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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轻微的反胃感,所幸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太久,片刻后便消失了。
我无暇顾及那么多,穿好衣裤后小心地踱步到门口,闭上一只眼,透过缝隙向外张望,竟然没有人看守!我迫不及待的拉开门冲了出去跑到楼梯口,以一种近乎跳跃的状态极为狼狈地逃下楼。
连续下了四层楼都没见着人影,一路伴随我的只有台阶上交错洒落的窗外日光,这让我逃出去的信心倍增,可惜这种信心仅维持了几十秒――因为刚到一楼大厅我看见两个身影守在了病院大门口。
是院长和郑天。
我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握紧了拳头目光敌视地向他们缓缓靠去,心想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我可不想一直呆在这个鬼地方!
可就在距离他俩只有四五步距离时,郑天突然像从前一样贱贱地大笑起来,并递给我一份文件和一沓红色的毛爷爷。而那院长也在一旁颔首微笑。
我被这情况弄蒙了,缓缓松开拳头,低头翻阅了一下文件,发现那是一份实验调查报告表。
紧接着郑天就向我诉明了真相,原来昨天他进来借电话时,院长告诉他病院最近正在进行一个实验,需要一名提前不知道自己是实验对象的实验者。
实验的大概内容是通过将一个正常人转变成精神病患者,让他的内心产生一种自我的欺骗感与不信任感,然后在其睡眠时进行思维取样分析。更具体一点的郑天也说不清了,他说他只负责骗我……我承认他昨晚的表现已经高超到可以获奥斯卡影帝,但他这样骗我还是让我感到很气愤。
“老兄,看开点,你这也算为咱国家的科研做贡献了是不,而且人家院长说了,实验全程对身体无害。换个思路,就等于在这睡了一晚上不仅不用付房费,还有钱拿。”郑天似乎没一点愧疚,还挺乐呵得觉得我该感谢他。
“无害个毛!老子今早起来的时候头昏胃痛!”虽说我很生气,但万幸这只是一场实验而已,要真是个精神病,那我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昨晚我们取样前已经反复试验过了,保证对人体无害。”院长开口了,眼镜片上依旧反着光。
我对他们昨晚的什么取样实验来了点兴趣,这实验的目的是什么?究竟取什么样?于是我又追问起来,可那院长却说这属于科研机密,合同上说我们无需知道太多。我瞪了郑天一眼,感情这小子就这样把我给卖了?
上午八点左右,郑天的司机终于开车来接我们了。
坐上车后我踏实了许多,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一切是不是有些太巧了?山上的鬼蛰,奇怪的男女,绑架我们的神秘人……还有那个极为唐突,没给我一丝心理准备的实验,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回城后郑天急匆匆赶去了电视台,说那什么鉴宝栏目的制作组要开个重要会议,他上了一趟藏珑山差点给忘了。而我则第一时间找了家正规的大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一来是担心之前被那鬼蛰咬过,可能会中毒,二来,担心那个乱七八糟的实验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伤害。
检查过后医生说我脖子上的伤只是硫酸引起的局部烧伤,体内并没有检测出毒素,也没有别的方面的问题,让我不必担心。直到此刻,我才松了口气,心说好奇害死猫,以后打死也不去摸金了,连墓都没下就差点在路上送命,够丢人的了。
检查结束后,我走出医院,拐进一条小巷子往地铁站走去。刚走到巷口却忽然见到一个白白胖胖三十上下的男人在朝我招手。
那家伙梳着夸张的大背头,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嘴里叼着一只雪茄,看上去颇有喜感,就像个剧团里的喜剧演员。
我走上前去询问他怎么了,那胖子满脸堆笑,用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对我说:“老铁你最近是不是遇着事了?”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便警惕的回道:“只要在这世上,谁不会碰到个事?敢问老兄所问何事?”
那胖子极为享受地吐了我一脸烟圈,接着慢悠悠地说:“看老铁的面相,怕是近来招致了血光之灾吧?”
我听后心里一颤,还真被这家伙说中了,便耐下心来想听听他还有什么高见。
那胖子见我来了兴趣,当下就把我领进了巷内的一间平房,我进去后才讶异地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门两侧挂着一副对联:算天算地算六界,相人相鬼相万物。门楹上挂着块小匾额“飞熊入梦”。
我心想今天感情是碰见个算命的了,既来之则安之,正好这几天碰见些怪事,找个专业半仙算算也好,可我怎么看这胖子也不像一个有道行的,便问道:“老兄,大师就在里面吗?”
那胖子斜了我一眼有些不满地说:“老铁你咋没一点眼力劲?”紧接着他脱去了皮夹克,露出一件类似道袍的衣服,接着道:“不才正是飞熊道人本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那胖子臃肿肥胖的体态,觉得与我想象中的算命先生实在相去甚远,心想这哪能算得上飞熊?肥熊还差不多。
胖子见我不信,当下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符纸捏于指上,接着就闭上双眼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什么,过了两分钟,却啥事也没发生。
胖子见势头不对,挤眉弄眼了一番,接着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用手托着下巴,一边等着这家伙的动静,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后脖子上的那几圈槽头肉,心想这演技也太逊了,我要是能信他就是智障。
过不多时,我渐渐闻到了一股烟味,随后那胖子转过身来,这时他手上的那叠纸已经烧着了。
胖子看着我讶异的神情,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可他也许不知道,我讶异是因为他居然连骗人都不会骗――因为我老早就发现了他手心里藏着的打火机。
我对那烧着的符纸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掰开了那胖子肥嘟嘟的右手,一把拿出了打火机在他面前晃了晃。
胖子见把戏暴露了,面子上过不去,支吾了半天不再开口。
我不想再耽误工夫,便欲转身离开,哪知刚走到门口,那胖子就把我喊住,说了声:“老铁,藏珑山之行是不是不大太平呀?”
我一听愣住了,心想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去过藏珑山的,于是又折回去,小心地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胖子诡秘地笑了笑,随后把我领进了里屋。
里屋中央摆着一张中式的长木桌,上面摆放了各种符文,罗盘以及算命书籍,突然我注意到一摞书旁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中装着什么东西好像正在爬动。
那胖子似乎知道我的目光所向,呵呵一笑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玻璃**递给了我,我凑近一看,吓得不禁后退了几步,那**内装的竟是一只通体发红的鬼蛰!鬼蛰正扬着两条触须,好像在不断地向我示威。
“这是哪来的?”我开口问道。
“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祖宗可是有剧毒的,而且毒素在人体内潜伏的极为隐蔽,等那帮穿白大褂的检查出来时,你估计已经成为一堆灰了。”那胖子边说边把刚才烧着的纸扔进玻璃**里,突如其来的火焰让原先跋扈的鬼蛰感到害怕,连连找路躲避。
我听后怕得要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这可如何是好,便将求救的目光抛向了胖子。胖子这时却不急不忙的卖起了关子,拿起一支毛笔伸进玻璃**里不断挑逗着那鬼蛰,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我急了,轻轻拍了拍那胖子的肩膀说:“老铁,你说这鬼蛰的毒该用什么方法去解?”
那胖子皱了皱眉头,不满的说:“飞熊道人本尊在此,你好歹称呼一声大师吧。”
我连忙赔罪,低头哈腰的掏出钱包,往肥熊那凑了凑,小心的说:“大师若有何破解之法还请不吝赐教,这钱上自然不是问题。
胖子斜了我一眼,面色温和起来,转身到抽屉边,取出了一个小药包交到我手上:“熬煎服用,每日三次。”随后又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敢怠慢,连忙掏出了五张红票子递给他,哪知那肥熊摇了摇头,“不是五百,是五千。”
我愣住,望了眼手上的药包,就一张普通的荷叶纸包着,上面什么说明也没有,典型的三无产品,心里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坑,但转念又想这毕竟是秘方,肯定有别于一般的药品,还是小命要紧,便咬咬牙买下了。
“这药呀,其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