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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抱起,口中暴喝一声,三停刀如电闪一般,抢在赦先的枪到之前,将赦先连人带枪斜斜地剁成两截。
丘岳这一刀,狠狠地震慑了石敬这伙人一把,原本以为丘岳、程子明已然精疲力竭,自己这伙人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不想丘岳竟然还留有余力,却是让石敬一伙颇有踌躇难行之感。
关键时候,还是山士奇站了出来,指着丘岳骂道:“TND,给老子上,一个不行上两个,两个不行上三个,老子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定要将这厮留下!”吼罢,更是身先士卒地冲了上去。
有了山士奇这个榜样,石敬、史定他们就好像心里点起一把火一般,口中纷纷骂道:“操!大不了掉个脑袋,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舞刀抡枪地随着山士奇一起,上前围攻丘岳、程子明。
有道是,好汉架不住狼多,连场大战加之赶路的疲乏,使得丘岳、程子明纵然是有信、布之勇,在这一刻也全然没有了发挥的余地,在山士奇从中串连的围杀之下,渐渐也是有着遮拦不住的感觉,身上也开始出现一道道的伤痕,局势也渐渐地朝着晋军有利的方向发展。
许是上苍觉得让丘岳、程子明死在此时此地是一种极大的浪费,是以就在他们到了生死悠关的时候,一彪人马从宋营的后方杀出,狠狠地撞进了晋军之中。
当先一员大将手持蘸金斧上下翻飞,在晋军的队伍中掀起滔天的雪浪,杀得晋军人仰马翻,口中亦是不住地狂吼,“车骑将军周昂在此,可有胆与某一战!”
马异、孔成、吴可成三人得周昂最近,眼见围杀丘岳却是没有他们的份,不由得心中一动,口中大叫道:“我来战你!”
“插标卖首的东西,留下脑袋与我!”
“孙子,爷爷来也!”
一个个地舞起手中的刀枪,照着周昂杀了过去,而周昂见得三人杀来,面上屹然不惧,“嘿嘿”冷笑两声,斧柄在座下火龙驹上轻轻一磕,仗着火龙驹比三人的马快,在孔成反应过来之前,斧刃化出一道奇异的弧线,将孔成连人带马剁成了四块。
“嘶……好狠的手段!”马异、吴可成就在孔成的边上,将孔成的惨状全部收于眼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上递出的家伙也随之慢了几分,对付常人,慢上一两分没有关系,可是周昂是何等人物,岂容他们有这等闪失,当下大喝一声,蘸金斧一圈,将二人的铁枪全部从中砍断,随即斧刃反转便是一抹,将吴可成的脑袋从他的颈上抹下。
马异见周昂如此凶威,哪里还能有所逗留,忙要驱马跑时,可周昂却哪里容得自己的猎物逃脱,快马追上的同时,从背后掣出金光劈楞锏,照着马异的背上就是狠狠的一锏,将马异打得一声惨叫,当即跌落下马,再为生息。
周昂连毙三将,一时间震得晋军心中直是发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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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给老子追
生死相搏之际,最忌讳的便是分心,虽然周昂砍死的只是马异他们三人,但是震慑的却是整个晋军,连同正在围攻丘岳、程子明的将校也不例外。
虽然丘岳、程子明此刻身心俱疲,虽然二人身子伤痕累累,但是瘦死的骆驼始终比马大,和他们这等高手过招时分心,岂不是自寻死路,就在丘岳奋力隔开山士奇的铁棍,而史定、石敬两柄大刀没有接上的瞬间,程子明猛地大吼一声,五指开锋枪不顾一切地刺出一枪,立时将躲在山士奇身后准备偷袭的范全刺了个通透,双臂猛地一使力,便是将范全挑到了半空,丘岳跟上便是一刀,将范全劈成了两段。
顿时半空好似下起了一阵血雨,心肝脾肺肾洒的到处都是,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淋成了一个血人似的。
战场上瞬息万变,有时候压倒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来的就是这么简单,虽然晋军素以凶残嗜杀著称,但是说到底他们都是喜欢看别人流血,可是真的当他们自己流血,而且这血整个浇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很多人便是承受不了,立时便奔溃了,尤其是石逊和袁景达,更是将手中的兵刃一抛,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放声地大叫,“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啊……”
山士奇的脸上也满是血水,听到这二人这般乱叫时,心中便是知道不好,当下也顾不上擦拭一把脸上的血水,询着声音便是反手一棍,正打在袁景达的额头上,将他的半个脑袋直接打得飞了出去,当场气绝。
虽然棍毙袁景达是山士奇为了避免动摇军心的无奈之举,但同时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晋军的士气,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颇为眼尖的伍长突然指着大同关的方向大声叫道:“快看啊!关里怎么起火了?”
“什么?关中起火?”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晋军之中引爆,立时将山士奇等人震得七荤八素,忙扭头朝着大同关的方向眺望时,就见关上已然升起几道又浓又粗的黑烟。
“不好,有人袭关,枢密大人有危险!”山士奇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大同关八成以上的战力全部被他带了出来,以关中所剩的兵马,根本不足以守住关卡和钮文忠的性命,当下朝着丘岳狠狠地劈出一棍,待得丘岳招架时,连忙收棍转马,大声叫道:“速速撤兵!”
在看见关中火起的那一刻,晋军上上下下已然没有了战心,而山士奇的这句话却正中他们的下怀,当下哪里还有什么顾虑,直接掉转马头,朝着大同关的方向狂奔疾驰。
“现在想走吗?太晚了,全都给老子杀了,一个都不能放过!”丘岳被山士奇等人围攻了半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看见他们要跑,心中哪里还能受得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伤,立时便要指挥手下士卒追杀上去。
可是,他的兵马没有跑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的脚步,丘岳不由大怒,厉声吼道:“谁允许你们停下的,还不赶紧给老子追,追不上的话,老子把你们……”
“行了,老丘,是我命令手下把他们拦下的”,忽地一道声音传来过来,周昂扛着蘸金斧,破开眼前的士卒,缓缓走到了丘岳的面前,看了看处于爆发边缘的丘岳,伸手掏了掏耳朵,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推官大人的意思,你要是有意见,大可以去和推官大人说!”
“嘶……”乍一听到孙静的名字,丘岳不禁一愣,身上的气势也是为之一顿,好半晌方才悻悻地说道,“既然是推官大人的意思,那便让他们多活些日子!”
“这就对了!”周昂咧嘴一笑,伸手在丘岳肩上重重一拍,“怎么样,你的伤不要紧吧,接下来还有好些仗要打,要是你缺席了,那可别怪我把功劳全部抢走!”
“哼!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就不劳你费心了!”丘岳不爽地看了眼周昂,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他们两个一面争吵,一面指挥手下打扫战场,倒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而从宋营中撤出的晋军,则是没有那般好运了,在山士奇近乎疯狂的咆哮声中,几乎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回赶,用山士奇的话来讲,如果钮枢密出了什么事,那么你们全部都给老子去死,在死亡的威胁下,由不得他们不全力以赴。
就在他们全力奔跑之际,忽地就看见左前方扬起一阵尘土,跑在最前方的睦辉心中一寒,下意识地以为大同关已破,想要扭头叫喊时,一支箭矢却是如同无声无息的毒蛇一般从中窜出,直接射穿了睦辉的咽喉,立时栽下马去。
“哼!在我项元镇的面前,竟然还敢回过头去,莫不是看不起我不成?”项元镇甩了甩手,口中随意念叨了一句,睦辉的生死在他的眼中彷佛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全军注意,三轮极速抛射!”
项元镇的一声令下,跟着他身后的骑兵纷纷取出三支箭矢,在驾驭战马划出一道圆弧的同时,将手中的弓箭以最快的速度射了出去,要知道项元镇的部属是宋军中唯一一支成建制的弓骑兵,虽然他此次带来的不过只有一千人,但仍旧够山士奇喝上一壶的,当三千支箭矢如同乌云一般朝着晋军队伍射来的一刻,山士奇也是亡魂大冒,除了挥舞浑铁棍去格挡箭矢外,他实在无力地做任何事情。
好在项元镇只是射了三波,并没有持续用箭矢攻击,这才使得山士奇等人能够逃出升天,可即便如此,他手下的兵马也是损失惨重,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