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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斜着眼看了一眼陈丽卿,“想死个明白是吧,好!老娘就让你们死在明白!”说着收回匕首,眼中的目光依旧凶狠,“你们可知道你们风云庄在飞龙岭上有着一家黑店?”
“黑店?”陈丽卿不明所以,遂看了一眼刘慧娘,就见刘慧娘也是一头雾水。
孙二娘狠狠地瞪了二女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我当家的自上梁山以后,一直都是勤勉自励,逢事必是亲力亲为,那一日从外押送物资回来,正经过那飞龙岭,没想到竟被那家黑店谋财害命,非但如此,那天杀的家伙,竟然我当家的做成了人肉包子,专门派人送来给我……”孙二娘说到后来,不仅声泪俱下,更是有如歇斯底里一般地吼了起来,“你们风云庄害我当家的,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原本我还以为没有机会报仇,不想你二人却特地送上门来,如果我还不知道把握机会,那我当家的在下面也不会原谅我的!好了,话说完了,你们也该上路了,这便去死吧!”说着,满是横肉的一张脸立时扭曲了起来,手中的匕首直朝刘慧娘头顶落下。
这一击快如闪电,待陈丽卿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然触及到了刘慧娘的发髻在,“住手啊!”陈丽卿吓得魂不附体,放声大叫起来。
只是孙二娘这一击才触及到刘慧娘的发髻,一只手自树后探出,牢牢地抓住了孙二娘的手腕,孙二娘大吃一惊,手上连忙使劲,但又哪里还能有一丝寸进。
“什么人敢坏我的好事!”孙二娘又惊又怒,连忙松开匕首,左手接住匕首,照着那只手就是一下,那人似乎知道厉害,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孙二娘还不停留,匕首直接照着刘慧娘的颈间扎去,就听得“叮”的一声,这一击赫然扎在了一把单刀之上,这把刀孙二娘再熟悉不过了,分明就是当日她送给武松的雪花镔铁刀,不由失声叫了起来,“武松兄弟!”
武松铁青着脸,从树后闪出身来,手中刀轻轻一挥,将二女自捆缚中解救出来,孙二娘见状,连声叫道:“武松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她们是风云庄的人们吗?你难道忘了你张青大哥死的多惨,是死在谁手上了吗?”
武松的脸上不自然地抖了抖,伸手拦住遇上前找孙二娘晦气的陈丽卿,嘶哑着嗓子说道:“嫂嫂,张青大哥的死,小弟绝不敢忘,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大哥的死和这两位姑娘有什么关系,你又怎能滥杀无辜,你难道忘了哥哥说过话的吗?如果今日你杀了这两位姑娘,那么你和飞龙岭上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武松的嗓子虽然嘶哑,但他的身上却分明流动着一股浩然之气,让孙二娘有些不敢直视,忽地将手中的匕首用力地往地上一抛,双手掩面朝着山下奔去。
武松看着孙二娘疾奔下山,正想出言叫住他时,就觉得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让她去吧,让她好生的静一静,这件事没有人能帮上她,只能是靠她自己走出来!”
武松素来敬服俊辰,听他这般一说,也不在多说什么,朝着俊辰微一点头,侧身抱拳道:“哥哥说的是,小弟明白!”
俊辰点点头,转身看着刘慧娘二女,面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躬身对着慧娘道:“刘姑娘,让你们受惊了,俊辰在此特向二位致歉……”
陈丽卿上前一步,就待要指着俊辰开口时,就见刘慧娘伸手拦在她的面前,朝着俊辰微微一福,“李公子说笑了,在这梁山之上,怕是没有人的举动能逃脱李公子的法眼,是以何来受惊一说,公子今日前来,怕是又要慧娘随你下山一遭了吧!”
俊辰爽朗一笑,也不说话,转身便走,陈丽卿见他要走,连忙出声道:“姓李的,你就这么走了吗?你不是要慧娘和你下山吗?那是要去哪里啊,你还没有说呢!”
俊辰头也不回,只有三个字随风飘入了二女的耳中,“风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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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徐槐的计划
风从虎下毒除去云龙、刘麒、刘麟后,在徐槐的帮助下,颠倒是非黑白,在云威以及云天彪的面前中伤刘广和陈希真,言及乃是刘慧娘伙同陈丽卿,勾结梁山贼寇,要将风云庄从根上彻底铲除。
云威年事已高,哪里能经得住爱孙遇害的噩耗,当场暴毙,云天彪一天之内连失父亲、爱子,悲愤交加之下,不顾刘广和陈希真的百般解释,当场重伤陈希真,并将刘广毙于刀下,其后便是重病不起,只能将风云庄一切大小事物全部交由风会。
庞毅等人虽对风从虎、徐槐的说法表示怀疑,但是任森的败退归庄,又让他们不得不信,只能是按下心头的疑问,接受风会上位的现实。
风会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庄主的位置,自然是志得意满,用人、行事间也愈发的嚣张起来,总算他还知道梁山和风云庄之间定然还有一战的话,说不定连庞毅等人也会被他赶出风云庄。
一想到梁山要会兵临风云庄,风会的脑门上总会不由自主地沁出汗珠,在他看来,有云天彪等人在的风云庄都要靠着刘慧娘的奇谋鬼策,才能打退梁山,可如今只剩下自己父子以及徐槐等人的风云庄又凭什么去和梁山过招。
风会是担心不已,可他的好儿子,风云中的大公子风从虎却不这么看,非但一点不担心,还对着风会叫嚣道:“爹爹,我不知道你是在这里害怕些什么,要知道咱们风云庄可是易守难攻,两边的山上,庄前的门楼上,准备的那些器械,可是足够咱们用上半年的,而且庄里的存粮,也是足够咱们全庄吃上一年的,咱们只要坚守不出,管他那些贼寇有多厉害,包管是打不进来,等到他们粮草没得那一天,不就得乖乖的滚蛋了,没准咱们还能趁势杀出去,捞上几个贼寇的人头!”
风会和云天彪一样,都是火爆的脾气,但是两人有一点非常不同,就是在对待儿子的态度上,如果是云天彪,定然会先听清云龙说些什么,然后在做出结论,而风会则不然,他虽然也会任由风从虎把话说完,但也只是听完,然后就会把他让到一边,不在搭理。
风从虎对风会如此做派,自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他没有办法,并不代表别人也没办法,就见徐槐轻抚颌下短须,面上也是带着几分笑意,赞许地看了风从虎一眼,“风庄主,恕徐某直言,以如今风云庄的实力,怕是远远不如梁山那群草寇……”
“你……”风会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手捏拳,双目中杀机一闪,但是很快他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颇为落寞地说道,“徐先生此言不假,但是这群草寇定然是不会放过我风云庄,更何况还有那两个小贱人,说不定她们已然和梁山草寇混在了一处,到底如何才能抵御住梁山草寇,还请先生教我!”说着,起身朝着徐槐,躬身行了一礼。
徐槐颇为受用地点点头,老神在在地说道:“不知庄主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风会直起身子,脸上透着一丝不解,“确有次话不假,但对我风云庄又有何用,难道说去找朝廷不成,要知道就是云天彪,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马总管而已,哪里够得上资格!”
“非也非也!”徐槐摇摇头,又是摆了摆手,“我所说的不是朝廷,而是河北田虎,说的确切一些的话,应该是宋江…”
“宋江?”
“不错,正是此人!”徐槐的双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道精芒,“我有一好友,姓盖名天锡,如今正在那梁山边上的郓州担任知州,据他告诉我说,这李俊辰自出道以来,便是和那宋江不对付,曾多次与那宋江过不去,逼得那宋江走投无路,只能去投靠田虎,是以依我之见,咱们可以按着从虎贤侄说的那般,一面多加准备守庄器械……”
风从虎听徐槐说,要按照自己的路数来对付梁山,乐得是直咧嘴,正要跳起来插话,不料却瞧见风会那异常严厉的眼神,顿时便是焉了,只能颓然地坐在那里。
徐槐自是没空去管这些,只是顾着自己继续再说,“一面多加准备守庄器械,另一方面可以派出多名信使,其中一个前往河北,面见宋江那厮,只要和他说清厉害关系,相信这厮定然会说动田虎,带人前来救援,其余几个则是带上重金,前往汴京面见高太尉、童太尉以及蔡太师,以这三位和梁山之间的仇怨,只要我们能舍得钱财,定能使这三位派出一支人马,前来我风云庄,如此三面夹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