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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苇依次翻看了五种“地阒符”的炼制方法,发现差别很大,有关的解释也未在书中提及,他于是果断放弃无谓的揣测,专心研究起木雷劫对应的“地阒符”。
文中讲,地阒之气本是三界至静之气,因其三才属地,五行从水,故而汇聚在九幽,沉于弱水之中。地阒之气之所以形成雷劫,是天道使然,修仙者突破瓶颈违逆天道,便会招致天罚。地阒之气所化的“地灭”劫雷,专门针对人心中浮躁的**,不但威力强大,还会让渡劫的修士失去反抗之心,甘同寂灭。
“主,这是我搜集的地阒之气”弱灵领着石苇走到木屋后,指着空中的一团黑气说道。
这团黑气静静漂浮在一丈左右的高处,看似稀疏,却纹丝不动,林间有风吹过,却不能掀其一角,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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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地阒之气!”石苇感觉到其中传来精纯无比的魂力,于是手中黑雾弥漫,缓缓伸向空中“刺啦”
石苇的魂力刚刚接近那团黑气,便被一股力量吸了进去,随后,整个魂脉都跟着颤抖不已,体内翻江倒海,久久难以平复。
“主,阒者,静也,虽不动,却可制动,还是小心为妙。”弱灵叮嘱了一句,便退出树林。
石苇倒吸了一口凉气,若这种东西化作劫雷,劈在身可真够受的。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待体内魂力恢复正常,才盘膝坐好,开始研读那篇制符之法。
制作“地阒符”,需要先将地阒之气凝结在玉符周围,摆成北斗之相,然后依次按照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的顺序封印入玉符。北斗主死,恰从地阒之法,阴之极夜。然阴极则阳生,诸星之相各有不同,大迥于地阒。天枢者,贪狼也,主权位天璇者,巨门也,主是非天玑者,禄存也,主富贵天权者,文曲也,主教化玉衡者,廉贞也,主君子开阳者,武曲也,主猛士瑶光者,破军也,主杀伐。
北斗之相形成后,七股地阒之气各从各相,天道被诠释成人道,原本的“不动”被打破,变得极不稳定,因此,还需要在玉符内布下一个小型的水属性阵法,名为“七海离渊阵”,就是为了防止地阒之气重聚。在修士渡劫时,捏碎玉符,“七海离渊阵”自破,地阒之气便会在顶心重聚,将劫雷化入其中,避过一击。
石苇看得一头雾水,仿佛觉得有理,于是开始使用书中的秘法引动地阒之气。这东西的确安静得很,石苇将冗长的咒语念诵一边,耗费了不少法力,这才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气团分离出来,缓缓渗入玉符。
“弱灵,你是如何把这么多地阒之气运来的?”石苇满头大汗,没好气儿地向树林外喊道。
“主,这世间万物,莫不在五行之中,地阒之气从于水,运送倒是不难。”林外传来弱灵的娇笑声。
“死丫头,又被你耍了!”石苇笑骂一句,心中已经恍然。
说白了,地阒之气就是弱水的一部分,算得是水的一个极端,以石苇的能力用信念操控,远比什么秘法来得容易。但石苇也很纳闷,刚刚他除了使用魂力,也试着用神识探查过,却并未发现水灵气的存在,于是专注于书中的秘法,耗费了不少精力。
石苇想通关窍,便凝神打坐,以心念触及地阒之气,那团黑气果然开始蠕动,缓缓分出一个个指头大小的气团。石苇心念一动,一道水障凭空出现,漫过那些气团,化作许多稍大一些的水球,包裹着气团推向面前。
“合!”
石苇低喝一声,那些水球立即化作精纯的灵气,顷刻渗入黑色气团,继而从两端迸射而出,形成一根根短粗的宝蓝色光柱,那些气团也随之起了变化,黑气渐渐凝聚,竟如盘龙一般缠绕在光柱之。下一刻,七根光柱汇聚一处,在尖端凝结出一颗米粒大小的蓝色光点,形成了一个直径寸许的圆盘状物体。
石苇心念一引,那个圆盘慢慢下坠,蓝色的灵光闪过,便渗入一块玉牌,完全镶嵌其中。
灵光一闪而收,石苇开始仔细端详这块玉符,再对照五极避雷诀中的图样,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这块玉符通体呈宝蓝色,依然没有灵气波动,除了图案有些怪异,与普通玉佩没有什么区别。
“地阒符!这下发财了!”欢叫一声。
那个“七海离渊阵”十分简单,可以信手拈来,地阒之气也可以操控自如,同样属水,根本不存在失败的可能。可以说这是迄今为止,石苇手,炼制最容易的符箓。
石苇心情大好,又开始继续制作“地阒符”,他心中暗自盘算,琢磨着如何让李天把赚去的灵石再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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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地下商铺
三个月后。
天玄山公共坊市。
夜幕降临,街已然热闹,来自各仙域的弟子以及驻守镇海仙域的客军是街流动的主体。
事实,这里就是雷源州修仙界的一个缩影,除玄鉴门的弟子外,头戴红色毡帽的是南方神武宗的弟子身披朱红色袈裟,手持硕大念珠的是天格寺的僧人身穿素色长衫,一脸灰白煞气的是西垂万元阁的道士。除此之外,还有众多中小宗门、家族,以及多如牛毛的散修。这些人大多在抱山城领着差事,此时真魔一族大败,没有战事,于是都涌到这里过起了人的生活。
主街后侧,距被砸毁的九灵阁不远,一处不起眼的小房子前站着两人,身着铠甲,黑纱蒙面,威武不凡。夜色渐深,自主街边拐进四个人来。
那当先的一人是名女子,御气五六阶修为,一样的面罩黑纱,她身后跟着三名御剑修士,几人一边走一边谈笑。
“小丫头,这里虽是玄鉴门腹地,但我们长生门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可不要捣什么鬼”领头的那名红莲大汉试探着说道。
“周前辈真会说笑,这坊市中捣鬼的人不少,却绝不会是我们,不信请看!”那女子走到小房子前,指了指两名黑衣人把守的大门。
大门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矮小,门楣没有匾额,只镶嵌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球,面绘制着一副古怪的团型图案。
“这是什么?”三名修士不觉走近了些,借着昏暗的灯光细看。
图案刻着两朵盛开的雏菊,雕工细腻,繁多的花瓣以特殊的规律缠绕扭矩,拼成两个漂亮的古字,很显然,这是某个古老家族的族徽。
“原来如此,贵商号的信誉自然是信得过的!”放下心来,脸满是敬畏之色。他们已然认出,那两朵雏菊拼凑出的,正是“公羊”二字。
三名修士正要进门,却被守门的蒙面人伸手拦住“两位道友,主人立下规矩,凡入门者,每人需缴纳灵石两块。”
“这”三名修士一时愣住了。
这两个看门的明明只有御气修为,却胆敢称呼他们道友,这在修仙界可是取死之道。但大门阀就是这样,一只狗的尾巴都能翘到天去,偏偏还招惹不得,几人无奈,只好各自交了灵石,随那女子入内。
“老王,可吓死我了,要是被这几个修士察觉,我们今天就死定了!”一个黑衣人将面纱撩起来,重重的喘气,正是荀刚。
“石苇说得没错,这些修仙者,见高拜见低踩的,这么一块破石头就糊弄住了,还真以为我们是公羊家的人呢。”老王躲在黑纱下偷笑。
“石苇这小子真行啊,我们就在门口摆摆威风,几十块灵石就到手了,这可比开店好赚多了!”荀刚将三名修士的“门敬”塞进乾坤袋,笑着说道。
“小声些,诺诺领人来了!”老王低斥一声,连忙摆出一副凶恶打手的架势。
“几位前辈请!”
街口处,白诺诺面罩黑纱,领着四五名修士走过来。
这座房子没有院落,临街是一栋门房,房后设有一个小门,进入后是窄窄向下的台阶。走过二十几阶台阶,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半人多高的石台立在左侧,面摆着一张方桌,右侧是百余套木质桌椅,摆得整整齐齐。
此时,石台对面已经坐了五六十人,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场面有些杂乱,白诺诺领着五名修士走进来,安排他们在靠边的桌前坐了。
“小姑娘脸蛋儿不错嘛”
白诺诺刚要退下去,却有一只咸猪手从旁伸过来,抓向她的面纱。这也难怪,白诺诺用面纱遮住那处伤疤,年纪虽小,从前绝美的容颜却依稀可见,只要是个男人,心中都会有所悸动。
偷着看看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