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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郁梅见三横服了三分软,不由高兴,伸手把沥重的头垫得高高的。
书中暗表,只因为这一垫才救了沥重的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王三横既习武又懂些医,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这人我知道。乃西夏将军沥重,我自然也知道你们的关系,哼,我还知道你对沥重甚至胜于你老婆。”金郁梅不咸不淡道。
“你要说什么”王三横有些个怕。他怕金郁梅下毒手。这人心太黑,手又辣。而自己,此刻胳膊腿都抬不起来。
“我要说,我今天不打算像先前想一样,将这两个女人杀了。”金郁梅改口道。
“是吗”王三横极怕金郁梅口是心非。
“当然,我要让你心上人都看看,他们的三横,怎么拜到我的裙下。白天给我打铁,晚上给我暖被、哼,哼,作神仙。”金郁梅喝喝奸笑数声,道。
“你不杀人?我能信你”三横不听她的挑逗,单对阳泉沥重安危着急。
“我说今天不杀,可没说往后。留她俩二女争夫,你再淫,头也得大。到时候我回来。你就知道我的好。哼,那时候,我再绑了她俩,我让你自己个捅了她们。让她们慢慢流血留死。看着咱俩当神仙。哼,太得意了,也不枉咱俩来人世一场。”
王三横听言,恨恨地想,人世?人皮禽兽。但他必须忍了,就怕她变卦,便低头道:
“今天不动杀心,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即出,哼,哼,驷马难追。”金郁梅意气满满。
“你也是丈夫?”王三横轻蔑之意,实在掩饰不住。
“当然,我金郁梅女中丈夫,顶天立地。”金郁梅得意地说。
“那你还干龌龊苟且之事?”王三横恨道。
“我龌龊?老实告诉你,哼,我今年三十二岁尚是处子之身!”金郁梅自豪地说。
三横听言一脸不信的样子。
“不信?那也没关系,我这就与你行房,哼,看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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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5) 细作设下迷烟阵, 铁匠志坚死不从。
八十一(5)细作设下迷烟阵,铁匠志坚死不从
“别别,我浑身动弹不得,再说,你这人太神秘,让人害怕。一怕什么事也干不了了。”三横敷衍道。
“神秘?神秘才有意思呐。来!”金郁梅要来硬的。
“不行!”王三横坚决摇脑袋。
“那不妨自我介绍一下?哼,就不神秘了。”金郁梅想想,突然又有几分得意。
“说说吧。”王三横心想,不管怎样,一不能激怒了这女魔,不能让她改主意害了沥重并阳泉。二来,可以逐渐恢复体力。
“我知道你是拖延时间,等那香灭了。哼,哼,不过没关系,咱们有的是工夫。”金郁梅道,
“你知道,我活到现在,连亲吻都只有一次,哼,不信了吧。”
“那你?”三横还是想拖时间。
“告诉你,我的第一个吻,是吻在你嘴里。你中了毒咽不下药。是我嘴对嘴喂你的。哼,不然你哪能这么快就缓过来?”金郁梅坦白地说。
“。。。”三横无言。
“不想再问问为什么?”金郁梅回想方才吻了三横,因此还救了人,不禁极为得意。
“不重要,也不想问。”王三横只是想稳住这女魔。
“不重要?对我十分重要。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为什么?哼,因为我喜欢你!”金郁梅认认真真地说。
“不值得。”王三横轻描淡写道。
“值,值,一万个值。”金郁梅有些激动:
“哼,起头呢,我还真觉着自个儿委屈了。反正是为国捐躯了。”
“那还不快点收了,亡羊补牢。”三横还存幻想。
“哼,天王老子成全,我歪打正着!”金郁梅兴奋地说。
“什么歪打正着?”王三横越听越不明白。
“我什么一个高贵的人尖,下嫁你个铁匠,哼。”金郁梅故作姿态道。
“高贵?”三横心里话,茅楼的蛆,怕比你高贵两份。但他忍着,不说出来。
金郁梅眼眉望天上一挑,道:
“知道完颜宗辅吗,就是阿里朵,他是我伯父。”
这举世无双的贵族身份,在金郁梅自己这,从小就骄傲得不行。可对于王三横,不值半个铜板。要是金郁梅祖上是打铁的,也许三横还能拿眼皮夹一下。但王三横不想多事,便
虚与委蛇道:
“恕在下孤陋寡闻。只知阿里朵乃继三省宗磐,尚书宗隽,左副元帥哒赖之后,第四位反战之人,官拜统军,不知确否!”
“对。哎呀,你还知道什么”金郁梅奇了。
“只知道他在左路军中是实权人物。金国数一数二的富人。以牛羊计,当居第一。以草场计也是名列前甲的。不过金兀术啊,就是完颜宗弼,助金熙宗诛杀此四人,实际是一场官廷政变。”三横侃到。
“哎呀,哎呀,你一个铁匠知道这么多。连金国一般百姓也不能知道的。”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过阿里朵与金兀术是政敌,看你今日所为,分明是金兀术派你来大宋卧底的。”三横又说。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伯父与金兀术有隙,全是为国家计。是他临死
前嘱我去助金兀术。因为届时国家大政方针尘埃落定。便是攻宋!即如此,我等亦当以国事为重。”金郁梅郑重地说。
“这么说倒有三分大丈夫气,不过你们金国以侵略他人为生,确实不敢令人恭维。”三横讽道。
“世间活物一则为狼,一则为羊。是狼便要吃羊,哼,是羊便要被吃。犹如金宋。”金郁梅不以为然。
“噢,即然金人如此了得,那你干嘛要委身与宋人,岂不令人齿冷?”
“我从小就被告知金贵宋贱,金人英武宋人猥索。但真到宋地一看,高房万顶,沃野千里。人人生活富裕,衣着华丽。特别是读了些宋书,故觉得极有意思。你知道我是从小自愿练成为作卧底的。因为特别刺激有趣,我喜欢干这个,但也不能随便委身于人,我一个大金的贵族。”
“那你还来。”三横道。
“哎,我可没有答应是人就嫁,我只答应了嫁与岳鹏举。在金人眼中,也算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那么我也不枉此生。可恨的是,哼,我连他的面也没有见到。”金郁梅苦笑道。
“那就回去吧。”三横不屑道。
“不然,我要打探宋军兵械的情报。”
“哦,探到了吗”
“当然,我知道真正厉害的是扎麻刀,哼,全为你手下所制。”金郁梅面有得色道。接着,恍然若失地说:
“哼,我要是早认识你十年。你的刀就是大金的兵械。要那样,还有什么姓岳的?也没了他金兀术、哈米赤。小儿马蛋子,我怎么没早认识你?”
“世界哪能像你想的?”王三横摇头道。
“是呀,这世界太不公平。所以费我的劲打探你。”金郁梅愤愤不平道,用指头狠狠戳了一记王三横的脑门。
“还探有什么”三横心中一惊,问道。
“还有就是你等正在研制器械以破拐子马,而且已经成功。”金郁梅更加得意。
“不简单。你到我处,加起来不过几个时辰,就能知道这许多?”三横大惊。
“服吧。告诉你,你的帐本在我手,哼,哼,上面记得是一清二楚。”金郁梅开始脸上放光,
“还有什么”三横真不知这金郁梅连帐本都偷到了。
“还有,还有。就是你了。”金郁梅高兴道。
“我?”三横不解道。
“对呀,你这个人着实不一般。要不然金国几次三番要请你去。哼,你看这扎麻刀是你打的吧。”金郁梅道。
“我只打小锤。”三横想糊弄外行。
“什么叫小锤?这风箱也是你制。是不是”金郁梅奸笑数声。
“算一半吧。”
“真人面前,就别假谦虚了。而且你这个人长得挺好。浓眉阔目,高高大大的。你我年令也相仿。就算你稍大几岁,不也正好吗跟你说我真的喜欢你。你看,方才你自己不惜一死,也要救你老婆,而且绝不负她。哼,我就喜欢有担当的。所以我说特别值。”
“所以你我绝不会成事。”
“不然,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我要放出手段,哼,哼,人你挡不住。”金郁梅似什么都知道。
“昏天黑地,不三不四!这个世界岂能乱来,此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