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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剑侠客可以确定,那就是凶手藏不了多久了。
“谢谢观主。”逐月机灵得很,一听大家愿意鼎力相助,赶紧就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个头。
“要说,这孩子还是不太机灵啊!”骨精灵忍不住和剑侠客唠叨:“他怎么还观主,观主的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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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接壤艮山坞,是非多
逐月拜在五庄观门下,却依然叫观主为“观主”,难道还不改口叫“师父”?
骨精灵觉得奇怪,但自然有人更无法理解他的做法。神天兵便笑着道:“你既然拜在了我师父门下,那还不改口?”
只见逐月听闻此言,笑容便僵在了嘴角处,嗫嚅着不肯说话。
此时,躲在门外偷偷观察的风儿才跑进屋内,嗓音洪亮:“你们就别逼他了。”一边还张开双臂,大有护他到底的意思。
“你这孩子”观主一时气急,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提起逐月就跟八百年没见过面的仇敌似的,怎么现在又好成了穿一条裤子的!
一句话,倒整得做师兄的和做师父的里外不是人了。
神天兵宽慰观主:“风儿这也是孩子心性,师父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倒是想一般见识呢!可人家也不给他这个机会啊!观主笑得一脸苦涩,他要是真狠得下心,也不会让风儿一次次在他眼皮底下调皮捣蛋。
逐月扯了扯风儿的衣角,咬着嘴唇道:“这事情,还是我来说吧!”
他的人虽然和过去没有关系了,可他却并不想做一个真真正正和过去了断的人。
低头沉吟许久,众人才听到逐月的声音:“我只有一个师父,对不起,观主。”说着,就又要磕头跪拜。
就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却令他好受多了。甚至剑侠客还看到了,这孩子如释重负般鼓起腮帮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神天兵不解,甚至一急躁,声音都大了:“我们五庄观难不成配不你不成,为什么不愿意认我师父?”他承认,这话对一个孩子说,是有点过分。但他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观主的态度,他难得的大方,居然摆摆手:“孩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师父,你!”显然,神天兵无法理解观主此举何意。也不是非要其叫一声“师父”,而是,门派中的弟子却不叫任何一人为师父,这样的例子,闻所未闻啊!
观主见了神天兵的脸色,反而笑起来:“他若是那种为了进五庄观,就随意改口换称呼,我倒没有那么愿意收他入门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这个称呼,意义太大,他不能剥夺逐月最后一点希望。
“逐月,来,起来。”观主主动拉起逐月:“从今以后,你就把五庄观当家就行。”
看到神天兵耷拉着脑袋,观主就去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在这里气不过了,别忘了,只有三天时间。”
三天?神天兵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时心急,险些连正事都要抛个一干二净了。
观主摸了摸自己的白色胡须,他觉得,凶手的身份就要呼之欲出了。不过,不做没有道理的推测,这是他的首要条件。还需另外证明一下才可以。
“逐月啊!”他慈爱地摸了摸个头才到他腰间的逐月:“会画画吗?”
画画?这貌似和这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剑侠客站在另一侧,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风儿多嘴,没有人问他,他反而最先跳了出来:“逐月画画可好了。”
“哦?”观主显然被勾起了兴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才共住了一晚吗?”这孩子,早就和逐月是旧时相识了吧,关系还应当不错。
之前的争执还是俩孩子为维护各自的师父和门派而已。
风儿笑笑,不再言语。说什么呐,师父都知道了。
逐月这孩子聪明,已经猜出了观主这么问的原因:“您是想让我把那个图腾画下来吗?”
神天兵和观主相视一笑,这孩子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不用别人说,自己便猜了个**不离十了。
逐月摊开纸笔,在白色的宣纸渲染出的墨迹逐渐连成一条条柔和的线条。一个犀利古怪,十分具有异域色彩的图案跃然纸。
“师父,是不是?”神天兵眼眸忽地一紧,他本来还没有想到那些人,但是看着这图案,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况且,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别人这么做的动机在哪里。
“这弯弯曲曲,绕来绕去的是什么?”骨精灵左瞧瞧,右看看。
她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什么也说明不了问题的图案,怎么就令五庄观的那二位,一个个瞪起了眼睛,好像要把那个图案生吞活剥了一样。
“有什么深仇大恨呐!”她轻轻开口,自言自语。要不是有着不一样的仇恨,,谁能记住这鬼画符?
“你不懂,这好像是腾蛇。”剑侠客眼睛尖,一眼便认出了这造型是蛇:“腾蛇,一名“螣蛇”,也叫飞蛇,是一种会腾云驾雾的蛇,一种仙兽。”
这样其貌不扬的东西居然是仙兽?骨精灵嘴巴微微张了张,有点不可思议。
“西域多奇花异草,也盛产毒蛇,这腾蛇便被不少人视为极具代表性的神兽。”观主说起来这一回事,声音低沉得可怕。
逐月和风儿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五庄观所在的山脉直接与西域艮山坞接壤,他们此举莫不成是想激起内斗?”观主越说越邪乎了。
骨精灵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要不是逐月这孩子想象力丰富,人家也不会把怀疑对象当成你们啊!
神天兵却从观主这番话中得到了启示,他立马把双手搭在了逐月瘦弱的肩膀:“告诉师兄,你当时在现场除了看到那些人脖颈处有腾蛇的图案,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被留了下来?”
神天兵并不觉得师父的话是空穴来风。相反,细细想来,居然有道理得很。
不过,他们这招借刀杀人却是棋差一招。故意留下的物件很可能在小孩子眼中反而因为外表太过普通,是一文不值,这样也就失去了他们嫁祸的假证。
最糟糕的还是,逐月的观察细致,临危不乱中,反而将他们露出来的马脚记在心里。
不然,也没有办法解释,那些人为何偏偏只杀了大人,唯独留下了逐月一个小孩。
难道是关键时刻动了恻隐之心?怎么会!神天兵嗤之以鼻,艮山坞这群人就是亡命之徒,他们深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怎会留下任何后患呢!
逐月挠挠脑袋,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搞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图案,哪里有功夫理会其他的呢。
等等好像,他们撤退的时候是扔下了一个什么东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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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故意遗落,玉哨
漆黑一片的夜色里,一群人被黑衣包裹着,看不清面容,除了领头的那人腰间似挂着一个什么坠子,清朗的月色下正在发出耀眼的寒光。
但当时的逐月却并没有注意,在那场残忍的凶杀之中,明晃晃的刀光剑影,他已经看见了太多。
“走!”领头的那人从头至尾只说了这一句话,这一个字。或许是怕说太多会暴露了他们的真实身份吧!
逐月这么想着,手却被他握成了拳头,狠狠地一下一下砸向地面。他好想冲去和师父一起并肩作战,可是那群黑衣人却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下。
小小的身躯拼尽全力,似乎也只能勉强抬起头,然而却只在头微微抬起的那么一个角度中,却被他看到了那一幕。
眼角一隅,寒光一闪,啪唧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泥土里。所有黑衣人全都绕开了那个角落,好像怕遮挡住它的光芒一般。
“有!”逐月斩钉截铁地答道,眼睛里闪烁着精光:“那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留下的东西。”
领头的人既然可以和所有黑衣人利落地杀掉逐月的师父,那一定是共事多年,相当有默契了。又何必在走的时候说那样一个字,岂不是画蛇添足?还会留下马脚!
除非,是另有目的的。
就像他们要绕道避开那个坠子一样,这一桩桩,无一不是为了引起逐月的注意。
细心谋划到极致,然而却还是打错了算盘,在面对如此大的灾祸时,有哪个孩子会注意到那些。
神天兵叹口气,不过是艮山坞与中原几个门派之争,却牵累了一个孩子:“逐月,那个坠子呢?”
“坠子”,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