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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奔放、火辣殷勤型,什么高傲冷艳型,什么才气逼人型,她金郁梅全都作得。
这下可好,全白搭了。
没办法,金郁梅说既然回不了大散关,又不能待在营中。她便是自由人,自谋生路了吧。
牛皋见状也觉得这是个出路,答应着几名士兵将其送到她原来家中。
四名士兵赶着她原来轿车,前往大散关方向。
走了不到一半,金郁梅说要拐个弯儿,原因是先前路过铁匠营时,受了阳掌柜恩惠。得赠几件珠宝,价值连城。这次虽然好事未成,但应该去答谢一番。
士兵们以为并无不妥就答应了。
其实金郁梅由哈米赤派到岳营作卧底,首要任务是探明扎麻刀一事。因为偃城郢昌之败与和尚原仙人关之败,金国都在宋军新式兵器上吃亏甚巨。
其次金人派了呼延单没有探到真正结果。又无法判断到底是呼延办事不力,还是另有隐情。因此金郁梅这步棋就至关重要了。
不料岳飞不收金郁梅。无奈之下,她只得无功而返。
金郁梅也是极有本事的人,见此计不成,情急之中,竟又生一计。准备直接到铁匠营探个究竟。所以中途生事要去铁匠营处。
不想她这临时变卦,就让王三横派去岳营的人错过了机会,而两拨人在路上始终没见着。可金郁梅一行已经到了铁匠营。
却说王三横正忙着准备新一批扎麻刀,与下精力研制一柄好枪给岳飞。忽然那金郁梅又回到铁匠营中。
三横相问之下,方知原委,对阳泉说他估计没错。这件事也令阳泉感慨不已。
本来,莫衔悲曾对王三横他们说过,吴石送的女人十分可疑。这番她来到铁匠营,大家理应提高警惕。
可这女子却是同岳营的兵士同来。自古民不与官争,还不用说是岳家军。王三横不得不笑脸相迎,其间又少了几分注意。
当下金郁梅说,不管事情成不成,她还是非常感谢阳泉赠首饰珠宝。那珠宝价值连城,她是收了。但答谢一定要,就自己出资要办桌席,谢谢阳泉王三横等人。
王三横推辞不过,就只好答应了。心想就算你真是奸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当下他拿了金郁梅的银子,集上买了时鲜的菜蔬鱼肉着人做了。又买了几缸上好的酒品,在家中摆下了一桌宴席。除了王三横阳泉,坐陪的还有四名士兵加上金郁梅一共七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郁梅站起来。大大方方答谢王三横夫妇,道:
“王师傅,阳掌柜。久闻铁匠营大名。又得阳掌柜赏赐,无以为报,今日借花献佛,借贵方一块宝地设下此宴聊表寸心。”
大家帮忙说不要客气云云。
这时的金郁梅,几杯酒下肚,双眼迷离,脸颊微红,更显妩媚动人。可作得是一身正派,天真无邪。她气质高雅,美丽端庄,举手投足,皆甚为得体。
她席间每个人,无论王三横、阳泉,还是岳营的士兵,一个个不偏不倚,人人都一视同仁,全都照顾到。美酒劝饮,恰到好处。
有道是‘大奸似忠’。好酒好菜,用饭者皆有微醺,偏偏把这古训给忘到脑后头了。
席间金郁梅出门寻一个方便,请大家继续用餐。众人也没有在意。阳泉忙让外面伺候的丫环带路。
不想她金郁梅回转之后,忽然人人感到不适,个个头昏目眩。说话间都晕倒过去了。等大伙再次苏醒,已经个个都被捆成粽子一般。
尤其是阳泉,脖子上套了绳,绳套又牢牢拴在房上,好像是上吊一样。她整个人站立着,脚下垫了个凳子,上面有几块砖,所以绳套不算紧,尚能呼吸。
可这凳子腿上又套了条绳索。绳索另一头竟拴在王三横脚腕子上。那个意思是,王三横你别乱动。你一动,把个凳子抽走了,阳泉可就真要吊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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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4) 吴玠谢恩昏主意, 郁梅恶计赚岳飞
八十(4)吴玠谢恩昏主意,郁梅恶计赚岳飞
那王三横双手被捆在身后,又用绳索吊在房梁之上。一般的人,就是想动,他也动不了。
余下四名士兵就更惨了。皆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之上。细细的麻绳生生勒到肉里。
金郁梅似乎并不太担心三横和阳泉,因为一个铁匠一个妇女没什么大能耐,绑绑跑不了。军兵呢不一样,对会武的,要多加小心。
其实,金人的捆绑的确厉害,金郁梅下手又狠,屋里人人都没得跑。
见王三横醒来,金郁梅见奸笑几声道:
“对不起了,王师傅。我今番如此也是出于无奈。”
接着说她本来家世不凡,为人高贵。自为北国第一美人。今本欲嫁给岳飞。也算没有辱没了家风。可惜岳飞不收,故实在没脸回家了。
但是铁匠营王师傅,人又年轻,也有能耐。不如就此收了自己吧。但听闻王三横在西夏曾被沥双所逼,受尽了刑法都也不从。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只要三横阳泉答应,她立即放人。她宁愿做小。从此做牛做马好好服待三横阳泉。但如若不从,便要鱼死网破云云。
王三横见状气不打一处来,道:
“自古哪有如此行事的,快把我们放下来,以后事情好商量。”
“那你是同意了”金郁梅媚笑道;脸上也放出光来。
“当然不是。但可以应允五十两一百两银子。你拿了去可寻个好人家,作个小本经营的买卖。”三横摇头道。
“你把我着成什么人了百十两银子就能打发吗。告诉你,如果不答应,大家都不好看。”金郁梅尖声叫着,气得眉毛都拧起来。
“你想怎么样”阳泉气道,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个?就是当年为西夏兵所擒,人家的三分礼貌还是讲了的。
“不怎么样,只要你们答应于我。否则只好取你性命。”金郁梅先是奸笑一声,然后竟瞪圆了眼睛,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
“你敢?”阳泉大声恨道。
“怎么不敢”金郁梅说罢出掌如电,挥手打向捆在柱子之上的人,恶恨恨活生生将一名士兵击死。哎呀,那是脑浆崩裂,鲜血横流。
这还不算,她又踱向另外三人。
王三横一见,‘嗡’的一声,血往上撞,厉声道:
“你,你怎么敢这样?快住手!”
“怎么不敢?”这金郁梅呲牙咧嘴道,手起掌落,又拍向第二名士兵。可怜他哼也没来得及,顿时又死于非命。
“你!他们护了你前来,你!”王三横话都说不匀了。
“我杀他们,也是报仇。”金郁梅跺脚道。
“又有什么仇?恩将仇报,浑蛋!”王三横感到此人实在是浑。
“我浑蛋?我去嫁,岳飞不干,这仇大去了!我是恩怨分明。”金郁梅感到,她得把话说明白了,她不是浑蛋。
“那你就这么干?”王三横高声喝道。
“什么就这么干?”金郁梅恶声恶气地说;她还误会了王三横的意思,发狠道:
“你太小看我了。难道杀人我只从此一招‘铜壶底漏’?”
金郁梅话音未落,抬腿踢向第三个兵丁。这一招‘兔子蹬鹰’,正中士兵胸口但。见那人‘哇地一口鲜血吐在当地。
“你,你!”王三横哪料到金郁梅这么凶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要给他求情?”金郁梅狞笑道
“是,是又如何?”王三横咬碎钢牙道。
“哼,求情都没有好脸色,那你能求得下来?”金郁梅气哼哼道,回手又一记‘恶虎扑食’,把第四名宋兵打得骨裂皮开。
为了杀鸡骇猴,她下手极重。可叹四名宋兵,一路上买吴玠将军的面子,对她多有照顾。不想金郁梅恩将仇报,打得四个人骨断筋折,鲜血洒落尘埃。
金郁梅用了重手,并咬牙道:
“看看!这就是我的手段!”
“你胆敢杀人,杀人要尝命的。‘”‘王三横嘴上这么说,心里明镜一般,真让莫衔悲说着了,这人的确凶险得狠。
但是再后悔也没用,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另一边,金郁梅的暴行也把阳泉恨得咬牙切齿。她瞪圆双目,骂道:
“什么手段!简直是雌魔母夜叉!”
“你敢骂人?”金郁梅跳脚喝道。但她转念一想,又奸笑说:
“好个妇道。我待会让你丈夫,喊我金国雌佛!”
“雌佛?王八蛋吧!”王三横骂道。
“你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