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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手。
邬梨被石宝拦住,宋江又不顶事,田豹失了强援,自是很快便被方杰、邓元觉揪住,然后便是一顿好打,直打的他哭爹喊娘,也是方腊需要田虎势力,不愿把关系搞的太僵,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便让娄敏中前来喝止了几人,饶是如此,田豹也被二人打得肿如猪头,在那里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被这般打了一顿的田豹觉得大失面子,想找回场子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几句,然后就带着一众手下,抱头而走。
就在方腊手下痛揍田豹的时候,李俊辰等人也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毕竟此地耐是大名府,在梁世杰的重重压力之下,全府上下所有的官兵全部动员了起来,全天候的到处搜查,虽说卢府门前那一战,林冲斩杀了三名什长,但还是有兵卒逃了回去,得知了此事的梁世杰,心里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卢俊义终于还是出手了,伤了一名贼寇,惊的是以卢俊义的武艺都收拾不下这贼子,最后还是两败俱伤,仅靠自己的手下行吗?
只是一想到自己若能把这些贼寇拿下,那么朝廷也好,太师也好,对自己也定要刮目相看,入主中枢,位极人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待得太师百年之后,那么自己岂不是……每每思及此处,梁世杰忍不住心头一片火热,为了这点野心,也就拼了吧!
他是拼了,只是苦了闻达、李成,尤其是闻达,此刻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虽然自己身后有着三千人马,对面却只有五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女子,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在这些人的面前,就好像孤身一人一般,没有丝毫可以依仗的东西。
闻达是没有一丝战斗的欲望,甚至可以说他压根一点都不想去和这几个人交手,可是他身后有一个人却不这样想,他早已是急不可耐,见闻达迟迟不下出战的命令,索性催动战马,走到闻达身边,拱手道:“都监大人,这贼子就在眼前,为何还迟迟不动手?若不如让小将前去,会一会这几个贼子!”
闻达连看都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大名府牌军―“急先锋”索超,心中自是暗骂索超,不知进退,不知好歹,但是面上仍和颜悦色地说道:“原来是索牌军,非是本都监惧事,不敢出来,而是对面几人,着实来头不小,本都监实怕将军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折了自家威名!”
索超哈哈大笑,指着俊辰几人对闻达道:“就眼前这么几个毛贼,还不够我一斧子砍的,哪来的什么折了自家威名,都监未免有些太灭自己啊威风了!”
闻达一抚额头,心中甚是无语,眼下也只能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对面几人中,有一人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还有一人乃是那山东水泊梁山之主“小孟尝”李俊辰,前几日和那“玉麒麟”卢俊义两败俱伤者,就是此人!”说罢,直直地看着索超,言下之意,这二人如此厉害,你我也就算了,放他们过去吧!
可这索超是何人?遇战当先,勇不畏死,比起秦明更是急上三分,听得闻达这般说,更是大叫道:“我道是谁伤了卢员外,原来就是此人,待我上去拿下此人,与卢员外报了此仇!”
嚷罢,直接将马一催,打马跑了出来,手中錾金斧一指,喝道:“哪个是打伤卢员外的李俊辰,速速出来,道某家的斧下领死!”
俊辰看来人架势,便知定是索超,正待出马迎战,边上的宿金娘赶紧一把拉住,“你逞什么能,受伤了还不知道消停,就这么个人,让我去给你打发了便是!”
俊辰面带苦笑,知是金娘一番好意,但又怕金娘有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正想间,却看见己方处一骑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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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出卖队友的闻达
“哟,终于来了一个”,索超正在那里骂骂咧咧地骂着阵,忽地眼前一亮,发现对面跑出一人,心中暗喜,举起錾金斧,迎面就是一斧捣来。
换做旁人,可能直接就被索超这么一下子给捣下去了,只是此刻他面对的乃是林冲,哪有这么简单就被他得手,就见林冲顺势一躺,避开一击,趁着二马错蹬的时候,回手轻轻一挑,直接挑去索超一片衣襟。
索超牵转马头,看见林冲枪尖上挑了一片衣襟,回手一摸,才发现是自己的衣襟被挑去一片,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哈哈,好功夫,咱们在来过!”扬起大斧,又自攻了上来。
林冲自认见识不凡,可也没见过这般嗜战之人,瞧着索超抡斧又上,虽说自己不惧他,但又不愿伤了这个莽撞这人,只能拧枪迎了上去。
林冲那边和索超纠缠在一起,按照林冲平时的性子,定然不会那么快分出胜负,许贯中看了看,和俊辰二人悄悄私语几句,宿金娘在二人这般,自己又不方便听,轻哼一声,“鬼鬼祟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怕人听啊!”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摇头苦笑,俊辰转头看向孙安,说道:“孙兄,这闻达就叫与你来对付,如何?”
孙安看了一眼闻达,概然道:“此人便交给我我吧!”说着,一抖马缰便走了出来。“闻都监,光看他人动手有什么意思,不如你我二人也来过上几招如何?”
闻达正看索超和林冲二人争斗,暗暗用自身武艺对比,发现若是自己上场,怕是远比现在的索超做的更好,心中不由一丝懊恼,暗自骂着林冲,“亏你也是原先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想不到也是银枪腊样头,就这点本事,现在好了,我闻大将军一点功劳没拿到,反被索超一个牌军拿了头功!”
心中懊恼中,就听见边上亲兵在叫唤,“快看,那边又出来一人,嘿哟,胆子还不小,居然敢向咱们闻都监挑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闻达听得亲兵所言,抬眼朝前看去,就见一人手持两把重剑,正在那里叫阵,闻达低头看了看自己掌中的大刀,在想想林冲的武艺,不觉冷笑两声,“又是哪里来的不知死的东西,竟敢到本将面前张狂,也罢,就待本将出马,给你一个好看!”
闻达走马出阵,手中大刀朝着孙安一指,大声喝道:“来者何人!本将刀下不是无名之鬼!”
孙安不像闻达,扯起嗓门,平静地说道:“孙安,泾原孙安。”
“孙安?”闻达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发现并没有一个叫孙安的高手,心中更是大定,傲慢地说道:“原来是个乡下来的无知之辈,你且下去吧,本将现在心情好,就不杀你了,只是有句话告诉你,莫要在跟着这些贼寇,不然你就是今日不死在本将刀下,来日也难逃身首分家之命!”
孙安也不生气,双剑舞了个剑花,“这也不忙,只是久闻大名府兵马都监“大刀”闻达武艺高强,今日遇上了,若是不讨教几招,岂不是可惜,所以还请闻都监赐教!”
孙安几句话,把闻达又捧了一捧,美的闻达有些找不到边了,眯着眼摸着颌下胡须,微微点头,“既如此,本将就陪你走上几招,好好指点指点你!”说着,一擎大刀,示意孙安只管来攻。
孙安在梁山日久,在许贯中身旁耳闻目染之下,也学的有些坏了,眼睛滴溜溜一转,催马上前,右手剑有气无力地朝着闻达颈项而去,只是这个准头差的甚远,就是闻达看了也是大摇其头,“这剑使的……”不以为意之下,左手松开大刀,右手将刀往外一磕,便将孙安这一剑磕开。
“唉,你说这剑使得,到底是哪家学来的,在使点力,这么软绵绵的,比娘们都好不到哪去!”闻达话说的不满,心里却早已是乐开了花。
孙安忙不迭迭地点头,连声应道:“是是,再用点力!”说着,眼中精光一闪,左手剑剑光一闪,朝着闻达心窝便刺,无论速度、力量还是准头,与先前那剑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也算是闻达本事不差,在危急关头凭着武人的本能反应,险之又险地避开心口要害,饶是如此,左臂还是中了孙安一剑,顿时鲜血迸出。
闻达左臂吃疼,心中瞬间醒悟过来,厉声骂道:“好你个梁山贼寇,爷爷终年打雁,不想今日叫雁啄了眼,果然卑鄙无耻!”
“哼!为将者临阵,岂能如此大意,闻都监,如果你就这点本事,那么就给我留下吧!”孙安也不在客气,直接双剑一分,抢攻了上去。
“我呸!”闻达气的只觉天灵盖上无名火起,兀自强忍着左臂的疼痛,舞刀迎了上去,孙安的剑法本就不凡,双剑左来右回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