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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丫头脱了鞋后,一个将戚夫人的上半身扶了起来,一个在身后稳稳的抱住戚夫人的头。
刘邦自己喝了一口汤药,然后用捧着戚夫人的脸,对着戚姬的嘴喂了过去,好一会儿,戚姬的喉咙才滚动了一下。
“夫人可以吞咽了,”大夫兴奋的说,“这就好,这就好,夫人有救了!”
刘邦受到鼓舞,接着一口一口的将满满一碗汤药全部喂进了戚姬的嘴里,然后他示意那两个丫头将戚姬轻轻放下躺好。
“你们都出去吧,本王一个人守着她。”刘邦道。
大夫和丫头们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刘邦把鞋子一甩,上了床,他一把搂过来纸片一样单薄的戚姬,“本王今天只陪着你,你要争气啊……”
子时,戚姬再度醒来。她闻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熟悉的味道,这味道是她的命,她翕动着鼻翼,努力的将这个男人的味道全部吸入肺腑,她醉了,“水……水……”她喃喃的叫道。
“夫人,你醒了。”刘邦从身后轻轻的抱着戚姬,他轻柔的对她耳语道,“本王不许你再晕倒,不许你放弃生命。”
“大王……”戚姬艰难的转过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瞬间滚落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大王,臣妾该死,不知春儿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臣妾虽然不知情,但事情总是与臣妾有关,臣妾难辞其咎,大王还是让臣妾自行了断吧,大王……”戚姬的声音如深谷涧泉,叮咚有致,节奏哀怨细腻,让人心动亦让人心痛。刘邦用擦去戚姬的泪痕,“本王已经看见了春儿的遗书,知道了事情皆由春儿所为,可是夫人何故要随那春儿同去?难道夫人的心里没有了刘季,也没有了如意吗?”
“大王……”戚姬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刘邦赶紧起身给戚姬倒了一杯水,他扶稳她的头,低声说,“先喝点水吧,不要费力气说话了,等你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说。”
“大王,”喝过水后,戚姬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她愧疚的看着刘邦,“大王不可以对臣妾这么好,臣妾有罪。”
“夫人,”刘邦怕戚姬太累,扶她躺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我都不要再提了。春儿虽然错了,毕竟伺候你多年,又在死前说明真相并以死谢罪,就将她好好安葬吧。”
“大王……”戚姬娇喘了一声,“多谢大王不杀之恩。大王去薄妹妹那里去吧,薄妹妹比臣妾需要大王。”
刘邦见戚姬好转,嘿嘿一笑,“本王今天只陪你,来,本王搂着你睡。”说完,他躺倒在戚姬的身边,将这个小女人搂在怀里。
戚姬在刘邦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她用春儿的一条的命和自己的半条命重新争得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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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逃出楚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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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节气前一天。
天降小雪,漫天飞舞的雪花预示着今年冬天正式来临。吕雉和审食其商定好今夜子时逃出楚营。
这些天,审食其又暗观察了两次,那面墙的裂缝似乎越来越大,这更激发了他的信心。他在其他闲置的牢房里找到两根捆绑人的粗绳,还从大厨房骗得一把较为锋利的斧头,说是用来劈柴,生火取暖。大厨房的伙夫也不疑他,还把一个烤得香喷喷的红薯扔给他。
“爹,我和食其这些天都在为逃出楚营做准备,一直没和您讲,是怕您老人家担心。”吃完白米粥,吕雉和围在一起坐的刘太公说,“今晚天降小雪,时正好。等会您先去睡,半夜走时我们再把您叫醒。”
“看你们两个这些天的神情,我也猜出了**分。”刘太公没有想象那样吃惊,他淡定的说,“若不是打算逃出去,哪里舍得天天喝这么浓稠的白米粥?你们做得对,指望刘季,那得有将自己变成一粒米然后熬成一锅粥的本事。老家的,这十几年,若不是你真心照料,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变成灰了。太公我啊,知足!”刘太公呵呵笑了一声,转过头对审食其说,“如果在逃跑的过程当,我成了累赘,你要记住,不要管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你姐姐的安全,知道了啊?”
“食其谨记太公教诲。”审食其恭敬道。
“爹,您说什么呢?”吕雉白了审食其一眼,“我们要么一起逃走,要么一起坐牢,娥姁不会丢下爹不管的。”
“爹知道你是个好闺女,”刘太公眼角湿润了,“但爹也不能一世都拖累你呀!”
“太公您别担心,”审食其看了吕雉一眼,“我们一定能顺利的逃出去的。如果您跑不动,食其就背着您跑。”
“好,好,好孩子,”刘太公擦擦眼角,“你姐姐没有白疼你。你们准备,我先去躺一会。”
吕雉和审食其帮刘太公把被子盖好。
“姐姐,外面好像不下雪了,我想再出去转一圈。”审食其道。
“别去了,保存点体力吧,万一太公走不动,还得靠你背呢。”吕雉道,“绳子、斧头和我们节省下来的大饼都放好了?”
“姐姐放心吧,都在那个包裹里了。”审食其指了指桌子脚下的那个包裹。
“审大哥……审大哥……”门外突然响起了冰凌儿清脆的叫声。
“唉,”审食其答应了一声,迅速将包裹踢进桌底,“进来吧。”
冰凌儿进来后,给吕雉施了一礼,然后甜甜的对审食其说,“审大哥,外面下雪了,我们去赏雪好不好?”
“……”审食其不想去。
“去吧,食其”吕雉看了审食其一眼,“难得冰凌儿姑娘如此雅兴。”
审食其明白了,吕雉是怕冰凌儿生疑,顺便把她送回去,“好的,姐姐,那食其去去就回。”
今夜下玄月,月光幽暗,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走上去像踩在棉花上弹性十足,冰凌儿兴奋的踩着这些雪,突然她的身体一歪,“小心!”审食其迅速抱住差点儿摔倒的冰凌儿,冰凌儿依偎在审食其的怀里,羞红了脸,她喃喃的叫声,“审大哥……”
审食其的脸“唰”红到脖子,他将冰凌儿扶住,结结巴巴道,“食其……食其不是……不是……有意冒犯……姑娘……”
“傻样儿!”冰凌儿的小拳头轻轻的砸在审食其的胸口,“我愿意。”她又往前跑去。
审食其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什么人?”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冰凌儿寻声望去,“呵呵,是巡逻大哥。”她走过去,从腰间取下腰牌递了过去。
“天色已晚,请姑娘不要乱跑。”巡逻士兵将腰牌还给冰凌儿。
冰凌儿笑而不语。
“巡逻大哥说得对,”审食其借赶紧说,“天黑、路滑,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好吧,”冰凌儿很乖的样子,“等过些时候雪下得再大些,你还要陪我出来赏雪。”
“是。”审食其话音刚落,冰凌儿竟拉起了他的,他局促得连路都不会走了,他暗挣了几次也没挣出来,也就由着她拉着了。
来到别苑门口,冰凌儿依依不舍。她取下腰间腰牌递给审食其,“万一回去的路上碰上巡逻士兵,也好用用。”
“不……姑娘……不用……”审食其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有了这腰牌,逃出去就多了一层保障,但他不能连累她。
“拿着吧,”冰凌儿把腰牌塞到他的里,“明天上午还给我,我给你做面条,还有鸡蛋。”说完,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进别苑。
审食其的里握着那块腰牌,心情复杂的往回走。
“姐姐,这块腰牌怎么处理?”回到牢房,审食其将腰牌交给吕雉。
吕雉沉默了一会,又还给了他,“保管好,就当个纪念吧。无论碰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拿出来,我们不能连累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是。”审食其将腰牌挂在自己的腰上。
“去叫醒太公,我们走吧,”吕雉从桌子底下将那个包裹拽了出来。
“醒着呢,没睡。”碰到这样大的事,谁能睡得着啊,养养精神罢了。刘太公利落的从草垛上下来,“走,死在外面也比在这里活受罪强。”
外面的风小了些,雪也停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