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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城感觉一股电流,莫名穿进了身体,挠的他心头痒痒的,男人沉邃的眸不动,一把抓起她。
“你干嘛?”许诺拎着两颗土豆刚要剥皮。
冷不丁身子就被他抓着往厨房走了过去。
“我来教你怎么做、菜!”
许诺几乎是被他的大手撵着小腰掐进了厨房,贴花的玻璃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她刚转身,男人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欠艹。”
“你说什么?”许诺有点懵逼,但她确定自己没听错,耳根瞬时间有点红,瞪大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他把她逼在冰箱前,身躯高大盖着薄冽黑影,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字重复,“说你这女人,欠艹。”
“你嘴里积点德,穆城。”许诺粉嫩的嘴唇有点颤。
“那你做事积德了吗?不收拾你就混球。”男人抬手,狠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脸,雪白似软玉,一捏就嫣红。
她那双眼尾细长眸子,潋滟沉静的得意,抱起双臂,“既然穆先生知道我性子逆鳞,有点顽劣,那就少欺负我。否则,也有你好看的呢。”
“混球是病,老子能治好你这女人。”
许诺呵呵两声,不怕,“我这做饭的手艺因人而异,遇上你,就没了,你想教我,我恐怕学不会。”
“今天包你学会。”男人嗓音沉吐,气息凛然,一手就撑到她身侧的冰箱门上。
许诺在他俯身过来时吓了一跳,力气上她可比不过他。
她本能的躲闪脸庞,护着自己的小嘴,不料那黑影一盖后,身后的冰箱门啪的一动。
一秒钟后,许诺的颊畔有点烧,因为他好象只是要打开冰箱门。
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没好气地看着他瞥来的似笑非笑又深冽的一眼。
以为他要强吻自己
糗了。
穆城重新在食材满满的冰箱里挑了好几样菜出来,摆到流理台上,又把那一大锅见不得人的水煮烂菜全部倒进垃圾桶,冷酷喊道,“过来。”
许诺把着门的小手一抖,没来及的逃跑。
被他又捉了过去。
“洗菜,全部洗干净。”
许诺迫于淫威,只得动手,先拿起一根大黄瓜,放到龙头底下,水打开,她用手上下撸着,撸掉那些刺。
高出一个头的某人在身后看着,瞧她白柔的手指那动作,本能的下腹微妙一紧。
喉结滑动,他把黄瓜夺过来,放到一边,“洗土豆。”
“黄瓜还没洗干净呢?”许诺莫名其妙。
“洗。”
今晚,这人是发脾气没个完,好凶。
土豆洗干净了,他把菜刀塞进她手里,“一个口另一个动作,现在,切开两半。”
许诺有点医生癖,切东西讲究变态的整齐。
衡量了好几分钟,找到切入点,切成了最均匀的两半。
穆城:“”
总算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做菜,永远做不好了。
“切成条。”
“为什么不能切成块,一样能吃?”许诺提出反驳意见。
“一整颗也能吃,怎么不见你吃一整颗?生活追求什么,温饱基础上的美感,口感。”他教训道。
许诺忍着脾气,切了两三片,码到一起,然后开始切条。
只不过,没有用任何道具,土豆生生被她切成了狼牙棒,像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就算了,大小不一就算了,真的是,不能看。
穆城黑着脸,眼底冰魄冷酷,“你是故意怼我?”
许诺被头发遮挡的脸上,两道细眉悠扬,是啊是啊,反正她就是切不好,他打她啊。
正洋洋得意自己怼了一场妙的,突然背后一股热源袭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逼近,直到那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细软的背脊,许诺即刻不安,手只纲要放开刀,手背上覆盖下来修长的手指,另一只抓着土豆片的手背上也是,被他牢牢禁锢。
许诺挣了挣,拿着刀不敢大幅度动,可是丝毫挣脱不开。
她咬牙,认输了,“穆城你走开,我自己切,我好好切。”
“你是不是故意逼我收拾你,嗯?”男人低哑地呼吸喷在她后颈,在雪白的肌肤上掀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的绒毛都要倒竖,周身萦绕的都是清冽沉香的男性气息,夹着蛊惑的烟草。
她脑子有点涨,手指发软,被他操控着,抬起刀,循着土豆片慢慢的切下去。
“记住了,这一条的宽度。照着这个模子,慢一点,切下去,一刀,又一刀。”
那浑厚的呼吸源源不断地朝她的肌肤喷洒,有几次他为了看清楚刀的位置,薄唇都擦到她颈侧的肌肤了。
那地方最是敏感,许诺忍不住的微微发抖几下,心头跳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喉底发出低沉若无的笑意,用紧绷的腰腹顶了一下她的俏臀,嗓音迷人,“专心点。”
“”许诺被那灼热的体温抵的,快要爆炸了。
谁来告诉她,教人做饭还有这么暧昧的教法?
这男人,简直,简直太不要脸,又恶魔又能逼迫人。
………………………………
第143章 记得吗
她分外不适,咬着泛红的唇,脖子那里被他弄得好痒,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误认为是不专心,男人眸子一寒,用双臂更加圈紧她纤细的身子,手上动作不停,“学不会今晚就保持这个姿势,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恼,嘀咕的听不见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尽办法耍流氓。”
“嗯?”他没听清,见她收敛了点,威严地教训孩子般,“那就给我上点心,好好切。”
许诺不敢再造次,这方法实在太吐血,他摆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气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实巴交的低头,仔细的衡量宽度,一条一条切得还算漂亮。
过了会儿,他又嫌她慢了,骂她笨,让她加快速度。
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绕着她的身子在动,免不了他的整个身躯都要动,也就会加剧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里供暖的,两人身上脱得都只有薄薄的毛衣。
许诺的针织衫还是贴身的,他的衬衫也被烘热,一来二去,许诺发现一个该死的事实。
他有个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渐的发展壮大。
她心跳如剧烈,又尴尬又无措,偏偏他无动于衷,让那绷着裤子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她腰窝里摩。
终于,许诺忍不住了,“穆城,你、你那”
男人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你毛衣的领口太大了。”
许诺低头,才发现这件毛衣领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脸颊酡红,该死,不知道让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声,愠着气拿手肘猛地抵开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躯微微退后一步,兀自沉息还一副正经狗脸嘱咐她,“好好切,别想别的。”
“”我特么想别的了吗?到底是谁精虫满脑!!!
那晚上最后,女人抿着红肿的嘴唇,坐在那一言不发,眼底秋瞳剪水般,盈盈的浸润着水光,看起来那么漂亮,有点妩媚,还有些气愤在里面。
气死了,去洗澡!
许诺去客厅里打开他们的大行李箱,两人的衣物居然是放在一起的!
你妹!!!
她给自己找衣服的同时,难免就翻动男人的衣服,衬衫毛衣,还有内裤
她迅速的飘过,拿了东西先上楼,正巧看见客厅里坐着的穆城的侧颜。
她脸颊染红,摸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脚步噔噔地跺着上楼。
洗好了澡,许诺正在吹头发,房门敲响,一打开门,便是那股沐浴混着雄厚男性的气息,迷人的扑面而来。
他高大的身躯靠着门框,黑眸漆灼而静静,“忘了说这后面是山,晚上有狼,不如我进去陪你”
许诺定了一秒,反手猛地啪上门,“滚。”
他不滚,敲门声优雅,“跟你说真的,真的有狼。”
许诺的耳根又是发烫又是冰沉,咬着牙直白道,“我就是被咬死,也不要送进你嘴里。”
他刚才那眼神,分明就是暗含着把北山那晚没射出来的东西,一并交给她的意思。
她不要。
流氓。
不要脸了。
她红着脸拱进被子里,好久才消失了脸上的热烫,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日早晨,穆城很早就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