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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福、蔡庆……”相比于林冲面上的惊喜,俊辰的口中却是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大师兄,若是小弟没有记错的话,此二人不但负责看守刑与,更是大名府负责行刑斩首的刽子手吧!”
“却然如此……”许贯忠点了点头,林冲闻言,猛地一拍巴掌,“那真是太好了,只要此二人肯帮忙,那么此事当万无一失!”
“有此二人帮忙,此事当可行,只是…”许贯忠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只是此二人甚是贪财,昔日有人想要入狱去探望一个家属,此二人都敢讹上百两纹银,如今却是要将卢俊义买出来,这价钱怕是不会便宜……”
“诶,大师兄此言差矣!”俊辰不待他说完,直接伸手阻断道,“卢俊义乃是当世第一流的高手,更是一个将才,与我梁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不管要花上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林冲听了,面上露出感激之色,想要说些感激的话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俊辰见状,伸手在林冲的肩上拍了拍,兄弟二人,一切都在不言中。
“既如此,那么此事就当由我亲自走一遭,换做旁人去的话,非但会被蔡福、蔡庆二人讹上一大笔,而且还会被此二人出卖给梁世杰。”许贯忠想了想,开口徐徐说道。
一听会被出卖给梁世杰,林冲立刻站了出来,朝许贯忠抱拳道:“军师,那卢俊义到底是林某的师兄,若是因此而使军师陷于险境,那林某将会抱憾终生,是以无论如何,林某都要随同军师一起前往!”
许贯忠知道想要劝服林冲,怕会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是以朝俊辰使了一个眼色,俊辰会意,对着林冲说道:“二哥,这大名府不比别的地方,这梁世杰更是蔡京女婿,怕是认识二哥的长相,若是二哥陪同军师一同前往,岂不是轻易将自身置于险地,此事万万不可!”
林冲急了,指着俊辰喝道:“虽然那大名府的闻达、李成皆是浪得虚名之辈,但比起军师来,武艺还是要高出不少,军师一人前往,与羊入虎口何异?更何况卢俊义乃我师兄,是以这大名府我无论如何都要去!”
许贯忠的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将目光投在了俊辰的脸上,俊辰想了想,却是将林冲拉到了一旁,小声地嘀咕了一阵,终是让林冲点头应允带领一队人马,在城外十里处接应。
“可是军师一个人前往,这安全终是难以保证…”林冲虽然答应了俊辰,但他始终放不下许贯忠的安全。
“此事易耳,杨再兴、余化龙、高宠三人年轻,在江湖上也甚少露面,由他们三人带上十余名精干小校前往,再加上二哥在城外接应,定然可保无虞!”俊辰斩钉截铁地说道,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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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蔡氏兄弟
( )这些日子,对于蔡福、蔡庆两兄弟来说,就如同生活在梦里一般,每日里不管是到牢城还是回到自己家中,非但都会有人找上门来乃至于坐在那里等着请自己吃酒,而且在席间都是非常隐蔽的给二人塞上一些银两、金块,让甚是贪财的兄弟二人喜得魂都没了。
虽然所有人都会非常隐蔽地提出想要见一见卢俊义的要求,但这种人对于蔡氏兄弟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更何况似卢俊义这等奇货,又哪是给这么点银两就能见到的,是以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给打发了。
可是卢俊义到底是名扬天下的高手,如果能让他投靠自己,所得到的好处又岂是区区银钱所能比拟,是以上门之人依旧有如过江之鲫,趋之若鹜。
这日午后,蔡福又一次喝得醉醺醺的,跌跌撞撞地走到牢城,那些小牢子这些日子以来,早就是见怪不怪了,走上前搀着蔡福,口中带着一丝谄媚外加羡慕的口气说道:“蔡头,今儿又怕喝了不少吧!”
“哪里哪里…”蔡福惺忪的醉眼朝上翻了翻,随意地摆了摆手,“哪能多喝啊,要喝多了,我哪能回得来啊……对了,今儿牢里没什么事吧!”
小牢子想了想,正想开口说无事事,猛地想到一事,忍不住开口道:“啊,我想到了……”
“嗯?想到什么?”蔡福斜着眼瞥了他一眼,眼中不经意地闪过一丝杀气,让那小牢子不自主地浑身一哆嗦,连忙道:“早间来了一人,说要找您老,可您老还没到,这厮又说找蔡二爷,这不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哦?尽然还有此事?”蔡福的醉意在这一瞬间便是清醒了许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对那小牢子说道:“你带几个机灵的兄弟,好生地给我在外面等着,若是一会我在里面摔东西的声音,嘿嘿……”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那小牢子亦是阴阴地笑了两声,随手比划了一个“切”的动作。
蔡福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快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用力地咳嗽了两声,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大肚一挺,非常有派头地喝道:“是什么人来此找本押狱?”
蔡福自觉自己造型非常惊艳,定会引起房内之人的注意,可不想他等了好久,也没见人搭理自己,心中渐渐恼怒起来时,却是听见蔡庆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哥,你怎地现在才回来,许先生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许先生?”蔡福的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过身去看着蔡庆,就见蔡庆手中端着茶水,脸上的横肉不由抖了抖,伸手揭开壶盖,口中亦是嘲讽起来,“哟,这不是蔡二爷吗?怎地还有人值得蔡二爷亲自端茶伺候,要知道我这个当大哥的,都没有享受过这般待遇吧!”
蔡庆被蔡福这一通说,只感有些莫名其妙,侧过身子朝着房内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你难道说真的不记得许贯忠许先生了不成?”
“许贯忠!”蔡福吃惊地叫了起来,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灵活了起来,也不管蔡庆的手中是否端着茶盘,一把揪着他的胸襟,大声嚷嚷起来,“许先生在哪?你快点给我说!”
蔡庆立时被勒得说不出话来,费劲地朝房内努了努嘴,就立刻被蔡福扔在了地上,“你怎么不早说!”就见那肥胖的身体,像是再度装上了发条一般,闪身就进了房间,留下蔡庆一人在原地苦笑不已。
蔡福进到房中,就看见一个青年书生背负着双手,正透过房中唯一的窗口,看着户外那几乎就不会有人经过的路面,但是他的神情却是那么的专注,让蔡福根本就升不起一丝打扰的念头来。
只是许贯忠很快便是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对着蔡福抱拳道:“蔡押狱,好久不见,不知押狱进来可好?”
“托福托福!”蔡福的胖脸上堆起笑容,亦是对着许贯忠一拱手,随即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在下是吃得好,睡得香,您瞧这身子可不是又发福了吗?只是有一样,就是对许先生甚是挂念……”
二人哈哈一笑,旋即坐了下来,蔡福知道似许贯忠这等人,定不会平白来此,遂是朝着蔡庆使了一个眼色,蔡庆会意,给许贯忠的茶碗中斟满茶水,开口问道:“许先生可是离开大名府有些日子了,如今却是在何处高就?不知今日来我们兄弟处,不知所为何事?”
许贯忠“啪”地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眼中带着奇异而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蔡庆心中直是发毛,讪讪地笑了笑,便是退到蔡福地的身边坐定,蔡福见状,脸上堆起公式化的笑容,“小弟不懂事,倒是让许先生见笑了!”
许贯忠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对着蔡福说道:“蔡押狱是我多年的旧识,那么许某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此次来大名府,乃是奉我家哥哥将令,专门找蔡押狱要取一人!”
“哥哥?要一人?”蔡福不禁皱起了眉头,抬头看了一眼许贯忠,见他还是那般云淡风轻地笑着,脸上顿时不自然地笑了笑,“许先生说的要一人,怕便是要那卢俊义吧,只是那哥哥,恕小弟孤陋寡闻,实是不知道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当得起许先生的哥哥!”
“哈哈……”许贯忠爽朗地笑了笑,“天下间能当得起此称的,除了我的小师弟,当今梁山的寨主小孟尝李俊辰外,还能有何人!”
“啪”,蔡氏兄弟明显被此言雷到,全然傻了眼,蔡庆手中的茶碗亦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摔了个粉碎。
“砰”,房门猛地被一脚踹开,从外面冲进来四、五个手持利刃的小牢子,领头的那个指着许贯忠对蔡福道:“押狱,可就是此人不成,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