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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自己的怀抱。
而同时,也正因为蒋初的出现,让宫泽康恍惚间发现自己周围的那些女人,统统都是一群胭脂俗粉,不堪入目。
就连平日里看得顺眼到不行的吴莉,也开始逐渐被宫泽康嫌弃。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吴莉感觉到了危机感,同时也想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几次来找宫泽康谈话,却都被冷漠对待,恶语相加,这个女人如同一块缠在宫泽康脚底的烂泥,怎么蹬脚都甩不干净。
接连两次,吴莉大概就动了杀心了吧。
宫泽康看着地上碎裂的花瓶瓷器,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
一开始,他是真的念及旧情,想到吴莉多少也陪了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就这样放任她不管的确是不太好。
但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愿意,那就是尽可能的挽回宫氏集团的颜面,以至于不要让舆论搏击到自己身上,从而影响到公司的股票。
所以让酒吧经理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罪状,是再简单不过的做法了。
后来为了统一口径,宫泽康还特意去找了袁涛然,与他聊了聊这件事情。
宫泽康原本还觉得应该很轻松,却不料一开始,袁涛然是死活都不愿意的。
“我拒绝。”在医院附近的咖啡馆里,袁涛然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说道。
“袁老师,你该不会是没有挺清楚我说的话吧?”宫泽康刚准备喝一口咖啡,听到袁涛然这么说,突然愣住了,抬起头看着他。
“我觉得需要给公众一个真相,更何况余晓娜目前还昏迷不醒,不能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袁涛然提起还在病床上躺着的余晓娜的时候,眼神中浮起一层哀伤。
他这几日待的地方,除了警察局就是医院,就连家都很少回去。
有什么回去的必要么,反正那个家早就已经支离破碎,不堪入目了。
宫泽康非常敏锐的捕捉到了袁涛然眼神中的复杂情感,他没有想到,这个明明都已经自身难保的男人,却对自己欣赏的后辈如此重视,说起来真是既可笑又可怜呢。
“袁老师,你觉得这件事情,能够在报纸上火多长时间呢?”宫泽康意味深长的看了袁涛然一眼。
袁涛然一愣:“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这件事,关系到宫氏集团的名誉,我一定会把所有的影响力都降到最低,新闻上最多刊登两天,而你觉得,公众议论的热度,又能持续到几时呢?”
宫泽康直言不讳,一点顾虑都没有,他非常清楚袁涛然的为人,也非常清楚自己和袁涛然之间的立场,所以即使是面对这个音乐界殿堂级的人物,宫泽康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客气。
两个人私底下就是如此复杂的情感,心心相惜的艺术家,却同样又是利益之间相互挂钩的老板和员工。
“这个”袁涛然沉默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他也是个聪明人,这是个善于遗忘的社会。
无乱之前是如何铺天盖地,阅读量上几千万的新闻八卦,终究是不超过一周的热度,有的甚至几天就结束了,剩下寥寥几个人,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干错最后就没有人再关注了。
因为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所有的东西都变化的太快太频繁了。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
而身为音乐界的神话,袁涛然也曾经因为年少的辉煌而红遍大江南北,通告堆成了一座小山,但是很快,迎面而来的关于自己妻子欠债吸毒的丑闻,却让袁涛然的事业一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
这些事情,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一定都很清楚。
当你还在听着袁涛然的新专辑真心的时候,新闻铺天盖地的就换成了他难以启齿的丑闻。
然而,即便是丑闻,也并没有让大家留念的太久。
很快,他逐渐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里,很少有人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甚至很少有人谈论起他以前的作品。
但伤痛却永远留在了当事人的心里。
巨额的债款金让袁涛然无法动弹,几乎想要轻生。
直到他遇到了宫泽康,这个手里握着大批资金的房地产商人,说话虽然带着一丝商人的铜臭味,但也多多少少也有对艺术的追求与向往。
两人相处融洽,很快,天鹅湖酒吧的计划就诞生了。
而袁涛然那些不堪入目的新闻和债款,都又宫泽康帮他掩盖,为他抵押。
所以,虽然二人在外界看来是人人称赞的双生伯乐,但事实的真想却远远没有大家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好好考虑下吧。”宫泽康看着袁涛然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沉默,他就明白,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没有人不为自己而活,袁涛然也是如此。
宫泽康低下头看了看表,然后从口袋里扔出了一张钞票:“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召开,先走了,这两杯咖啡我请了。”
说罢,也不等袁涛然有所回答,他就直接站起了身,很快的整理了下西装,然后转身,消失在了咖啡厅的门口。
留下袁涛然一个人,手里握着那一辈已经凉透了的咖啡,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后来,袁涛然出庭作证,说当时灯光太暗淡了,自己没有真的看清楚。
于是,酒吧经理的罪状就这坐实了,而真正的凶手吴莉,却在几天之后无罪释放,仿佛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而袁涛然,自从那天之后,都不敢再去看望余晓娜了。
他心里有个深渊,里面装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和心疼,这些情感将会长成带刺的荆棘,伴随着袁涛然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会牵动着他所有的神经,完成一次痛不欲生的情感。
他不知道这种行尸走肉般的日子何时才能够结束。
或许快到一瞬间,又或许永远不会结束。
………………………………
第270章 情人如父
或许,让吴莉从看守所里出来,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宫泽康用脚踢了踢地上破碎的瓷片,又抬头看了看卧室的床,想起自己曾经在这里和吴莉之间有无尽的缠绵,顿时觉得自己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今晚就睡客房吧。
明天叫家政的人来把这里好好打扫打扫,然后把床扔了,买个新床好了。
宫泽康心里打下了主意,便缓缓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走到了客房里。
然而躺在客房的床上,这个男人也无法闭眼睡觉。
不知为何,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月光下吴莉苍白的脸,他心里就会微微一发寒,什么困意都消失殆尽了。
吴莉来找自己,表达感激,或是想要再续前缘,这些都在宫泽康的预料之中,但是宫泽康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一定要让吴莉彻底死心,离开自己,不要再纠缠着自己了。
毕竟只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玩物,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承诺。
所以他特意嘱咐了郭阿姨,让她在客厅等着,自己很快就会和吴莉谈好,然后让郭阿姨叫出租车,把这个麻烦的女人直接送走。
从此再无任何瓜葛。
其实如果真的要说狠心,宫泽康也不算特别突出的那种坏男人,他甚至还在口袋里准备了一张没有填写数额的支票,就等着和吴莉好好商量,看赔偿她多少钱比较合适。
但宫泽康没有想到的是,吴莉居然会如此刚烈,什么都不要,只要继续和自己在一起,而且她还说出,她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
大概就是这个变相的要挟,让宫泽康大为恼火吧。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要挟。”宫泽康紧紧皱着眉头,眼神里是无以伦比的冷漠。
“要挟?我有说这是要挟么?孩子也是你的啊!”
吴莉也已经被激怒了,她原本以为这一次见面应该是极为温情的情节,却没有想到宫泽康却是死了心要和自己分手的,她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就告诉宫泽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但面对如此的情况,她迫不得己,才脱口而出,希望能够获得宫泽康的挽留。
毕竟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吴莉最后的底牌。
“你去打掉吧,手术的费用还有你后面两年的抚养费都由我出。”宫泽康冰冷的看着吴莉,仿佛这只是一场金钱交易。
“你认为钱能够解决所有事情么!”吴莉咆哮着,看着宫泽康,眼眶已经微微有些泛红。
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