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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姐姐,盈儿记住了。”刘盈拉拉刘乐的,“是不是戚夫人和父王说我们是姐弟,不能住在一间房子里,你才生戚夫人气的?”
“你是我的亲弟弟,又受了惊吓,姐姐自然是想亲自照顾你才放心,我们的母亲也才能安心。”刘乐许是想起了母亲,声音有些哽咽,“她突然叫了个莫名其妙的丫鬟将姐姐支开,姐姐自然觉得疑虑,况且,那个斓曦还是她从定陶带过来的。”
“姐姐不要难过了,盈儿明白了,盈儿不把斓曦当姐姐了。”刘盈把头扎进刘乐的怀里。
“盈儿,”刘乐抚摸着刘盈的头,“姐姐只是希望盈儿在母亲回来之前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姐姐也好向母亲交待。”
“盈儿保证以后不再贪玩了,盈儿会好好读书,快快长大,长大后姐姐和母亲就不用担心了。”刘盈露出两只漂亮的小虎牙。
“公子,公子……”远处传来斓曦清脆的叫声。
一会儿工夫,斓曦就夹着一阵香风来到他们面前,“奴婢见过小姐,”斓曦见刘乐也在,赶紧施礼,“公子说今天去后山玩,所以奴婢过来带公子过去。”
“后山?”刘乐面色突变,呵斥道,“谁让你带公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万一从山坡上摔下来,你负责得了吗?”刘乐心想,万一再遇到蛇什么之类的,刘盈就毁了,她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不会的,请小姐放心,奴婢会看好公子的。”斓曦满脸诚恳的表示。
“哼,”刘乐重重的哼了一声,“公子今天要和我去读书,以后每天都要和我一起读书。如果我再发现你带着公子到处乱跑、乱玩,不要怪我将你赶走!”刘乐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刘盈走了。
斓曦愣在那里。
她紧咬下唇,来到戚夫人处。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陪着公子刘盈吗?”戚夫人把头上的翠绿玉簪拿下来,换了一只血红的宝石簪,并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刘盈跟着刘乐去读书了,还说,以后不允许我带着刘盈到处玩了。”斓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噗噗落下,“好像我会害了刘盈一样,那刘乐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奴婢一顿,奴婢好冤枉!”
“既是奴婢,就没什么冤枉的。”戚夫人转过头来,声音就好像冰冻一样,“我原本舞姬,被人呵斥打骂如同家常便饭,如今却有谁敢?你若也想出人头地,那就想办法早早的从地上爬到刘盈的床上去。”
“夫人……”斓曦止住了眼泪。
“你比刘盈大了五六岁,收服一个这样小的男孩,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戚夫人正色道,“那刘乐精得很,你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和她正面冲撞,那样吃亏的只能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奴婢明白了。”斓曦将泪痕擦干,“奴婢这就去给公子准备午饭。”
“还不算太明白,要连同刘乐的午餐一同准备。那刘乐想把刘盈抢到心里,就让她以为抢到了。你只要把握好晚上的时间就好了。你记住,爬到刘盈的床上还不算成功,住进他的心里才算。”戚夫人的声音柔和多了,“你需多花心思在刘盈身上,要琢磨他的一言一行,一喜一乐,只有了解他的好恶,你才能选择正确的方法,让他臣服在你的裙下,这也是我把你送过去的目的。”
“奴婢明白了,多谢夫人指教,斓曦定不辜负夫人美意。”斓曦的心态完全平复,她给戚夫人深施一礼后离开。
“只有不惜段拿下刘盈,我儿子如意的前途才能更加平坦顺畅,好在那个厉害的吕夫人不在,真是天助我也,但愿她永远不在,最好消失得无影无踪……”戚夫人的心里发出阵阵冷笑,“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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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烤鼠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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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咕噜噜……”吕雉的肠胃一阵阵空鸣,她是真的饿了,饿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她想吐,后背嗖嗖地冒着冷汗,她虚弱的叫着,“食其……”
“姐姐……”审食其的声音也很虚弱,“我再给你打些水来……”
“不……不要水了……”吕雉说着说着,吐出了一口水。他们靠水生活已经两天了。楚营现在正经历最困难的时期,全体士兵每人一天也只有半张饼,即使是那项羽也只有两张饼而已。而他们人,一天能给半张饼已经算照顾了。这半张饼,有时还是小半张,吕雉和审食其从没舍得吃一口,都给了刘太公。刘太公人老了不扛饿,半张饼几口就没了。
“离天亮……还有多久?”吕雉想努力的抬起头,可是这颗头却如千斤重,她慢慢地垂下头去。
“快了……已经过了丑时……”审食其特别想把那颗沉重的头颅温柔的抱在怀里,让她享受片刻的舒适,可是,他怕,他不敢,他知道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男孩儿了,他成熟了,有心思了,他知道了自己的情感所依、所恋、所想都是这一生永远无法得到的,他不敢让自己陷进万丈深渊,那样不仅毁了自己,他更害怕毁了这个让人敬让人疼让人依恋的姐姐!他必须将这情感紧紧的包裹起来,藏在心的最深处,是苦是甜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品尝了。“天快亮了,姐姐,说是今天就有新麦收进来了,您,再忍忍……”审食其的眼泪不由得又流了满脸。
“盈儿……乐儿……”吕雉闭着眼睛,低声呢喃道,“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他们在哪儿……娘好想你们啊……”
“公子和小姐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说不准早已回到了汉营,”审食其将吕雉的头抱起来,放到草垛上,“只是两军战事吃紧,消息封闭,暂时还没有传过来而已。”
“吱吱……吱吱……”审食其听见几声虚弱的鼠叫,他循声望去,一只皮包骨头的大老鼠蹲在墙角,眼神迷离的看着审食其,似乎也饿得虚脱了。
“老鼠!”审食其大喝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步两步窜到墙角,猛地一扑,就将老鼠压在身下,他一拽过那只老鼠的长尾巴,然后将老鼠抡了几圈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啪!”本就只剩半条命的老鼠顿时脑浆崩裂,审食其赶紧将地上的血迹用破布处理干净,然后拎着死老鼠来到水井边,他用轱辘打上来半桶水,将老鼠内脏去除,皮毛拉扯掉,并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老鼠虽瘦,但掂在里还是沉甸甸的。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伙房,问伙头兵讨了一点粗盐,将老鼠里里外外用粗盐仔细地揉搓了一遍,他一路又捡拾了一小捆树枝,来到牢房前,他将树枝折成小段,用火镰将火引着,然后将那只光溜溜的老鼠插进树枝,架在火上烤了起来。火噼里啪啦的燃着,老鼠的肉香慢慢渗透出来,审食其将插着老鼠的树枝反转一圈,接着烤。他看着老鼠的皮肉慢慢的由粉红色变得焦黄松脆,他感叹自己的变化――这之前他是害怕老鼠的,小的时候还经常被刘乐取笑,刘乐说,“有个成语叫胆小如鼠,你的胆子竟然比老鼠还小,以后肯定会被老婆欺负死的!”刘乐,那个胆大心细的漂亮女孩,你和刘盈现在哪里啊?好想你现在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再叽叽喳喳的取笑我一次……
审食其擦干眼角的泪痕,用树枝试了试鼠肉,竟然能够轻轻松松地扎进去,“熟了,”审食其笑了,肚子跟着咕咕咕地叫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肚皮,你再饿饿吧,这个是给姐姐吃的。
“什么味道这么香?”进得牢房,老鼠肉的香气倒是将刘太公惊醒。刘太公利索的坐了起来,“食其啊,是什么好吃的啊!”
“太公,是老鼠肉,您等一下,我给您掰下来一块,啊,”审食其一边吹着,一边说。
“啊?!”刘太公大惊,“老鼠肉!”刘太公说完低着头就呕吐起来,“拿走,拿走,饿死我也不吃老鼠。”
审食其赶紧将老鼠放到吕雉那一边,又跑回来将刘太公吐的污物收拾干净,他将刘太公扶到草垛上重新躺好。“造孽啊……造孽啊……”刘太公念叨道,“逼得人吃老鼠啊,要吃,你们吃,我,饿死都不吃……”
“不会饿死的,太公,天一亮就有饼子发了,听狱卒说,今天应该有大批新麦进仓,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