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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也是插进话来,“她们的心意在梁山时已是显露无疑,俊辰你难道真的不知?若不是属意于你,以她们的骄傲,又岂会甘心供梁山以驱驰!”
“不错,正当是如此!”宗泽点了点头,亦是开口接过了话头,“还有三瘦,你也必须给她一个说法,依我看,你也一并娶……”
若说之前林冲、许贯忠他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由不得俊辰不认的话,那么宗泽的话,让所有人都以古怪地眼光看着俊辰,均想不到俊辰何时会认识一个名字如此古怪,而且非他不嫁的女子来。
俊辰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他们的目光,原地一蹦老高,连忙伸手阻住宗泽,“打住打住,宗老你这是这么意思,清照姐姐何时又非我不嫁了?”
“哼!怎么,你莫是想不认账不成,想就此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不成?”宗泽不由得面色冷了下去,将袖子朝上捋了捋,“今日我是以长辈的身份,来管你的终生大事,而不是大唐的臣子!我看你是应不应!”说着,便是一掌照着俊辰扇了过去。
以俊辰的身手自是不会让宗泽打到,一个闪身便是避了过去,边上的许贯忠等人瞧出宗泽是真的上火想要打俊辰时,连忙上前抱住宗泽,一边伸手在他胸前顺气,一边开口劝道:“宗老,你且先消消气,有话慢慢说,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可就划不来了!”
宗泽瞪了一眼许贯忠,用力地顺了顺自己的气息,朝着俊辰招了招手,开口喝道:“李小子,你给老夫过来!”
俊辰哪里会过去,又是退后了两步,方才开口道:“有什么话,便这么说吧,谁知道我过去你会如何!”
“你!”宗泽闻言,本已按耐下去的火气又一次喷发了出来,许贯忠等人见了,连忙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好容易使得宗泽平息了下来,鲁智深不禁摸着自己的光头,瓮声瓮气地说道:“宗老,洒家却是不明白了,你为何非要让这三瘦嫁给我家兄弟呢?”
宗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是开口问道:“若是有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摸到了身体,那该当如何?”
此言一出,林冲和许贯忠便是明白了过来,看向俊辰的目光中除了责怪以外,便是充满了戏谑,彷佛在说谁让你这般猴急的,鲁智深却是不以为意,正想要说话时,眼疾手快的林冲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说出什么触怒宗泽的话来。
俊辰听了宗泽的话,有见了许贯忠、林冲那调笑的眼神,气得在那里直跳脚,开口辩驳起来,“若是照你们这般说起来,无意中碰到女子的身体便要将她娶回来,那岂不是说,那日我不该出手救清照姐姐,应该任由她被王英那贼子侮辱不成!”
“这……”宗泽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但是他又哪里肯就此放过俊辰,很快便拧着脖子开口道:“这事你做得对,凡我辈中都当如此,只是你摸到了三瘦的身子却是事实,这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都必须给老夫娶回去!”
“你…”瞅着宗泽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俊辰气得在那里来回走了五六圈,愣是没有想出办法来。
“报!”就在这时,一名侍卫飞奔而来,朝着俊辰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份情报,“唐王,天机营兄弟送来紧急军情!”
俊辰正烦躁间,随手取过情报,便是观看了起来,不想他这一看之下,瞳孔立时缩了起来,浑身上下爆出凛然杀气,“兀颜光,你这是找死!”直接甩下手中情报,头也不回地疾奔而去。
“小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宗泽见他要走,顿时急了,连忙叫了起来。
只是俊辰却只做充耳未闻,不大功夫,便不见了人影,只有声音远远传来,“速令杨再兴、余化龙、罗延庆等人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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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宗泽还在那里兀自喋喋不休地骂着,但是林冲、鲁智深、许贯忠他们却是本能地觉得事有蹊跷,三人相互交换了一记眼神,就见林冲快步走到那侍卫的跟前,沉声说道:“张峰,你所来是为何事?”
张峰见是林冲问他,连忙将李俊辰适才随手丢下的情报捡起,双手递与林冲,“林将军请看,这是天机营的兄弟送来的紧急军情……”
“哦?却是什么军情能让唐王如此失态?”林冲将信将疑地将情报展开,轻声念了起来,“兀颜光反出契丹,契丹兵马大部归降女真,天祚帝只率少量残部败逃上京,如今兀颜光已率军南下,兵锋直指潞安州!”
“什么!潞安州…”夜晚是再为安静不过来,林冲的声音虽轻,但是每个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许贯忠当即面色大变,就想从林冲手上抢过情报观看,只是才跨出两步,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顿时一黑,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别看先前宗泽对许贯忠多加指责,但在在场的所有人中,最关心许贯忠的也非这个老爷子莫属,就见宗泽展现出一个非老人所能有的动作和速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许贯忠揽在怀中,又是掐人中又是抚胸顺气,好半晌方才悠悠醒转过来。
见得许贯忠醒来,宗泽才长长出了口气,转头看向林冲,厉声喝道:“林贤侄,你适才说了些什么,竟置许贤侄晕厥在地!”
林冲满脸无辜的表情,将手中的情报扬了扬,“林某什么也没做,只是将这情报念诵了一遍罢了!”鲁智深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示意林冲所言不虚。
“那为何许许贤侄会晕倒在地?”宗泽对林冲所言自是相信,却是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许贯忠。
许贯忠长长吐了一口气,强自挣扎着从宗泽的怀中爬了起来,许是刚刚醒转的关系,双脚乍一沾地,却还是晃了晃,鲁智深待要上前搀扶时,许贯忠的脸上好容易挤出一丝笑意,对着智深道:“贯忠无碍,无需劳烦大师!”
和尚仔细端详了许贯忠一番,终是有些放心不下,只得站在他的身侧,以备不时之需,宗泽却是顾不上这么许多,大声地问道:“许贤侄,你适才却是为何会无故晕厥,莫不是身子有何不适?若是有不适之处,当早些找那安道全诊治才是,须知我已是垂垂老矣,贤侄还有着大好的明日,须小心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是啊!我大唐可是离不开军师,军师无论如何当保重身体才是!”林冲与鲁智深互视一眼,齐声说道。
许贯忠一时间只觉得阵阵暖流在心中流过,眼中也似有热流要涌出,只是他平素从未在人前流泪,当下佯装有沙子进眼一般,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故作感概地说道:“这北方的风沙可真够大的,在府中都会有风沙入眼。”
宗泽他们哪里不知道许贯忠是在掩饰着什么,当下也不说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许贯忠见三人这般看着自己,面上难得地泛起一丝红晕,叹了口气说道:“许某非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而是为了那潞安州…”
“潞安州?”宗泽三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彼此间互相看了看,均不记得在潞安州安排了什么,“军师,若是林某没有记错,昔日在梁山也好,今日大唐也罢,除了时迁的天机营会在那一带活动外,旁的应该没有任何安排才是!”
“确是没有任何安排…”许贯忠默默地点了点头,旋即仰头看向星空,就见空中有颗星忽明忽暗,星光已然是有些黯淡,泪水终是流了下来,“只是…只是…只是那潞安州的太守陆登,他却是我的二师弟啊!”
“什么!”宗泽三人闻言,脸上都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想到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一时间全部愣在了那里。
林冲和鲁智深反应到底快些,相互间看了看,扭头就朝后奔去,二人跑出十余步,就听得许贯忠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后传来,“林将军,鲁大师,拜托二位了,无论如何都要将俊辰带回来,大唐离不开他……如果…如果…”许贯忠说着说着,却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林冲、鲁智深相互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鲁智深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咧嘴道:“军师放心,洒家一定会将唐王好生带回来,就连那陆登,也一定囫囵地带回来!”
林冲却是冲着宗泽一抱拳,“宗老,我们这便去了,军师以及燕云的大小事务,全部交给你了!”
宗泽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你们只管放心前去,只要我宗泽还有三寸气在,就绝不会丢了一寸土地!”
林冲、鲁智深当下不在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