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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就是,它会一直吊着你的精神,会一直让你感到这样的疼痛。
本来我想,可能疼着疼着,说不定时间长了,就麻木了,但是我发现,我还是太天真。
因为这样的疼痛,是翻着花样的疼。
不管怎么样,这种疼痛是不会减轻,而且也不会减少,而是会一点点的加重,而且只能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我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甚至更久,我终于晕了过去。
之前爷爷就跟我说过,打窍的时候,我是不那么容易晕过去的,如果我真的晕了,那就说明,一天的打窍已经结束了。
我躺在床上,即便在睡梦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散了架,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度醒了过来。
睁眼的时候还是黑夜,但是我却感觉到背脊上有一些冰凉。
这股冰冷却不像是之前的那种冷的浑身发颤,那股冰冷就像是一股清泉一样,缓慢的在我刚才被打窍的地方流淌,每当那股清泉在我的背脊上面流淌的时候,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的那些灼烧般的色杭口正在一点点的愈合。
“呵呵。”
空气中突兀的传来笑声,很温柔。
我被这笑声吓得一个哆嗦,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空气中开始有那个女尸口中的清香,只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这股清香已经越来越浓郁,我趴在床上,感受到那股香味,刚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却开始糊涂,我感觉我有些晕眩,晕倒在这清香的味道里。
我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冲着空气说了一句:“顾静涵,是你吗?”
半晌,都没有回应。但是那股清香却一直都没有消散,而我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的消失,取代而之的,是一种格外舒爽的感觉,像是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通透了。
在我快要在这清香中晕过去的时候,空气里面终于传来了顾静涵的回应:“是我。”
真的是她,她居然给我疗伤,我对她的恐惧消减了几分,毕竟刚才我真的疼的快死了,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我冲她说了一句:“谢谢你。”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听到她说了一句不客气,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鬼新娘,还是不错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老爹是头一遭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他说要给我喂粥喝,我却在他一脸惊愕和呆滞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可能站起来的?”我老爹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我:“你应该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才对啊。”
这什么话,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你这个老爹是亲生的么?
我爬起来,没有穿衣服,闻了闻被子,被子里面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诧异的打开那被子,那被子里面的味道熏得我倒退一步,差点没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这什么味儿啊。”我忍不住说道。
“是听难闻的。”我老爹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身上也很脏,昨天你爷爷真的是给你打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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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满屋子的蚂蟥
得,现在我老爹也开始怀疑了。
其实我也很怀疑。
洗了一个澡,洗澡的时候我就很郁闷,我身上那个脏啊,就好像,几年没有洗过澡一样,简直可怕。
洗干净神清气爽的走到院子里面的时候,就看见几个村民围着我爷爷不停的说话。
我爷爷这个时候很是无奈的表情,在看到我出现在院子里面的时候,一脸见鬼似的表情,看了我一眼:“你咋能站起来呢?”
这话说的,是不是我就得趴在床上?
我看了看我爷爷,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先忙吧,我洗床单。”
我将那一床的床单被套全洗了,还有被子也被我拿到院子里面去晒。
然而我洗床单的时候,我爷爷又跑了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道:“天纵奇才啊,早知道你底子这么好,我昨天叫蟒家那位给你全打了算了。”
全打了?你是想要我命吗?
但是这话我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冲着爷爷露出一个微笑。
没想到爷爷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一个人在那赞不绝口的嘟囔了半天,搞得我很尴尬,我看了看我爷爷,说道:“爷爷,刚才那些人找你做什么?”
见我提到这个,我爷爷很是不爽的摆了摆手,说道:“昨天那个什么狗屁公司,不是说迁坟吗?如果他们迁坟,就给他们奖励,钱之类的对不?”
这个我是知道的,毕竟当时我也在,再说了,我们这边好多人都顿足捶胸,恨不得大晚上偷摸的将自家的祖坟迁到龙头的那块地方,再伸手朝着那公司要点迁坟费,再将祖坟迁回去。
这不是我夸张啊,真有人做的出来的。
我看了看爷爷那张皱着眉头的老脸,立马就明白过来:“我知道了,是不是迁坟不顺利,还是说那个易什么鬼的风水大师不给力,所以村民找你来迁坟了?”
“迁坟没有问题。”我爷爷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既然你问了,我就带你去看看吧。”
别啊,就当我没问不成吗?
我看着爷爷,觉得冷汗直冒。
大概有三个村民的家里,在昨天那公司给了承诺之后,在那个风水大师易风。尘的指教下,迁了坟。
迁坟倒是没出什么问题,甚至易风。尘在风水上还算是不错的,选择的地方很地道,甚至比从前那些人家迁坟的地方还要地道。但是,那三个村民家里面,收了钱的那三个庄稼汉,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全部死了。
而且他们死的很离奇。
当然了,跟我那四个小伙伴相比,更要离奇一些。
这些人几乎都是猝死,没有任何先兆,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就那么倒了下去,没了气息。
然而他们死了之后,尸体的周围都是蚂蟥,密密麻麻,如同人的大拇指粗细的蚂蟥,挤在一起,他们的尸体也早就成了干尸,面皮都干瘪着,就像是风干了的腊肉。
那三个人当中,爷爷带着我都去了,我记得其中有一户,死在卧室里,他老婆说,他死的时候,他老婆还没有发现,等她发现了,就出去叫人,但是等她回来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
那个男人的口鼻里,争先恐后的爬出来很多很多的蚂蟥,这些蚂蟥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不停的吃着那男人的骨血,不到半个小时,那男人就只剩下一张风干的人皮,皮包骨头的躺在那里。
我和爷爷过去的时候,那屋子里面的蚂蟥还没有离开,到处都是,墙壁上,地面上,密密麻麻,我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我就不想动弹了,这尼玛简直就是无从下嘴的感觉啊,我生怕自己一进去就跟屋子中间的那张人皮一样,被吸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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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怪异的易风尘
这蚂蟥刚发现的时候,那村民的老婆就不小心沾染了一些,农村妇女都生猛,哪怕是看着自己的男人都化身成为一张人皮了,当下想着的还是如何冲上去将那男人给拉回来,这不,一脚踩进去,半个身子都沾满了蚂蟥,当她迅速的退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快没了。
还是在隔壁邻居大婶的帮助下,用了不少盐,才让身上的大蚂蟥都掉落在了地上,饶是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处理,那妇女的半边身子都好像比另外一边萎缩了不少。
也就是因为有这个中年妇女做榜样,剩下的人只是在门边看着,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说来也奇怪,那些蚂蟥我也看了,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它们哪哪都有,整个房间都是蚂蟥的海洋,天花板,墙壁上,地面上,到处都是,这屋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蚂蟥窝,我当时就在想,没个十年八年,能养那么多肥硕的蚂蟥吗?
但是根据那个农村中年妇女,我知道,这些蚂蟥只是一个上午的杰作。
爷爷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了,然后冲着边上哭天喊地的妇女说道:“家里有多少盐,都拿出来。”
我本想着应该不够的,毕竟一屋子的蚂蟥,一个人家里也就一两包的样子,想着还要跟附近的人说一下,将他们家里的盐都拿出来。
然而那受了伤的中年婶子,拖着自己受伤的腿打开了杂货房,那里面,堆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盐,婶子不停的抽泣着:“当初小日本核泄漏的时候,就买了好多,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