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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睛白额虎在景阳岗上也是一霸了,居然也学会吊人胃口,摧毁你心理这招,瞅着那三人越来越害怕,握着武器的手越来越抖,它的眼睛陡地一眯,血盆大口一张,一声虎吼,直接就扑了上来,吓得拿刀那人直接就将刀掉在了地上。
武松自来有侠义心肠,哪能见人死与虎口,这当口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对手了,大吼一声,就如半空响起一个炸雷,“呔,孽畜休得伤人!”自树丛中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抡圆了哨棒,照着虎头狠狠的打下。
所谓“人老成精”,对虎同样如此,眼瞅着自己扑过去是能咬死那人,但是脑袋上要是挨上这一家伙,只怕也不好受吧,只是身在半空,没法变换方向,只能硬受这一棒,但是它虎爪一伸,虎尾一甩,也要给武松一个好看。
“砰”“唰”“嘶”“吧唧”一阵乱想,武松一棒打中大虫脑袋,哨棒应声而断,大虫亦是一爪撩破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添了几道血痕,一尾更是将武松抽了一个筋斗,那位持刀的仁兄则是被扑个正着,也是托了武松的福,那大虫的注意力被分散,他死里逃生,没有死在大虫口中,而是被扑的倒飞了出去,撞在一根松树上晕死过去。
武松随手将断了的哨棒一扔,伸手一摸伤口,只见手上满是鲜血,被虎尾抽到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生疼,大虫也是伤的不轻,被武松这一棒打得,头昏眼花,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那两名猎户见有机可乘,举起猎叉就冲了上来。
只是虎死雄风犹在,更何况眼下这只虎只是伤,哪里容得他们亵渎,大嘴一张,一声虎啸,立刻止住了两名猎户前进的步伐,其刷刷地一调头,就朝后面跑。
武松见他们这般跑,还不是苦笑着摇头,在老虎面前露出后背,岂不是找死!就见那只大虫晃了晃脑袋,也不顾脑袋里传来一阵阵眩晕,凭着本能就扑了过去,“救人要紧!”武松这会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伤,朝着大虫的方向便扑了过去。
也许是脑袋晕乎乎的关系,这大虫的扑击高度,比起往常,那是明显低了很多,也正因为如此,武松这一扑,正巧坐到了它的背上,虽然坐在老虎的背上不是那么舒服,但是这么个难得的机会,武松哪里会错过,提起钵大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地揍了下去。
虎有着虎的尊严,是决不容许任何人践踏的,被人骑在背上揍,这是它决不允许的事,就见它在那里翻滚腾挪,用尽了各式各样的办法,可偏偏就是无法将它背上那个人甩落下来,它没有办法,可不代表武松会和它客气,钵大的拳头,照着大虫的脑袋不要命一般的捶下,再硬的骨头,被这么捶下去总有碎的时候,不知道捶了多少拳,就连武松自己也忘了,只是知道自己早已经是双臂酸胀,只是靠着一口气在那里苦苦支撑,“这么久没动静,应该死了吧!”武松的心里这么想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又捶了下去,无力地瘫在了下来。
看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大虫,武松挣扎着起来,再三确认这大虫已经一命呜呼,这才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人一放松,才感觉到四肢酸麻无力,摸着阵阵生疼的伤口,“真的累死俺了!”
许是久没听到那大虫的吼声,那逃走的猎户又探头探脑地跑了回来,武松远远地看见二人,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哎,这大虫已叫我打死了,你俩快些过来吧!”
那俩人哪里肯信,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那大虫的威风,被人打死,这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的事!只是瞧那大虫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又不像睡着了,于是乎,二人持着钢叉,大着胆子走了过来,一摸这大虫,这才发现它的脑袋被打的凹下去老大一块,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二人这个佩服啊,对武松更是千恩万谢,武松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打只大虫,尚不需如此拜谢吧。待二人将此事细细说了一遍以后,方使明白,原来这大虫在此屡伤人命,让阳谷知县符立甚是恼火,令他们这些猎户限时之内必须将这只大虫消灭,不然就是抄家灭门之罪,只是这大虫如此厉害,他们不仅没有消灭,反而伤了不少人手,眼看日子将近,想着一样是个死,死在哪不是一样,索性就上山来碰碰运气,不想就遇到武松这个救星。
二人直接就地取材,将大虫牢牢地绑在一根粗粗的树杆上,两头一抬,这便招呼着武松一起上路,武松也想着一起走好有个伴,总好过一人闷头赶路,便欣然同意。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先前晕倒那人并没有死,这会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看着前方有穿虎皮之人,下意识地以为这便是那只大虫,便大喊一声,跌跌撞撞地向后逃去。
也是他命中该绝,这后面便是一处这些猎户用来捕捉大虫的陷阱,慌不择路之下,他一骨碌地便掉了进去,直接一命呜呼,让武松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
第一百零五章 西门庆的逆袭
阳谷知县符立,在这个位置已经干了四五个年头了,好容易巴结上本县几个大户,借助他们的财势,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和蔡京的蔡徳章扯上了关系,得了好处的蔡徳章自是许诺,会想办法把他的官给提上一提。
得了许诺的符立那真叫一个美啊,整日里都想着日后升官发财的好事,只是没想到升官的诰命没有等到,却先等到了一个噩耗,景阳岗上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伤害往来客商性命。
符立虽然官不大,却是知道这种事如果不尽快处理干净,就是升官的诰命来了,他也别想走的成。为了能平平安安升官,这厮一不做二不休,把阳谷境内的所有猎户全部招来,言明若是有人能在十日内打得这只大虫,赏银百两,若是做不到,则是抄家灭门之罪!
在他的眼中,那么多的猎户在加上抄家灭门的威胁,只要是人都会很聪明地做出选择,只是这只大虫着实厉害了些,无论那些猎户怎么想办法,怎么使劲,除了能看见自己这边的人在不断减少外,其他的效果是一点都看不到。
急,真的很急,自从看见猎户出现伤亡而没有一丝效果开始,符立每日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来回的走动,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平静他焦急的心情,只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却始终没有好消息传来,让符立自己也开始慢慢死心,觉得自己只能在阳谷养老等死了。
这日是期限的最后一日,符立和前几日一样,仍然在县衙大堂上来回地走动着,仿佛觉得不将这最后一日走完,这事情就不算结束,就这么走着走着,从日出到午时,在从午时到日落,符立的心中似是叹了一口,“我的仕途之梦就这么结束了吗?”
这时的府衙门前,突然传人一阵嘈杂鼎沸的人声,让正在感叹自己仕途终结的符立颇为不爽,大叫一声,“去一个人,到外面看看,是何人如此喧哗!”
“是,大人!”也不知从哪个角落跑出一名衙差,直接朝府衙门口跑去。
不大功夫,这名差役便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平时没有的一丝欣喜,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嚷着,“大人,大人,大人……”
正在心烦的符立听到他这般叫声,更是不悦,脸色一黑,沉声道:“这里是县衙,哪容得你如此放肆,有什么事,赶紧说来!”
那差役把手朝外一指,“大人,您快点出去瞧瞧吧,那大虫叫人打死了……”
“嗯,大虫叫人打死了……你说什么!”符立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忽地觉得不对,陡然一惊,高声叫了起来,“你再说一遍,那大虫真叫人打死了?”语带颤声,他似乎不相信会有这般好事落在他头上。
那差役拼命地点着头,“是真的,大人,你赶紧去瞧瞧吧,好大一只大虫啊!”说着,他还煞有其事地比划了一下。
“哈哈,也该我时来运转了!”符立从绝望中猛地看到了希望,顿时喜出望外,也顾不上什么官瞻仪态了,风风火火地就朝外跑。
到得衙外,就看见地上躺着老大一只大虫,旁边的两个猎户看见他,自是连忙行礼,“大人,这便是景阳岗上的那只大虫!”
符立这会这个心情,真叫一个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