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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我猜起来比先前一章要吃力许多,里面好多稀奇古怪的日文符号,我基本是联系上下文瞎蒙的。
我感觉上面提到的挂掉的佐藤,很有可能就是在天王府花园墓室中,那个甘愿自己充当人钥匙,作为牵引力被倒悬在亭顶的日本兵。看来这帮日本兵进墓穴的路线和我们此次是一样的。
日记上还提到了一个中国人,那家伙估计是个没来得及逃走的土夫子,战乱中被抓了,恰好又知道有关太平天国宝藏的事情,于是为了保命,就当汉奸帮日本兵挖了通往墓里的盗洞,也就是先前我们进来的那个。
但转念想来这人肯定不是个一般的土夫子,能够知道太平天国宝藏的秘密,而且晓得如何进来,并且可以识破各种机关的,整个民国就没几个人。我所知道的也就我爷爷和卫师长他们进来过,想到这我还有点小自豪呢……
等等……一个我不愿接受的想法突然窜过我的脑海:爷爷知道天国宝藏的秘密,也知道该怎么进来,而且在南京保卫战时期被日本鬼子抓过,难道说是……想到这我不敢再想,连忙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这怎么可能呢!爷爷是中央研究院的研究员,一生忠义,根本不是什么贪生怕死唯利是图的土夫子,而且他后来不是逃出来了嘛……对,一定另有其人。
我又准备翻到第三天查看,但不幸的是,由于受潮,第三张和第四张沾在了一起,结结实实的成了一块纸饼,根本无法查看。
我感到很遗憾,因为按行程算,这一张上记录的应该就是他们到达布着三十六天罡大厅、有八扇门需要进行破阵的地方。我很想知道这些日本兵是如何在不触动机关,不打碎人俑的情况下,安然过关的。
第五张12月14日写的内容很短,就只有一句话:今日什么什么的事情什么什么太离奇了……但无论什么什么……我们都永远什么什么效忠什么什么的天皇陛下……什么什么的天皇陛下万岁!
太离奇?这些日本兵在12月14日这天碰见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觉得太离奇了?难不成是遇见了千年的粽子?我便想边翻开到下一页,下一页也是最后一页,上面的内容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最后什么什么的终于来临!什么什么会飞的怪物什么什么……无论什么什么都要拿到什么什么天皇陛下要的什么什么……今日又什么什么的去查看了一下什么什么的深渊……看来什么什么的只有用那个办法过去了……我们都永远什么什么效忠什么什么的天皇陛下……什么什么的天皇陛下万岁!
大爷的,这个小日本怎么这么爱拍马屁?每篇日记结尾必定加上一句“什么什么的天皇陛下万岁”,给我看得浑身鸡皮疙瘩直起。
通篇看下来,这日记上最令我担忧的是里面提到的什么会飞的怪物,还有那个我未曾见识到的深渊。这小日本说“看来只有用那个办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用什么办法,更不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得手。
我放下日记,看见柜子有一个抽屉是半掩着的,好奇心顿时上来,当下就将它用力抽出,这才发现里头有几把小配枪,我粗看了一下,有点像抗日剧里日本军官常用的王八盒子,我尝试着按了按扳机,却发现已经按不动了。
正准备关上抽屉时,却发现最里面还藏着一把银色手枪,正好被先前的王八盒子挡着。我拿出一瞧,那竟然是一把勃朗宁m1935,稍微懂点军事的人都知道,这玩意9mm的大口径可不是盖的,在1991年好像还被评为20世纪十大手枪。
我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感觉手感果然可以,在当年应该算得上是把好枪,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发射。于是我去到隔壁放弹药的洞穴,用短刀撬开一个弹药箱,抓了一颗手枪子弹,立马给它上了膛。
以前上学时候郑天请我去射击场打过几次手枪,所以对手里的家伙也不算是陌生,但怕就怕万一这把枪年代久远,刚扣扳机就爆膛了,那我岂不当场破相?
以防万一,我从积水里头捞了一块类似挡板一样的东西,权且挡住脸部,接着就闭上双眼,忐忑的抬起膀子,对着前方幽暗的甬道按下了扳机。
“砰”,刹那间子弹飞出,火星四溅,我睁开眼看了一下枪身,发现竟然完好无损。
我心下大喜,果然是把好枪,正好备着防身,这玩意可比道叔给的那什么破手电实在多了,于是又跑到那弹药库里抓了一把子弹,不客气的放进了兜里。
有了一把勃朗宁防身,我心里踏实许多,走起路来都硬气不少,一路蹚水蹚到了溶洞顶头,发现了一扇上了锁的铁门,上面全都是锈斑,基本上快要烂了。
我粗略打量了一下这扇铁门,感觉应该不是太平天国时期的,更不可能是南北朝时期的,从外貌看,很有可能是日本兵在这修建的。也不知日本兵当年在这修个铁门干嘛?难道是为了预防什么东西?
就在我疑虑间,突然听见铁门那头好像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滋……滋”的,给人感觉就好像是磁带卡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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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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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怪梦复现
不会这么快就遇见什么怪物了吧?我立刻举起手中子弹上膛已久的勃朗宁,伺机而动。可那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维持了大约十几秒就停了。
此时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但转念想来,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继续向前走了,如果现在往回撤,说不准还会碰上之前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血人,到时候更难办。
我又上前尝试着拉动了一下那扇上锁的铁门,发现根本就拉不动,看来郑天和肥熊不是从这条路走的。
看着上锁的铁门,我又继续开发起自己的脑洞,门锁是从里面上的,而当年那些日本兵是通过这道门去到了门的另一边,按理说就算是要上锁也应该是从外面上呀,现在里面有一把锁,只能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当年那群日本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条路,所以从里面上了锁,第二是当年大部分日本兵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从这道门过去,但有人留在了溶洞,等日本兵过去后悄悄上了锁。
我发现自己脑洞开的有些过头,便立马收回,毕竟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打开铁门比较实际。
这门上的铁锁已经锈得连它妈都不认识了,就算是有钥匙估计也插不进去。想要打开的话估计只能硬来。
我看了一眼手中待命已久的勃朗宁,心说这下正好可以试试威力,便后退了几步,瞅准了那扇铁门腐蚀的铁锁上,“砰砰砰”地连开了三枪。
在火药的撞击下,我面前这扇腐朽多年的铁锁实在不堪一击,我走上前查看,那锁头已经被打烂。
我当即卸了铁锁,一点点放下缠在铁门上的链条,使劲一拉,终于将铁门打开了。
走到铁门另一端,我先用手电四下扫射一番,震惊地发现门那边的空间竟然极为巨大,就像一座绵延数里的大山中间被掏空了一样,四面都是嶙峋的岩壁。
而我所能站脚的地方也小得可怜,只是岩壁边滋生出的一条半米宽的石路,旁边就是幽暗不见底的深渊,眼睛根本不敢往边上瞟,一瞟腿就抖得不行。
这时我开始怀疑这条路究竟通不通向主墓室,再往前走会不会就一头扎进了绵延原始的深山洞穴里?
先前从那个放着人俑的大厅逃出来时,一直是凭借着人品在摸路的,如果当时高估了自己的人品,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怎么办?
毕竟那些日本兵也不一定靠谱,如果循着他们的路线走进了一条不归路可就完了。
但我别无选择,眼下的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向前行进的过程极为艰难、极为谨慎,几乎是紧贴着墙面一小步一小步挪进的。我心里清楚,要是一个不慎掉下这个深谷,估计死得连渣都不剩。
走了大约十几米,我突然感觉自己脚下好像踢到了一堆什么东西,随后只听“咕噜”一声,某种类似球状的物体就滚下了深渊。
我立刻低头查看,惊讶的发现脚下竟然躺着一具白骨,但只剩下一副躯体的架子,头颅已经不见了,我估计就是刚才被我不慎踢下深渊的那声“咕噜”。
简单照了照,这白骨身上穿着一件早已破烂的土黄色军服,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个日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