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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的讨论,宫勇睿也在想,刚才那位叫陈煜的剑客确实赢得不漂亮,用上一记不光彩的回马枪才战胜了对手,如果换成徐教头……不,如果换成打败徐教头的那个紫衣刀客,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又过了几场比试,江遥看到陈煜再次站在台上,咦了一声,道:“怎么又是他?”
“当然。”苏芸清看着陈煜在观众叫骂声中显得有些无奈的神情,面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上午要先把西南报名点的前三十二位决定下来,所以节奏会比较快,一个人可能要打好几场。对于某些实力比较弱的选手,司仪会稍微控制一下比试顺序,优先将这种人淘汰,免得影响后面的打斗质量嘛!”
“这样不会不公平吗?”
“怎么会呢?”苏芸清笑得愈发得意了,“想要迎娶阿曦,必然要拥有最强的实力。既然是最强,那么肯定随便怎么打都行,对不对?”
“好像有点道理……”
“对于连那种连三十二位都进不来的弱鸡,淘汰就淘汰了,难道他还有脸到阿曦面前说理去?”苏芸清看着台上陈煜被对手嘲弄,笑得像只刚偷到鸡的狐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勇睿心头剧震:原来徐教头连西南报名点前三十二位都进不去吗?不,徐教头在通武馆横行无敌,就算放到星院,也至少拥有前十的实力,一定是他的对手太强了才会失利!对,一定是这样!
江遥懒洋洋地问:“那你觉得我呢?我算不算‘最强’?”
苏芸清嘿嘿冷笑:“你去跟北丰秦打一场啊,打赢了他,你就是板上钉钉的最强。”
“可惜北丰秦好像没报名?”
“所以你也就是一只趁着山中无老虎时才敢称大王的猴子而已。”
台上两人已经开打了。
这次陈煜的对手明显要弱于上一个九尺大汉,十几招后,陈煜使了个巧劲,就将对方一双鎏金熟铜锏拨到一边,剑指对方胸口,逼得他认输。
其实这一场已经算是赢得很漂亮,但台下仍然嘘声一片。
江遥看得直打呵欠,凌霄也是兴趣缺缺。但宫勇睿和谷玉堂都瞪大眼睛,对台上的每一场比试都看得全神贯注。对于初出茅庐的两人来说,这里的每一回合厮杀都是超乎想象的精彩。
又过了几场之后,陈煜再一次上场,险胜对手之后下台。接着,终于轮到了宫勇睿和谷玉堂盼望很久的一战。
由打赢了谷玉堂的青衫少年,对决徐教头的克星,紫衣刀客!
两人还未通报姓名,只远远对视,似乎有已经有火花溅起。
宫勇睿和谷玉堂都不再斗嘴,感受着场中的腾腾杀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两名高手的气机在牵引,在交织。
凌霄打了个呵欠,转头问苏芸清:“有酒吗?”
“有啊,前辈稍等,我这就叫人去拿。”苏芸清在前辈面前还是很懂得礼貌的。她打了个响指,人群中就有人领命下去了。
擂台上已经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宫勇睿和谷玉堂绷紧了神经,眼睛一眨不眨。
足足过了一千招,刀光仍然如骤雨般密促,端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难分难解。
“酒来了酒来了!”
凌霄接过酒坛,拍开封泥,美美的灌了一口:“好酒!”
台上刀光戛然而止,胜负已分。
紫衣刀客终究更胜一筹,将那青衫少年的兵刃打得脱手而飞。
随着那一声“承让”,谷玉堂的脸色也如台上斗败的青衫少年一般,半青半红,说不出话来。
宫勇睿斜睨着他,慢条斯理地道:“我说过了,那个漠北紫衣侯,至少是星院前五的实力!”
谷玉堂勉强点头,承认他的眼光没错。
又过了几场,两人眼中公认前五的紫衣侯,被一名貌不惊人的麻衣少年正面击败。而那个麻衣少年,又很快败在一名打穴高手的判官笔之下。
又经过几场之后,使判官笔的打穴高手对上了真正的星院前五,号称枪棒无双的钟刻,被钟刻单手十招打翻在地。
钟刻只说了一句话:“你这种水平,怎么能通过资格试炼的?”
至此,西南报名点的前三十二位入围选手名单,终于确定了。
(本章完)
………………………………
第597章 三言
已是午饭时间,但由于擂台周围太过热闹,人们都懒得挪脚。苏芸清着人送来一些酒菜,众人吃罢,下午便轮到西北报名点的选手上场了。
当司仪报出“江遥”的名字时,可以明显感觉到全场的观众都安静了几秒钟,继而是一片嗡嗡的低语声。
“真的是他!”
“他糟蹋了那么多女子,还敢对林小姐图谋不轨……”
“嘘,小声点!他朝这边看了!”
值得庆幸的是,大约因为惜花公子的名声已经凶恶到一定程度,所以没有人敢当众喝倒彩,虽然看起来场面很冷清,至少比陈煜的待遇要好一些。
江遥在众目睽睽之下登台。
他的对手是个形貌高伟的浓须大汉,手持一杆方天画戟,明显带着几分紧张之色,所站的位置比一般选手要稍微靠后几步。
在二十余丈宽的巨大擂台上,几步的距离算不了什么,但登台之时,选手们一般都会站在中央的位置互相通报姓名,所以这一比较,江遥与对手的位置偏差就明显体现出来。
等司仪退开,宣布比试开始之后,浓须大汉第一时间挥起方天画戟,抖了几道枪花,横持在胸前,冲江遥瞪眼:“惜花狗贼,你少猖狂,别人怕你!我邓虎雄可不怕!”
江遥道:“我没说你怕啊!”
邓虎雄吼道:“见了你邓爷爷却不上前通报姓名,不是猖狂是什么?”
江遥道:“你应该知道我名号吧?”
“你连兵器都不拿,分明是瞧不起我!”
“我习惯空手。你要是有多余的兵器,也可以借我一件。”
“总、总之,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狠狠教训你!”
江遥勾了勾手掌:“放马过来。”
邓虎雄却是个稳重之人,知道面对强手不可轻易冒进的道理,只盯住了江遥,横持画戟,做防御之态。
江遥转了一下脚步,邓虎雄的姿势也随之改变,应对不可谓不周密。那杆方天画戟看上去十分沉重,但握在他手里却似乎轻若无物。他紧盯江遥的脚步,随时准备接招。
江遥手中连兵器都没有,自然比对手更轻松随意。他观察了邓虎雄一会儿,道:“邓兄,你还打算把这杆方天画戟举多久?不觉得累吗?”
“少废话!有种过来!”邓虎雄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双掌手心已经渗出了汗水。
“既然邓兄盛情邀请,那我就过来了。”江遥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邓虎雄双眼一眨不眨,全身肌肉都绷得如满弦之弓,既紧张又振奋,浓浓的战意蓄势待发。
两人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近,八步,七步,六步……
满场观众鸦雀无声,他们都想见识见识,传说中进出宫闱如自家后院的惜花公子究竟具备怎样的本事,连皇帝陛下的绿帽子都敢说戴就戴。
五步!太近了!
对于方天画戟这类长兵器来说,再不出手就没机会了!
邓虎雄手臂一抖,就要转守为攻。
江遥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指着邓虎雄身后道:“咦!你后面是谁?”
“是你奶奶!”
邓虎雄破口大骂,对于这种耍小孩子一般的伎俩愤怒不已。随着这句骂声一同发出的,还有方天画戟刺破空气的尖锐颤鸣。
这一戟的力道绝对不轻!
可惜刺过去的时候,前方已经没有了江遥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邓虎雄以为是自己眼花,一戟刺空,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沉腰抡转一圈,还欲回身防御,但这时候右肩一沉,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按住了。
江遥的声音从他脖子后面响起:“早就提醒过你了,要看后边嘛!”
邓虎雄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输的,满脑子浆糊,沮丧地垂下了方天画戟。
场下的嘈杂私语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遥在众多疑惑而畏惧的目光中下台。
临走前,他不经意间一瞥,居然从人群中发现了林曦的身影。她站在很远处,被数位剑士护卫着,似乎也在望着这边,不过被江遥一看,就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