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来梁山?”
那个叫强子的百姓战战兢兢地说道:“魏团练有所不知,我们离开凌州的时候,一共有着三十多人,可是能够活着到凌州的只有我们两个了……”
魏定国听完,狂怒地暴吼一声,扭头就往山下走去,单廷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急声道:“老魏,你这是要去哪里?”
魏定国胳膊用了一甩,甩开单廷珪,指着强子二人厉声道:“他们都是你我在凌州的旧识,如今已经叫那曾头市欺负成这个样子,平白无故付出几十条人命,你能忍,我却是忍不下去,我这就下山,去找那曾头市拼个你死我活!”
“啪”单廷珪见魏定国执意要去,情急之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揪着他的胸襟吼道:“你一个人济什么事,你能敌得过那曾家五虎几人?能是那史文恭和苏定的对手?能保证自己不中史谷恭的计谋?你这般去,到时候怕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你叫老子就这样一个人活着,叫我违背当年的誓言不成!”
“那你叫老子怎么办?难道说就这么看着凌州百姓被他们这般欺辱致死不成!”魏定国用力地挣脱单廷珪的双手,戟指指着强子他们,朝着单廷珪厉吼道。
“找哥哥!”单廷珪的眼中闪过一道坚毅,“哥哥素以汉家百姓为重,我曾听闻那曾头市乃是女真人的后裔,如今汉家百姓受异族欺辱,哥哥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魏定国听完,二话不说,拉起强子和二狗就往聚义厅走去,单廷珪连忙叫道:“你带着他们二人到哪去?”
“去聚义厅见哥哥!”魏定国脚下不停,头也不回地回了他一句。
魏定国拉着二人进了聚义厅,直接就跪了下来,厅中群雄被魏定国这个动作搅得面面相觑,均不知他这是何意,俊辰当先反应过来,连声道:“魏将军,你这是何意?在座的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单廷珪这时正好走了进来,连忙扶起三人,指着强子二人说道:“哥哥,这两位便是小弟和魏兄在凌州时的旧识,因受不了那曾头市的欺辱,特来寻小弟和魏兄,小弟身微力寡,还请哥哥为凌州百姓做主!”
那强子和二狗也是心灵神至,赶紧接着单廷珪的话哭诉起来,只听得群雄一个个咬碎钢牙,恨不得那曾头市之人就在眼前,自己好将他碎尸万段。
“反了天了!”栾廷玉一拍椅子把手,起身喝道,“吾昔日在祝家庄时,就曾听闻这曾头市是女真人的后裔,这群异族竟敢在我中原大地欺辱汉家百姓,莫不是欺我中原无人,哥哥,小弟愿带麾下兵马即刻出发,剿灭曾头市!”
有了栾廷玉的带头,群雄纷纷起身,众口同声,都是要带兵出征,剿平曾头市。
而辛从宗听了众人的话,也只觉心中热血沸腾,看了自己三名好兄弟一眼,就见他们也如自己一般,眼中闪烁着熊熊斗志,当即站了起来,对着俊辰道:“李兄,我四人也是汉人,那女真人欺辱我中原百姓,就如同欺辱我四人一般,若是梁山有意征讨曾头市,务必要带上我等四人,虽我等无颜与朝廷对阵,但对抗异族,是我辈责无旁贷的责任!”
………………………………
第二百九十七章 兵不血刃下凌州
曾头市,梁山命中注定必须跨过去的一道坎,无论是原来的宋江、晁盖,亦或是现在的李俊辰,都是如此。
李俊辰看着聚义厅中的熙熙攘攘,若是往日,只怕他早已皱起了眉头,只是今日,他的心中却是颇觉欣慰,因为他所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梁山群雄发自心里对汉家百姓的维护和对异族的仇恨,“既然你赵宋视百姓为无物,喜欢去捧异族的臭脚,那么这汉家的百姓,就交与我梁山、我李唐来维护吧!”
李俊辰原本还想着自己亲自带人下山,但却遭到了所有的人的反对,若是旁人,最多就是以他伤势未愈为理由,而林冲则是有理有据,说那所谓的曾家五虎到也还罢了,可那史文恭却是他的师弟,一身武艺之高,绝不在他林冲之下,更兼他有一手快箭绝艺,几乎就是百发百中,若是俊辰在有所闪失或者受伤,那么他们就真是万死莫赎了。
群声韬韬之下,俊辰也只能熄了出征的心,在和许贯忠等人略作商议之后,便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以杨志为帅,左谋为军师,呼延灼、韦豹、阎光、危招德等人为将,魏定国、单廷珪为先锋,直取凌州,以做基地之用,而后兵发曾头市之后,以成合围之势;另一路则以林冲为帅,王佐为军师,杜壆、秦明、栾廷玉、王寅、縻貹、庞万春等人为将,史进为先锋,兵发曾头市。
魏定国、单廷珪领命,自是不敢有任何怠慢,整军完成后便去面见关胜辞行,关胜见二人出战,只能是长叹一声,暗道自己受伤的不是时候,不然定当随军征战曾头市,好生见识一下史文恭的神枪。
二人辞了关胜,便带着麾下兵马晓行夜宿,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多日便已逝兵临凌州城下。
凌州知府听闻梁山兵发凌州,早就是吓得魂不附体,在梁山兵马还在路上的时候,就早早地收拾好细软,带上三五美妾,逃到曾头市避难去了,而现如今城中做主的,只是凌州兵马团练使杜充。
说实在的,杜充现在压根就不想留在这凌州城中,虽然说一城之主,看上去很风光,听上去也不差,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是要命的时候,尤其是当日魏定国还在凌州的时候,为了欺压百姓,强取豪夺,勾结曾头市的事,可没有少整治杜充,而在魏、单二人走后,杜充更是没少干这些事,如今他们回来了,哪里还会放过他。
再不想留他也留下了,既然留下了,那么他就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是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个切碎即可行的办法,急的他就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走动。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他来回走得正快时,就见一名士卒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口中还直嚷嚷,“不好了,不好了……”
杜充正心烦,冷不丁听见这么个叫声,心中的火腾地一下冒了出来,揪起那名士卒就是两记耳光,口中厉声喝道:“tnd,你乱闯什么,难道没看见本将军正在想如何破敌吗?”
那士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可又不敢伸手去揉,只能是哭丧着脸,哭诉道:“将军,不是小的要闯,而是他们逼小的闯的……不是,不是他们逼小的…不…”
杜充越听越糊涂,本就不聪明的脑袋,如今里面更像是一盘浆糊,朝着那士卒又是两记耳光,满脸狰狞地吼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杜充的面孔恶了下来,反而打通了这名士卒的任督二脉,让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口齿也清楚了起来,“将军,魏将军、单将军他们回来了!”
“什么!”杜充一直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连忙大声叫道,“他们人呢,现在去到了哪里?可曾进得了凌州城?”
“他俩如今还在城外,正在和城上的弟兄拉家常呢!”那士卒摇了摇头,轻轻地回了一句。
“原来没有让他们进来啊!”杜充微微松了口气,同时也松开了揪住那士卒的手,那士卒见杜充放开了他,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转身正要离开时,猛地听见杜充一声大喝,“不好!”就见杜充腿下有如安装了机条一般,风一般地窜了出去,唬得那士卒一愣一愣的。
杜充心飞如箭,脚下的速度也不可谓之不快,城中的百姓见他这般飞奔,均以为他又要去迎接曾头市什么人,吓得是连忙逃回家中,顷刻之间,原本还算热闹的街上,已是看不见一个人影,只留下满街的萧瑟和随风飘荡的几挂招牌。
杜充一口气冲到了城楼之下,就听见城外的魏定国正扯着嗓子和城上的士卒拉着家常,不由得心中稍定,“原来你们还没有进来,只是在套近乎,那就好办了!”
杜充微微喘了几口气,朝着城头上慢慢走去,耳朵却是竖在那里,听着魏定国都说些什么,只是他越听,面色就越是发青,到得后来更是三步两步窜上城头,伸手拨开围观的士卒,指着城下的魏定国,厉声喝骂道:“魏定国,你这个欺君罔上,背国从贼的逆贼,如今还有何脸面会这凌州城,还有什么脸面来见这合城的百姓和兄弟!”
魏定国正和城上的士卒聊得起劲,冷不丁冒出这么一个声音,将他臭骂了一通,不由得一愣,待他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