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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个我乐意而已。”
“图个你乐意?”骆甜甜又轻蔑抹唇,轻声重复。凌西澈愈是不承认他因她而来,她便愈发胡思乱想。
每回骆甜甜想事情,模样都更显娇俏,并且带着几分稚气。所以,旁人愈看,也愈觉她可爱、率真。
而此时此刻,看着率真可爱的她,凌西澈的心情也变得比较欢喜,心上弥漫着对她的疼惜之意。他还忍不住张开怀抱,准备去搂骆甜甜。
也就在这时候,骆甜甜假装不经意的转过身子,故意躲开了他。
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原谅他,所以不想轻易轻浮的跟他搂搂抱抱。
如此,凌西澈张开的怀抱又空在那里,眉心紧紧皱起,心头很不是滋味。
骆甜甜早就猜到了,凌西澈会因为她的躲开而不好受。不过她也没办法,又望着别处,安抚凌西澈说:“我希望你好好保重自己,好好爱护自己。西澈,你不要总是把时间耗费在我们这里,否则有一天,你会后悔。”
然而,骆甜甜越是这样说,凌西澈便越发不开心。凌西澈始终看着她,稍稍调整心态后,又很是认真的告诉她,“认识你之前,我的人生字典里,不曾有过‘后悔’两个字。认识你之后,我倒是确实后悔过一件事情。骆甜甜,不得不感叹,你的能力真的很强大。”
凌西澈所说的那件后悔的事情,是指他后悔那天他对她说了“离婚”两个字。
到了如今,他也愈发明白了、透彻了。人生旅途中,躲过那么几场大风大浪,再于繁华市井中安门落户,与命里重要的人相伴终老,便是完满了。不求鲜衣怒马的光艳,只愿与众生和平相处、岁月依然长情安好。
而骆甜甜则瞎想,误以为他所说的是后悔跟她结婚。
她又沉默了一会,抑制着自己内心的落寞之情,对凌西澈说:“所以,你不能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凡事,你必须好自为之。”
凌西澈又冷冷的笑了,并且笑得诡谲,带着自嘲的意味。他又询问骆甜甜,“你真希望我回去?真以为我会后悔守在这里?”
骆甜甜又哽咽片刻,跟而才冲凌西澈轻轻点头,说:“嗯。”
这一刻,凌西澈的脸色也完全变得阴沉,心口泛着一阵冰冷的滋味。而后,他再对骆甜甜说:“那行。我先回去。”
凌西澈说完之后便提步,很是缓慢的走,心中是那么依依不舍。
骆甜甜还是不再望他,放目望着别处,更没有说话叫他别走。
经过病房里时,凌西澈自行停顿了几秒,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骆新军。
此时的骆新军好像没有了意识、失去了知觉,双目空洞无光,漠然盯着前方,嘴边极其模糊的念叨着什么。
凌西澈站在那里,完全听不清楚骆新军的话。但是他也不在意,他随便骆新军念叨什么。因为他来这里,只是因为骆甜甜这个人。现在骆甜甜执意让他走,他自然懒得再关注其他。
当凌西澈离开后,耳力灵敏的骆甜甜听见骆新军在说话,又急忙跨步进屋。
“怎么啦?爸爸,你怎么啦?”骆甜甜又坐到骆新军床边,一脸惶恐询问骆新军。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不相信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前面两天,骆新军的精神还那么好,怎么现在无缘无故就恶化了?
“甜甜,甜甜,我就要死了,我知道……”骆新军是在唤她,同时说着这些内容。
骆甜甜差不多听清楚了他的话,纤细的眉毛紧紧一揪。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的,你不会死的……”她还连连摇头,一面安抚骆新军、一面安抚她自己。
然而,再看骆新军,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暗,全身肌肉神经也开始痉挛。总之,他的神色和表情都好像扭曲了,凛然一副承受着剧烈痛苦的模样。自然而然,骆甜甜不得不信了。
“我叫医生,您等等,我立马叫医生……”她又对骆新军说。说完之后匆忙起身,准备去叫医生。
不料这时候,骆新军使出全身余下的力气,拉住了她的一根手臂,不让她走。
骆新军还用很虚弱的声音,哀求她似的说:“别走,甜甜,别走……留下来陪我,就我们两个,我们说说话……”
因为骆新军的挽留,骆甜甜的脚步自然而然立马顿住。她又转身回头,注视着病床上的骆新军,但是不知道再说什么。
骆新军也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说话越来越没有气力,声音越来越虚弱轻细。
“甜甜,我的女儿……”骆新军又说,喊着骆甜甜。
骆甜甜更加清晰的听到了他的这六个字,又跨到床边,弓身轻俯在床上,握住他的一只手,连声回应,“我在,我在!”
现在的她,恐慌着恐慌着,不知不觉间,却又镇定下来了。同时她的心底也明白了,之前骆新军表现出来良好精神状态,那是回光返照。骆新军已经不行了,即将离开人世了。所以,她的眼珠子也开始被一层薄雾笼罩,视线微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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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了无牵挂
看到骆甜甜在哭,眼泪即将掉下来,骆新军又努力提息、强颜欢笑。哪怕他说话甚是艰难,依然反过来安慰骆甜甜,说:“别哭,孩子,别哭……我的一生,并没有什么遗憾……我死了,也死也无憾……你和依依和你母亲是老天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所以我只想看到你笑,只想你每一天都笑……”
此时此刻,骆甜甜怎么都笑不出来,反而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悲痛。她握着骆新军的手,也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手越来越冰凉。
“不,不,你不会死的,我也不允许你死……爸爸,我还没有好好孝顺您的……”骆甜甜又赶紧对他说,说完之后还摇了下头。因为她是真的害怕,害怕骆新军会死。那样的话她就失去了他,永远失去了他。
虽然骆新军的身体上泛着无数种疼痛,可是他的神志仍旧极好。现在他也努力悬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让自己就此落气。
见此,骆甜甜又手忙脚乱找到自己的手机,然后急着给沈艳茹打电话……
一刻钟之前,沈艳茹还跟凌书珩在一起,在住院楼一楼的花园里谈话。
凌书珩也是发现了最近一直有人紧盯着骆新军病房里的动静,于是这会儿刻意找沈艳茹聊聊。他询问沈艳茹,骆家是否有远方亲戚是华人或华侨。沈艳茹拧眉,仔细冥思了好一会,然后才想起骆家确实有远方亲戚是华人。
但是骆家藏有玉凤石凰那类价值连城的文u古董,她倒是从未听说过。
“是有华人远房亲戚,怎么啦书珩?你干嘛问这个?”由于感觉到怪异,片刻之后她再反问着骆新军。
她是真的不知道凌书珩为何忽然问起骆家亲戚们的情况。
凌书珩又直接告诉她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骆家应该有一个祖传的无价之宝,乃自西汉时代流传下来的。而最近盯着骆新军病房的人,就是骆家的远房亲戚。他们回来c市这边,也是受了他人的唆使,来夺回那样宝物。”
“啊……”沈艳茹一听,又大吃一惊,一时间也不知道再如何应答。
见她吃惊且慌乱,凌书珩又对她说:“不过艳茹,这件事情,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必因为它而刻意去做什么。我也相信新军自己,应该早就安排好了那样宝物的归宿。等到必要的时候,我再跟你一起出面,维护他最后的安排。”
因为凌书珩这番话,沈艳茹又轻轻点头,表示对他的赞同。而后她再冲凌书珩微微一笑,心中夹杂的对他的感激之情也变得越来越浓厚。
也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又接到了骆甜甜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里头的骆甜甜带着哭声,声音嘶哑对她说:“妈妈妈妈,你们快回来,爸爸好像……好像……不行了……”
也因此如此,沈艳茹再也顾不上其他。连电话都忘了挂,直接就转身往电梯间的方向冲。
凌书珩也明白了不对劲之处,也跟着她转身,匆匆往楼上骆新军的病房里赶。
当凌书珩和沈艳茹赶过来时,骆新军还是睁着眼睛,并且悬吊着最后一口气。
“新军……新军!”沈艳茹一边往屋子里冲、一边虚声呼唤着。而凌书珩还是紧跟在她的身后,进到屋子里后也张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骆新军。
“新军!”来到骆新军床边后,沈艳茹更加难受的喊,同时那对潋滟而浑浊的眼眸瞠得更大更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