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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贯忠心下叹息一声,终是走到林冲的身旁,伸手将林冲自地上扶起,“林教头,你且莫要如此,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卢员外的仇,终有和那些人清算的一日!”
林冲看着许贯忠,没有答话,韦扬隐却是一旁冷笑几声,“就凭你们这伙草寇,朝廷不加以剿灭,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竟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难不成还想要攻州掠府不成,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赶紧将爷爷放了,爷爷说不定还会替你们美言几句,不然的话,嘿嘿……”
“啪”杨再兴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韦扬隐的脸上,伸手指着韦扬隐的鼻子,“就是有你们这等助纣为虐的鹰犬,才会助长梁世杰这等鸟人的气焰,才会害得卢员外如此重伤,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小爷砍了你!”看着怒目瞪着自己的韦扬隐,杨再兴知觉的一股无名火升起,伸手抢过一把刀,就要砍了韦扬隐。
“够了!”林冲猛地大喝一声,一个箭步跨到杨再兴到跟前,伸手抢下单刀,“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说有人说你,你就要砍了他不成,那好,你倒是把我也砍了,来啊!”
杨再兴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林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着许贯忠抱拳道:“军师,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还是尽快上路才是!”
许贯忠见林冲如此动作,面上微微一笑,伸手在林冲的拳上拍了拍,“好,我们回山!”
卢俊义被劫的事,或许不会被很多人放在心上,但是韦扬隐失手被擒的消息传到兖州,让原本在兖州郊外打猎的张仲熊立刻不淡定起来,立时抛下一群手下和狐朋狗友,飞马往兖州城赶去。
但凡心中有事的人,行动起来都会特别的快,也就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他便是赶到自家的府门之前。
许是太过着急的关系,在下马的那一瞬,他竟然被马镫勾住,差点栽下马来,也亏得是那些门子见机快,一拥上前抱住了他。
张仲熊用力地推开这些门子,着急忙慌地朝着父亲张叔夜的书房奔去,待他见到张叔夜还在那里颇为悠闲地读书时,急的他连忙冲上前,将张叔夜手中之书抢走,“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啊?”
张叔夜手中书莫名被抢,又见张仲熊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面孔一板,伸手在桌上一拍,“放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尊卑长幼之分了!”
“哎哟,爹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这些做甚,你可知道,咱们派去大名府的韦扬隐韦将军失手被擒,如今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啊!”张仲熊不为所动,口中大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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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张家父子
( )乍一听闻韦扬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张叔夜明显是大吃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他到底是北宋末年的名臣,或许武艺并非他所长,但那养气的功夫绝对属于一流,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已然是恢复如初了。
略微想了想,又是抬头看了看张仲熊,徐徐开口道:“此事你是何时,听何人所说?”
“何时?”张仲熊本想着立刻带兵去四处收寻韦扬隐的下落,全没想到张叔夜会有此一问,不由一愣,很快便是开口道:“没有谁告诉我,早上我出城打猎时,就听刘二郎他们几个说起这事,我就赶紧回来报信了……爹,你还在那里想什么,咱们赶紧出兵去把老韦救回来吧,若是晚了,真是要去给他收尸了!”说着说着,张仲熊又在那里跳脚,言下之意,无非是让张叔夜赶紧出兵。
不过张叔夜又岂是张仲熊可以左右的,别看张仲熊是张叔夜的二儿子,没有张叔夜的首肯,他是连一个小卒都无法调动的,就见张叔夜背负双手,站在窗口朝窗外眺望,就在张仲熊等得耐心快没有时,张叔夜终是开口了,只是说的那句话,立刻将他从云端打下了凡尘,“去,把你大哥叫过来!”
张叔夜的话,在张家就如同皇帝的圣旨一般,根本容不得他人反抗,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是一样,张仲熊的心中有着上百的不甘与不愿,但还是乖乖地告退一声,去寻自己的兄长张伯奋了。
看着张仲熊离去的背影,张叔夜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用只有他自己的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仲熊这孩子还是太毛躁了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大哥一样……”
张仲熊离开的时间并不长,自己是当他再度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身后却是跟着一个跟他长得十分相似的青年,若是要说二人有什么不同的话,只能说那个青年看上去更加的沉稳,更加的老练一些。
就见他恭恭敬敬地朝着张叔夜行了一礼,开口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不知父亲大人叫仲熊唤孩儿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张叔夜微微颌首,伸手指了指张仲熊,“韦扬隐将军的事情,仲熊当与你说了吧,你怎么看?”
张伯奋回头看了一眼张仲熊,见了眼中满是热切之色,已然是跃跃欲试,心中微微一叹,开口道:“韦将军乃是父亲应太师之命,为卢俊义之事,派去大名府助阵,依孩儿看,这天下间的各方势力都想得到这个号称天下枪棒无双无对的男人,但是真正能得到这个人的……”张伯奋的眼中忽地闪过一道精芒,“怕是只有咱们的近邻,水泊梁山的李俊辰!”
张叔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微拂颌下短须,接着问道:“那依你之见,我等现在刚当如何去做?”
“拜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上那李俊辰!”张伯奋立刻回道,言语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李俊辰?”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张仲熊听见这个名字,不由皱起了眉头,颇为着恼地看了张伯奋一眼,“他不就是个占山为王的山贼头子,也配让咱们父亲亲自上门,叫我说,还不如直接点起州中兵马,就这么杀过去,只要给他们敢说半个不字,就杀他一个鸡犬不留!”说着,双手插腰,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张叔夜和张伯奋略感无奈地互视一眼,看得出他们对于张仲熊也是颇为头疼,只是他们知道,如果要和他解释的话,只怕解释上个把时辰,都不一定能够解释的清楚,是以爷俩也没有人打算向他解释些什么,张叔夜口中反复咀嚼着张伯奋的话,重视用力地一拍桌子,开口喝道:“好,与其玩什么先礼后兵的套路,不如单刀直入,和那李俊辰开门见山的说话,兴许这效果要远比先礼后兵好得多!”
“父亲大人英明!”张伯奋见张叔夜终是同意了自己所说,心中也是微微松了口气,朝着张叔夜抱拳道,“那孩儿这便下去准备礼物、车马,孩儿告退!”说罢,转身便是退了出去。
张叔夜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他的眼中,自己这个长子文武双全,待人接物,为人处事都是上上之选,只是当他的目光转到张仲熊的身上时,看着他还浑然不知的样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拿起先前放下的书卷,再度读了起来。
张仲熊还沉浸在自己先前的世界中,浑然不知张伯奋已经离开,待他醒转过来时,就见张叔夜正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看书,先前他是仗着热血上头的关系,敢从张叔夜的手中抢下书本,如今再叫他从张叔夜的手中抢下书本,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转头四下张望一番,冲着门外大声叫道:“大哥,等等我啊!”便又是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看着张仲熊这般风风火火的样子,张叔夜只能是报以摇头苦笑。
张叔夜父子在筹谋去梁山与李俊辰一会之际,梁山安道全的医庐外也是人头攒动。
要说人,安道全既然被称为“太医”那么他的医庐外是永远不会缺的,只是像今日这般的景象,却是从来未曾有过。
李俊辰、林冲、鲁智深三兄弟来了,许贯忠、朱武、左谋这些军师来了,杜壆、王寅、杨志这些顶尖高手来了,宿金娘、扈三娘、花容几女来了,就连重伤在身,仍在修养的史文恭也在栾廷玉的搀扶下来了。
他们这些人不约而同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知道卢俊义的伤势到底怎么样,可是一柱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安道全医舍的屋门还是没有打开。
燕青渐渐沉不住气起来,口中兀自焦急地说道:“怎地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出来,莫不是那大夫看不好我家主人,不行,我可不能叫这厮将我家主人看坏了!”说着,便是迈出步子,想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