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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男孩悄悄从她身后靠近,夺过女孩手上的啤酒自己喝。
“王泽宇,我说了我和你之间不可能,你怎么又跟过来了?”女孩站起来冲大男孩发脾气。
大男孩满不在乎的放下啤酒瓶,无赖的说,“谁说不可能了?我喜欢你,我就想追你,为什么不行?”
女孩气得站在路边哭,“骗子!你要是喜欢我怎么还和隔壁系的系花勾搭在一起?”
大男孩顿时喜笑颜开,强势的把她抱入怀里,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嘛,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找她就是了。”
“不行,你得把今天的事解释清楚,否则我不会和你交往!”
那个大男孩有些羞赧的笑了,“其实……我那样做只是想试探下你的心意……”
他挠挠头,“那个……你千万别误会了啊,她只是我的一个哥们,而且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刚刚你说我要是解释清楚了,你就和我交往,那……现在咱们就算已经在交往了?”
女孩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惊觉自己上当了,娇嗔着责怪他。
黄以牧周身落寞,眼里净是羡慕。
纯真的校园恋情,女孩娇羞秀美,男孩阳光帅气。
月光皎皎,树影澜动,一层薄薄的光雾笼罩着他,背影笔直,英姿挺拔,宋书阳从其中品位出一味孤独伤感。
他收回视线,继续往前,在长街的转角处消失。
宋书阳站在路口,迷茫的张望。
原来在街头的左边有一家半掩着门的酒吧,从室外向里面能窥见一二,室内装潢高雅,很有格调,吧内的服务人员个个长得也很出挑。
宋书阳站在门口不显眼的地方稍微犹豫了下,这么偏僻的角落也能吸引这么多顾客,消费应该很高吧?
她这个月的工资还没领到,如果进去一趟的话,说不定剩下的两个星期也不用吃饭了……
可如果就这样走了,她也实在不放心,毕竟他今天的状态看起来确实很糟糕。
一番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又干一次自己的老本行,蹲点。
说来好笑,本来自己大学毕业准备当一名律师的,结果水平不够,专业知识也不扎实,阴差阳错之下竟成了一名记者。
也幸亏黄以牧明里暗里的帮助,她才混到今天的位置,至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还算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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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举杯消愁愁更愁
她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一棵老槐树下,夜里的蚊子纷纷围着她,时刻想着在她身上叮一口,恨不得能钻进她的牛仔裤。
宋书阳不得不一直的跺脚,以免那些蚊子有机可乘,虽然最后她的胳膊上还是肿了好几个红红的包。
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摇晃着从酒吧出来,步履虚浮的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叫辆车把他送回去,宋书阳提着心跟在他后面,好几次他都差点跌倒,却好几次都是有惊无险。
她本想直接上去扶着他的,可万一他问起她怎么在这里时,她应该怎么回答,是该说自己跟踪他,还是说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出来喝闷酒?
所以她觉得不到万一的时候,她还是不出现好了,反正只要看着他平安回去就好了。
不过事情往往不会按人们预想的那样进行,宋书阳以为黄以牧在第七次自己被自己绊到的时候,也能像前几次那样化险为夷,然而没有,他很痛快的摔了个狗啃泥。
“嘶……”
男子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挣扎了会儿,干脆赖在地上不肯动了。
宋书阳顾不得其他,小跑到他身旁,粗略的检查了下他的身上,没什么外伤,她费力的将他从地上弄起来。
拿着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肩膀,用身体支撑着他的重量。
“再给我来一瓶……我还要喝……我、我没醉!”
他半闭着眼,两颊坨红,像女孩子抹在脸上还没来得及晕开的胭脂。
“醉得还真不轻……挺沉的……”
半背半拖的把他弄了几十米远,宋书阳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没想到看着精瘦精瘦的,背起来这么沉。
此时已出了那条挂着红灯笼的长街,走回川灯红酒绿的商业街了。
河山市是座不夜城,主街道上永远川流不息,宋书阳在路边拦了一辆车。
她向司机师傅详细的说了地址,把浑身酒气的男人塞入后座后便要替他关了车门。
虽然喝多了酒,但一路上都比较听话的男人这会儿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低喝:“不准走。”
“以牧,我让师傅送你回家,你听话。”
他头晕的难受,仰躺再椅背上,抓着他的手却不肯松动。
宋书阳哄不了这个公子哥,只好和他一起坐上车,索性送佛送到西,直接把他送回别墅交给管家,只是可能明天他一醒来管家就会告诉他,她来过了。
“小姐,到了。”
宋书阳给了钱,又费劲儿的将他拖下车,摇摇拽拽的扶着他去敲别墅的门。
很大声的拍了半天的门,屋子里也没有半点反应。
“罗嫂您在不在啊?我是书阳,罗嫂?”
宋书阳在门外干喊了两分钟没人理,脑袋一拍终于想起来今天周末,是管家罗慧休息的日子。
她停下来,手指迟疑了一下,有点点小紧张的在他的腰间摸索,灵巧的解下一串钥匙。
“喂,以牧,哪把钥匙是开大门的?”
黄以牧下巴搁在她肩上,呼吸平稳,睫毛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算了,她自己一把一把的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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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买药
宋书阳抬头向四周张望,确认没有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试钥匙,她有种做贼的感觉。
十多把钥匙宋书阳试到最后一把才终于打开了门,气得她差点将钥匙摔在地上。
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灯,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黄以牧挪回卧室。
她在衣柜里找出他的贴身衣物,又在浴室里放好热水,小心搀扶着他去洗澡,顺便关了卧室的灯。
楼下厨房,她开了灶火,慢慢熬了一碗醒酒汤。
约莫半个小时,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上来,借着屋外皎洁的月光把汤放在小桌上。
走到里面去敲浴室的门,“以牧,你洗好了没?”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担心黄以牧出事,便推门而入,好在那人喝醉了,没有反锁门。
暖黄的灯光和煦的倾洒,灯下的男子竟坐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差不多接近人体温度,他泡在这么温的水里感觉不到冷么?
又费了好大的力才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不着衣物。
即使知道黄以牧这会儿不会醒,但她还是悄悄的红了脸,她拿起干浴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水,浴巾滑过某些少儿不宜的部位时,她有意识的别开脸,所以没看见他的悄然变化。
这男人的身材匀称,肌肉结实,曲线很完美,呃,摸起来的手感也不错……
擦完他的身子时,宋书阳捏了捏他腰上的肉,很结实精壮,她在心里赞美了下,很不要脸的想,那天晚上自己怎么昏死了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她找了将浴袍松垮的系在他腰间,扶他半倚在床上,准备去端桌上的醒酒汤,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来。
“喂,你别拉着我,我帮你端点醒酒汤过来。”她回眸瞪了黄以牧一眼,伸出另一只手去扳那只被他攥住了的手。
谁料不但没解救到那只手,反而自己的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被他捉住了。
她被扔在了床上。
此时月色清明,床头柜尾都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白月光,午夜朦胧,室内温度骤然上升。
“喂喂,黄以牧,你别乱来啊!”
黄以牧将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目光不甚清明的盯着她的脸,始终一言不发。
可身体的滚烫在清晰的昭示着她,这个男人想干嘛。
他的指尖带着浴和暖暖的余温,一粒粒的解开她衬衫上小巧的纽扣。
霸道的将唇压在她的唇上,在她口中驰骋。
宋书阳不断警戒自己,不可以这样,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最后一点清明还是渐渐的在他的攻城略地中分崩离析。
两人坦诚相对,宋书阳被他看得万分羞涩,闭紧了眼,任他摆布,男人在这方面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他的吻在她身上流连婉转,从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