瞅穆弘、燕顺对自己的命令有不理睬的趋势,宋江哪里还能忍住,亦是“蹭”地站了起来,朝着帐外一指,对着二人恶狠狠地咆哮了起来。
二人见宋江真的发火了,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只能是悻悻地看了卞祥一眼,忙不迭迭地跑了出去,待得二人离开,宋江的脸上方才勉强地笑了笑,对着吴用道:“军师,依你看,如今我军该当作何打算?”
吴用想了想,轻轻摇了摇扇子,开口道:“如今只知道前方城池陷落,全军覆没,再无旁的情报传来,依我看,我军当兵分两部,选出精兵强将,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最频临盖州的魏州,阻住宋军的前进的步伐,以固守消磨宋军的锐气的同时,打探清楚宋军兵马的情况,另一部则是由宋江哥哥率领,按部就班地前行,只要前方能将宋军的锐气磨去,那么待大军到时,就是宋军的末日!”
“军师所言甚是!”宋江听了,立时点了点头,对着众人道,“就如军师所言那般,有哪位兄弟愿意走这一遭?”
“末将愿往!”宋江话音才落下,卞祥便是抢着开口应道。
“卞兄弟……”宋江见是卞祥,不由得踌躇起来,他知道卞祥和钮文忠、山士奇都有交情,去了前方少了自己的压制,就怕他会脑子发热,从而和宋军大打出手。
卞祥见宋江不说话,不由得急了,“莫不是哥哥信不过卞祥吗?”
“兄弟说的是哪里话!”宋江哪里肯承认,目光飞快地账中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卞兄弟要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得和花荣兄弟同往,一路上需多听花荣兄弟的意见,不知你可能做到?”
“能,卞祥绝不会让哥哥失望!”卞祥自是满口答应。
花荣见宋江点到了他的名字,只能是站起身来,朝着宋江抱拳道:“花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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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花荣与项元镇
做为水浒世界的有数高手,卞祥的优点和缺点是同样的出色,固然他武艺高强、及好义气是不假,但是他同样性子急躁、做事容易冲动,也是特别的明显。
自宋江那里得到先锋的位置后,他恨不能插上翅膀,一步飞到那些杀死钮文忠以及迫害山士奇的宋军面前,将他们碎尸万段,以告慰好友的在天之灵以及平息自己胸中的无尽怒火。
可调兵遣将需要时间,分拨粮草辎重同样需要时间,卞祥岂会不知这些的要紧,故而只能忍了,耐着性子等待,而真正让他不能忍的,是来自穆弘、燕顺等人的闲言碎语。
什么靠着巴结田虎的小老婆,什么去给田豹倒洗脚水,什么去给田实找妓女,凡此种种,让卞祥紧握的双拳上青筋暴起,满口的钢牙几欲咬碎,从眼中喷出的怒火,几乎差点将卞祥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一直便是跟在卞祥身旁的花荣,自是感觉到了卞祥的异状,心中暗暗叹息宋江为何这般信赖这些无赖的同时,不得不出言安抚道:“他们不过是些胸无点墨,无甚本事的人而已,以卞兄的大才,又何苦与他们一般见识!”
花荣暗暗地一碰,却是让卞祥心中的气稍稍顺了些,扭头看了一眼满脸真诚的花荣,不由得冷冷一哼,只是一直紧握的双拳终是松开了。
好在准备工作并没有让他们一直等下去,很快便是完成了,早已是等得不耐烦的卞祥二话不说,立时翻身上马,杀气腾腾地瞪了一眼穆弘、燕顺等人,便是一招自己的开山大斧,口中大吼一声,“走!”自己更是一马当先,远远地部众甩了开去。
对于自己性急的搭档,花荣唯有报以苦笑,对着宋江抱拳说了声,“哥哥,万事小心!”,亦是对着晁盖点了点头,便是带着兵马缓缓开出,顺着卞祥前进的方向追了下去。
直到这支兵马的影子完全消失在穆弘、燕顺等人的眼中之时,二人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摸了摸满是汗水的后脑,朝着卞祥他们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德行!”
他们这时候说些什么,卞祥自是无从得知,这会的卞祥恐怕早已将这两人抛诸脑后,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无非是快些再快些,能够尽快赶到魏州,好好的问问清楚,钮文忠到底是怎么死的,山士奇到底去了哪里,到底是谁伤害了他们。
有了卞祥在前方风驰电掣的引领,使得整个部队的行军速度都非常的快,可卞祥率领的部队并非是骑兵,而是以步兵居多,这般的强行军,若只是一日或是两日,自是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但一连十余日,都是这般的行军,让靠着两条腿行军的士卒如何能够承受的了,一时间怨声载道,闲言碎语充斥着在整个行军的队伍中。
花荣一直便是带着大部队行军,这些闲言碎语自是避不开他的耳朵,有感军心的浮躁和变动,花荣正待要下令,命令全军休息时,忽地就见前方扬起一阵烟尘,一名卞祥的亲兵从前方急速奔回,到了花荣身边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花…花…花…花将军……大…”
花荣见他这般辛苦,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忍,忙是开口道:“这位兄弟,你慢些说,把气调匀了在说吧!”
那亲兵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使劲地平息着自己的气息,好容易才平息了自己的气喘,面带焦急地说道:“华将军,大事不好,前方出现一支宋军,正在大肆追杀我军的残兵,卞将军已然杀了上去,梅玉将军恐卞将军有失,特命我来此请花将军速速带兵救援!”
“什么!宋军!”花荣英俊的脸上陡然变色,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宋军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眼下却容不得他多想,下意识地举起银枪一招,“走,跟我去助卞将军一臂之力!”
花荣已经尽量把局面往坏里去想了,可不想当他带着兵马赶到的时候,却发现现场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坏,还要遭是,不由愣在了那里,原来现场非但是尸横遍野,惨叫声到处都是外,就连卞祥和卞祥的几员副将,都在宋将的强力围杀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力不从心,那么的左支右绌。
就在花荣愣神的当口,就听得对面的宋军中传出狂野的笑声,“哈哈,本以为就这些残兵,不想这田虎还是挺够意思的,巴巴地派出援军来给咱们杀,果然还是挺够意思的,老项,你赶紧的,把他们都杀了,咱们还有事要做!”
“老项?”花荣乍听见这个称呼,只觉得甚是耳熟,可就在冥思苦想这人是谁时,场中却是传来一声惨叫,花荣连忙抬眼看去,赫然发现适才的惨叫声乃是从被围攻的桑英口中传来,他咽喉处的那支羽箭仍不住地颤抖,彷佛还在诉说,此箭所用的劲力之强。
“项元镇!”看到这支箭矢,花荣哪里还想不到适才所听见的“老项”是谁,当下双眉一皱,翻手取过自己的描金画鹊弓,朝着场中正在围攻卞祥的宋将就是一箭,“莫不是以为我花荣不会放箭不成!”
项元镇一箭射死桑英,正自得意间,冷不丁眼角的余光却是瞥见对面寒光一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