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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房内没有任何声音,他跟李桂芳说过,让她最好在屋里,不要随便出去,不然容易被警察现,现在他是逃犯,那些警察抓不到自己,必定会想从自己的母亲身上获得消息,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母亲藏在这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妈……”
他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一句妈他十年都没有叫过,他感觉到别扭。
见房内还没有动静,他从口袋里摸出备用钥匙,他想等进去查看了情况在做打算。
“砰”
门被打开,从房间里一股饭菜的香味袭来,那是他母亲煮的菜,他一闻就知道了,他母亲又煮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他的嘴角挂着浅浅地微笑,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特别贪吃,特别爱吃母亲煮的糖醋排骨,但是糖醋排骨的做法自己的难,而且容易上火,自己的母亲总是想着法子煮其他菜给自己吃,但是自己就是任性的要吃糖醋排骨,还经常因为这个与自己的母亲吵架。
“妈,我错了!”
他慢慢的走入屋里,见桌上摆着的菜,他摸了摸碟子,还是热的,他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自己的嘴里。
“真好吃,妈妈的手艺最棒!”他又说着这句话,那是自己每次吃到了母亲煮的糖醋排骨就会说的话。
“妈……”每次他在吃糖醋排骨的时候自己的母亲都会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自己,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美极了,他想到这里,嘴角又上扬了。
他从口袋里抓起手机,想要给自己的母亲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但是他却看见了放在桌子旁边那边凉开水,他的眼睛一颤,警惕性的从凳子上起来,放下了筷子,走向桌子。
“有人来过!而且走了不久……”他拿起那个杯子,杯子里的水还有温度。他突然感觉到不妙,他了解自己的母亲,这个时候,她不会随便就出去,而且自己还特别交代了会回来看望她。
“难道……”他第一个想法是,自己的母亲被警察带带走了。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那杯子里的水渐到了他的身上,也渐到了地板上。
“真是卑鄙,没本事对付我就拿我的母亲威胁我!”他气愤地喊出来,那双眼睛又染色了深深地憎恨。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喂……妈!你在哪里?!”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不语。
“喂……”孤岸只听到电话那头有呼吸声,着急的询问,他又喊了一声:“妈,你说话啊?”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孤岸正想拨回去,突然他收到了一条彩信。
彩信里有一张照片,那是他的母亲李桂芳的照片,从照片上看自己的母亲在一个山顶里,并且她的双手被绑着,目光呆滞地望着镜头。
孤岸看见这样子失魂落魄的母亲,他心头一紧,他更加愤怒了,看到这里他就想给警方拨一个恐吓电话,告诉他们,如果自己的母亲出现什么意外,自己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已经认得是警察为了抓到自己绑架了自己的母亲,知道他瞄到彩信下面的那段话。
“你的母亲在我的手里,如果想让她平安无事,就做好这如下几件事情,第一,向警方招供自己所犯的所以罪第二,向死亡组织报告自己滥用权利,公报私仇。”
他的眼睛突然从手机屏幕移走,直视着前方,眼睛都要冒出火焰来,他咬牙切齿地说:“滥用权利,公报私仇!”
“什么时候我的事情轮到你们管我?”看到后面的那句话,他已经大概明白绑架自己的母亲是谁干的了,前面那段话虽然像是警察为了逼自己认罪而设的圈套,但是后面那句话,只可能是……
死亡组织某些憎恨自己的人。
………………………………
第120章 花信觉醒
昆州市人民医院。
花信因为脑部撞伤而被送进医院,到了医院后她就一直昏睡在床上,而李笔也来医院看望了他好几次,她已经昏迷好几天了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的脑袋收到了刺激,所以才昏迷不醒。
花信被安排在普通病房314室,在这里她安安静静地躺了两天,当她晕过去的之前她已经回忆起起自己的一部分记忆。
“花信,让你受苦了,早些醒来吧,警务厅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李笔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她仿佛就是一个睡美人一般,安静地躺在床上,李笔看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雪白的双手露出在了被子外面,他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旁边抓着她的右手。
“花信,你已经占据了我一整颗心脏,如今罪犯还在外面猖狂,我本来应该毫无杂念地投入工作,但是这颗心却始终在担忧着你……”李笔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和担忧。
李笔仔细地观察着花信,他多希望花信可以动一下,哪怕只是眼皮转动一下,他也满足了,可是花信还是像睡美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似全世界的生死都和自己无关,她的脸上还是白皙无暇,美丽动人,却少了面色红润。
“唉……”
李笔叹了一口气,他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放进被子里,他转身看着桌面上的那个水果花篮,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看望林刚了,他决定去看望他。
当李笔转身的那一刻,花信的双眼动了一下,李笔没有察觉道,他提起桌子上那蓝水果,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在医院的转角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当他看见李笔从房间里出来,他迅速地消失在转角,躲避起来,他的身手敏捷,还带着一个鸭舌帽。
见李笔走远了,他蹑手蹑脚地走向花信的房间,回头四下张望,见没有人发现,他才推门进入花信的房间。
当他进入房间,花信的眼睛又转动了几下,他慢慢地走进花信,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白竹,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了,如果现在不说我怕我一辈子都会后悔的!”他沙哑地声音响起,声音里带着无限地悲伤。
花信感觉到有人在叫唤自己,当她听到“白竹”这个词时,脑袋里被遗忘的片段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白竹,你的这一生注定要为你的父亲复仇!”
“白竹!你是国外海归回来了的犯罪心理学学生,送你出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学习一套对付警察的本事!”
“白竹!你不能辜负众望!你应当完成你父亲的遗愿,深入警务厅,为组织提供更多的情报!”
花信在睡梦中,感觉有一个威严地声音在不断的给一个叫做白竹的女孩灌输一些她不想接受的事情,她看不清楚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她仿佛看见一个女孩痛苦的躺在地上,在反抗着那威严地声音,她很想看清楚那个叫做白竹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她在努力地靠近那个捂着耳朵反抗地女孩,她到底是谁……
当花看清楚那个女孩的样子时,她震惊了,那个女孩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谁?我是谁?!”
花信叫了一句,突然睁开眼睛,她盯着天花板发呆,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在睡梦里她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地环境里,她有一个很疼爱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总是把她陀在背上,并亲切地说道:“小竹儿,你就是爸爸的开心果儿……”
她突然坐起来,她看见了坐在自己的床边的男子,那个男子很是陌生又很是熟悉。
“你……”花信想说点什么,但是她因为两天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厉害,连说话都很是费劲。
“我……你醒了,我总算是放心了。”他有些紧张地想去接住花信摇摇晃晃地身体,又害怕自己吓到他,他将脸甩到一旁,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见花信并没有回话,他双眼不自然的上下张望,见桌面上的水壶,他慌乱地给她倒了一杯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他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地魔头,什么时候还会有这么柔情的时候。
“你把水喝了吧,喝了嗓子会好受些!”他还是不敢看花信的眼睛,低着头,看着其他地方,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花信的眼眶积满了泪水,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她颤抖地双手接过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