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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钓鱼,自古以来,也是有学问的。
钓鱼首先讲究天气。不同的天气钓不同的鱼,不同天气钓不同的水。然后钓鱼也分钓浅和钓深,至于钓上层鱼还是钓底层鱼,则由水质决定。水质有浑清之分、肥瘦之分、好坏之分。
另外在钓鱼前也要注意地势问题。一是因为关系到人身安全,二是因为关系到遛鱼上鱼。有鱼的地方不好坐,好坐的地方没有鱼,这种事在钓鱼之中常常发生。在水边,不好坐的地方难免有危险,所以分析地势是否安全,是十分必要的。
白羽城选的这个位置就是按照科学依据来的,他直接坐到地上,取出塑料袋里的鱼食上到鱼钩上。骆清莞和骆甜甜蹲着,围绕着他,看着他的动作。
弄好之后,白羽城将鱼钩远远的扔向湖里,安然坐着,静心等候着大鱼上钩。
骆清莞在挨着白羽城的地方坐下,骆甜甜本想坐在那里,见被骆清莞坐去了,只得窜到另一边,也挨着白羽城坐着。
总体来说,白羽城也算是一个具有丰富垂钓经验的人。他曾经还在世界各地有名的湖泊边垂钓,比如:克罗地亚的普利特维采湖、多米尼加的沸水湖、中国的五花海、俄罗斯的贝加尔湖、美国的火口湖等。
这会儿他的鱼钩才下水那么几分钟,便见得浮在水面上的那根草儿间断几下的在往下沉。
白羽城远远的盯着它,微微眯着眼睛,但是没有急着收线,骆清莞和骆甜甜倏然放亮了眼睛,稳稳的锁定。
“鱼儿上钩了,上钩了!”骆清莞兴奋的嬉笑着,拍了拍白羽城的肩膀,一个劲的催促他道:“羽城快拉它上来,快拉它上来啊。”
白羽城抬头望她一眼,目光澄澈温和,小声在她嘴边说:“宝贝,还不能拉,这鱼儿狡猾,没正式上钩啦。”
倏然,骆清莞笑容一敛,撅起了小嘴,漠然应道:“哦。”
应完之后她又安然的坐了下来,看着湖面漂浮着的那片草儿。
骆甜甜这时候站了起来,扶着白羽城的手,替他收短一节鱼竿,并凑他耳边很神秘的说:“姐夫,这里的鱼儿我了解,因为四叔公经常来这钓鱼,把竿收收,让鱼食多游动,这样鱼儿一定能上钩。”
白羽城又拧了拧眉,沉默两秒后点了下头。
骆清莞扭头望着他们,暗忖他们说什么啦?为什么不让我听?是不是说我坏话说我笨啊。
骆清莞不知道,也不愿多想,双手捧着脸蛋放在膝盖上坐着。
突然间,白羽城急剧缩短鱼竿,又一把往上一拉。
一条鱼被扯上岸来。保守估计它五斤重,鱼肚皮白嫩嫩的,活蹦乱跳。
这一瞬间,骆清莞的头又摆正了,伸长脖子看着。骆甜甜则干脆站了起来,等白羽城将鱼拉到面前,取下扔到远处的桶子里,她立即拍了拍手,鼓掌嚷嚷说:“姐夫你好厉害啊,才十分钟就钓了一条鱼!以前四叔公,他最快二十分钟钓一条鱼!”
白羽城望她一眼,朝她做一个嘘的、别声张的手势,又在鱼钩上挂了鱼食,扔回湖里。
骆甜甜又在白羽城身边坐下,刻意挨得距离白羽城更近了。
白羽城也丝毫不在意骆甜甜跟自己这么亲昵,他想她毕竟是小孩子嘛。
骆清莞偏头,面无表情看着白羽城的侧脸,白羽城发现她在看自己也偏头看一下她,但是没说什么,眼睛继续盯着湖面。
这下子鱼钩扔出去好久都没有反应,骆甜甜嘴馋闲不住,想起自己带了很多零食,不禁打开身旁的那个塑料袋,掏出一盒海苔饼干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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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坦然告知
骆甜甜首先把拆开的海苔饼干,递向骆清莞,小心翼翼说:“姐姐,吃饼干呀。”
骆清莞抿唇想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拿了两块,语气带着很重的火药味,说:“谢谢!”
“不谢!”骆甜甜又冲她挤一个媚眼、同时笑得特别诡谲说。
骆清莞很快不看骆甜甜了,将饼干慢慢吞吞的放进嘴里,小口小口的吃。一直以来她的亲戚们都深深觉得,骆甜甜比她精明多了、圆滑多了、灵活多了。所以这会儿她也猜不到,不知道骆甜甜是不是想搞什么鬼。
骆甜甜又拿出一块饼干,直接送到白羽城嘴边,身子微侧,偎着他娇滴滴说:“姐夫吃饼干……”
白羽城的脑袋本能性的往后退了一点,在看清楚骆甜甜递来的只是海苔饼后也没说什么,张嘴轻轻咬着。
白羽城嚼嚼后吞下一口,骆甜甜便又问他,“好吃吗?”
白羽城一直目视前方,说:“还行。”
骆甜甜似乎特别满意,等白羽城吃完了那一块,又掏出一块,自己有滋有味的吃着。
这样,她吃一块,又喂白羽城吃一块,接着她又吃一块,如此的循环反复,仅仅十几分钟她的那盒海苔饼便被扫光了。
吃完了饼干,骆甜甜还有其他的零食,麻辣鸭脖、天然薯片、奶油果冻、德芙巧克力等。她每吃一类,都是先让骆清莞拿,等骆清莞拿完了,自己拽到怀里,然后一边喂给白羽城吃,一边给自己吃。
骆清莞看着他们俩打成一片,忽然有一种自己被孤立、自己是第三者的错觉。
钓鱼钓了整整半天,三四个小时,开始生意还好,上钩的鱼儿挺多,后来鱼儿都不上钩了。所以最后的战果也不算丰富,就那么六条鱼,加起来也没有二十斤重。
不过白羽城还是挺开心的,能够钓到鱼他已经很开心了。
回去的路上,白羽城把钓来的鱼,全部扔给了骆爸爸,让骆爸爸给鱼开膛剥肚,晚上煮鱼汤吃。他想:天然大湖里生长的吃草的鱼,可是很美味很营养的。
今天也是农历八月十四,因为白天是大晴天,所以晚上的月亮特别的美,此外还有稀疏的星辰点缀。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在湖边吃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零食的缘故,吃了晚饭后骆清莞突然觉得脑袋晕厥,一阵又一阵的要昏过去,甚至还呕沥小吐了两回。
反正骆清莞实在是怪难受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依然特别的难受,想睡又睡不成。
白羽城见她眉毛勾着,揪在一起,小脸更是带着几分惨白,心疼不已,硬是坚持要抱她去最近的医院看看。
骆妈妈果断说不去,一来天晚了没车了,镇上的医院早关门了,二来自家附近就有赤脚医生,会把脉、会诊断、会开药。
但是,当骆妈妈说要找赤脚医生给骆清莞把脉时,骆清莞吓得急忙把手给藏到了身后。
她可不要把脉,也不要去医院,因为她的症状只是呕吐、犯晕,她觉得自己不像是生病,也不像是食物中毒,而是像……怀孕。
她知道自己病得并不重,脸色之所以惨白,那是她心中的忐忑作祟,她在惶恐加害怕。上星期的那个晚上,跟白羽城在野外坐爱,而且做得那么猛,回来后她一直忘记了吃药,所以现在她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怀孕了。
她也知道,老家这边确实有一个杨医生,医术很好。如果他给她把脉的话,他一定会诊断出来的,那她就没脸见人了。
一时间骆清莞也有些后悔,后悔那时候自己也对白羽城产生冲动。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她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骆清莞努力让自己的状态和脸色看上去是好的,拒绝去医院,也拒绝去找赤脚医生,跟骆妈妈说想喝姜汤,骆妈妈便切了一些生姜片熬成姜汤端给她喝。
喝了姜汤之后骆清莞借口说困了,早早的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白羽城的表情出现好久不曾出现的不善,也被骆爸爸催着、骆妈妈赶着去睡觉了。
农村的秋夜,越往深处走,越是显得静悄悄,大地万籁皆寂,安静祥和。
骆清莞肚子里在翻江倒海,怎么都进不了梦乡。骆妈妈还是睡在另一头,但是骆妈妈知道骆清莞并没有睡着,只是单纯的闭着眼睛。
这个丫头骆妈妈太了解她的性格了,这回绝对是有事瞒着他们。因为小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每回感冒了,哪怕只是打了一个喷嚏、流了一滴鼻涕,她都会在第一时间报出来,积极的让人治疗,以免变成更大的病。
骆妈妈慈爱的喊她,问她,“莞莞,乖女儿,你要不要紧?还难受吗?”
骆清莞听到骆妈妈在跟自己说话,心里不由得紧张了一下,骆妈妈一向精明,对付骆妈妈她总是比较棘手,想了想才说:“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