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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曦站在那里,刘盈走上前,从衣袖里掏出汗巾,替斓曦将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擦去……“呵呵,我还在呢哈……”刘乐看这二人情意绵绵,咳了一声,道。
“……”斓曦羞得满脸通红,转身跑了出去……
“盈儿,你真心喜欢斓曦?”刘乐问呆在原地的刘盈,“天天在一起,还发呆?”
刘盈回过神儿来,期期艾艾道,“外面雪大,担心她滑到,若像姐姐这般,可如何是好?”
“哎呦,”刘乐吃醋道,“你可没有这般担心过姐姐噢?”
“姐姐,”刘盈走过来拉着刘乐的摇道,“盈儿的姐姐在盈儿眼里是最勇敢、最像母亲的人,从来都是姐姐疼盈儿、担心盈儿,盈儿都已经习惯了……”
“姐姐和你开玩笑呢,”刘乐咧着嘴将伤脚搬到床上,“你这两年也多亏斓曦全心全意的照顾,癔病不仅一次没犯,还长高了,健壮了,读书习武样样不差。姐姐知道你们两个郎有心妾有意,姐姐不会因她曾经是戚夫人的人而棒打鸳鸯的。”
“谢姐姐。”刘盈坐在床边,轻触刘乐的伤处,“姐姐疼吗?”
“姐姐不疼,”刘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道,“父王这次攻下楚地十余座城池,赏了我们不少好东西。其有一对镶嵌了九颗明珠的头钗,做工精湛,甚是华贵,过两日,等我脚伤好了,就拿过来一支,你送给斓曦。”
“姐姐,”刘盈搂着刘乐的肩膀,道,“姐姐真好,盈儿替斓曦叩谢姐姐……”
“傻话,”刘乐忽然有些伤感道,“母亲不在,我们姐弟相依为命。谁对你好,姐姐就对谁更好……”
“姐姐,”刘盈落泪道,“盈儿想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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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食其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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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什么?”审食其的叫声惊动了住在隔壁小房间的吕雉,刚才她听到杂沓的脚步声从自己门前经过,擂打着太公他们的房门,就预感到要出事儿。她急忙下床将棉衣穿好,打开房门。
“干什么?”她看见六、个楚兵站在审食其面前,其一个脸上有条扭曲刀疤的楚兵叫道,“老子饿了!听说你们这里每日炊烟不断,定是尚有余粮!赶紧交出来,免得老子亲自动!”
“军爷,小的这里除了一些干菜叶子,哪有什么余粮啊?”审食其分辨道。
“你和他废什么话啊!”一个五短身材的壮实楚兵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飞起一脚猛地踢在审食其的腹部,“滚开!”他朝另外几个楚兵挥道,“哥几个赶紧进去自己找,等他交出粮食,我们全饿死了!”
审食其猝不提防,被五短身材重重一脚踹倒在地,其一个脸色发青的士兵从审食其的身上踩踏过去……
“食其,”吕雉惊呼,她疾步跑过去扶起躺倒在地的审食其,审食其已经疼得佝偻着身子,站立不稳。
“住!你们住!”吕雉见这几个如狼似虎的楚兵将他们整整齐齐堆放在墙角的干菜扔得到处都是,高声喝道,“你们这样,难道不怕楚王责罚吗?”
“妈的,只有这破菜叶子!”刀疤脸抓起一颗干菜放在嘴里大嚼了一口,又“呸”的一声吐了出来,怒道,“责罚?如今楚汉是死敌,老子就是杀了你们,楚王也未必会责罚我等!”
“那你就杀了我试试!”吕雉将审食其搀扶到床上躺下,然后怒容满面的走了过来。“娥姁啊……”刘太公踮着脚颤巍巍的跑过来挡在吕雉前面,“万万不可,娥姁啊,万万不可啊……”
“老东西!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宰了!”刀疤脸“哗啦”一声拔出大刀,举了起来……
“爹,你去照看食其,”吕雉将刘太公踉踉跄跄的推到审食其身边,审食其挣扎着想下地帮吕雉,无奈那脚踹得实在太重,五脏六腑剧烈的绞痛着,他的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杀吧……”吕雉又回到刀疤脸的刀下,“你以为我愿意在你们楚国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吗?!想杀就杀吧!我死了,汉军打起仗来就更无顾忌了……”
“你……”刀疤脸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抢点粮食就跑,没想到现在骑虎难下了,他的尴尬的扬在空——有吕雉在,楚国就不会输,他怎敢杀了吕雉?
“兄弟,走吧,何必与一妇人计较……”五短身材也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他用肩膀撞了撞刀疤脸,刀疤脸赶紧将大刀又“哗啦”一声收进刀鞘,他嘴硬道,“哼,不是老子不敢杀你!是老子不杀妇人,走!”
这几个深夜偷偷过来但却没有找到一粒粮食的饥饿楚兵先后跑了出去,杂沓的脚步声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吕雉走过去把门关上,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食其,你怎样了?”看着疼得瑟瑟发抖的审食其,吕雉焦急的问道,“哪里疼,快告诉姐姐?”
审食其的脸色由苍白转成蜡黄,但他不愿吕雉太过担心,他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哆哆嗦嗦道,“姐……姐……我没……没事儿……”话音未落,一口鲜血从审食其口喷薄而出,将刘太公肩头的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食其……”刘太公惊叫一声,差点坐到地上。
“快,快躺下……”吕雉将猝然倒下的审食其的头放到枕头上,又从袖口抽出巾帕将审食其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审食其实在撑不住了,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待审食其醒来,已是次日上午。他感觉自己的右被一个人温暖的握着,他的眼睛转了转,他看见吕雉伏在自己的床沿上睡着了,她一只枕着头,一只伸进自己的被子里——那只紧紧握着自己的是她的……审食其剧痛的心暖极了,就像又回到了那年那个大雪纷飞的芒砀山,那个温暖的将冻僵了的他救活了的馨香怀抱……审食其幸福得有些眩晕,他一动都不敢动——她肯定是照顾了自己一夜、担心了自己一夜刚刚睡着,那就让她睡一会儿,再多睡一会儿吧……冬天的阳光虚弱的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微明的光晕落在吕雉的头上,吕雉的白发越发多了,多得审食其心痛难当,他的眼里噙满泪水……
“食其,你醒了!”刘太公这时走了过来,他激动地叫道,“娥姁,食其醒了,食其醒了啊!”
吕雉闻言,猛地抬起头,她两只一起抓住审食其的,本能的叫道,“真的?食其,你醒了?谢谢你,谢谢你醒过来,食其,谢谢……”吕雉有些语无伦次,疲倦的脸上不知何时淌满了泪水。
“姐姐……”审食其有些惊讶——跟随姐姐这么多年,姐姐吃过的苦、遭过的罪多如牛毛,即使在楚营这两年,病过、饿过,逃过,面临几次生死,吕雉除了那次接到刘盈的纸条而当着他和刘太公的面痛哭过一次,从未因自己身上的伤、心里的伤流过一滴眼泪,如今,姐姐却因他泪流满面……“姐……姐姐……”
“食其,不要多说话,要保存体力。”吕雉流到下巴上的泪水滴在审食其的脸上,吕雉才意识到自己落泪了,她将他的放进被子里,又将被子向上拉拉,然后将被子的四个被角又一一掖严。
“爹,”吕雉用双搓了一下脸,将满脸泪水擦干,“我去给食其寻药,您先辛苦一下,帮他烧点热水。”
“你……去哪里寻药?”刘太公哀叹道,“这楚兵连粮食都没得吃,哪里还寻得到草药?”
“爹,您放心,娥姁知道哪里有药。”吕雉用双又搓了一把脸,转过身走到审食其床边,轻声但坚定道,“姐姐不会让你死,也不允许你死。你等着姐姐。”
审食其的喉咙似被一团蘸了水的棉花死死堵塞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只有费力的转了转充血的眼珠回答她——她还在楚营吃苦,他怎么能甘心、能放心的去死?!但是,现在外面冰天雪地,惨败的项羽恨不能生吞了汉人,重伤的不是姐姐,也不是刘老太公,而是最没有价值的家奴,他们怎会把那么宝贵的药品赐予他?审食其心痛如绞……如果能看到姐姐归汉,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要不,我把我剩的那些药里加碗水先给食其熬上?”刘太公期期艾艾道,“都是药,或许……”
“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