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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看着我?”
柳如月摸了摸她的脸:“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没什么。”
香槿摇了摇头,到底不愿勾起柳如月的伤心事。这样开朗就算是假装的也好,装着装着,时间长了,也就变成真的了,总比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要好一些。
香槿便也笑着进了厨房,看到这样那样的已经堆了一桌子了,便作出一副流出口水的样子。柳如月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放心吧!你也有份,都有。”
香槿帮着柳如月把东西端到厅里,摆好了,柳如月就去唤乔厉。看见乔厉正拿着毛巾替谢宛云擦脸,动作轻柔。
听到响声,乔厉回过头来,见到是柳如月,就又转了过去,嘴里淡淡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表哥,饭已经做好了,过去一起吃点吧!”
“嗯,我一会儿就来。”
乔厉说道,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细心地替谢宛云擦拭完毕后,这才叫一文进来将盆子给端了下去。
“表哥,来,多吃一点,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柳如月殷勤地替乔厉夹了一个蛋饺到他的碗里,柔情似水地看着他。
乔厉却没有动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如月。
“怎么啦?表哥?”
柳如月疑惑地问道。
“我在想,这里头是不是有毒?”
柳如月的笑容有些僵,然后,愤然道:“表哥,我怎么会害你呢?害了你,我还去哪里?你是唯一的依靠了。”
“是吗?”乔厉嘴角微扯,淡淡地道:“那,不如表妹先吃给瞧瞧!”
柳如月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乔厉。
“表哥,你竟然这么怀疑我?”
对她伤心欲绝的表现,乔厉却无动于衷,反而嘲讽地道:“别演了。虽然你的演技不错,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你吃还是不吃?”
香槿这时突然伸手出来,端起了乔厉的碗,用勺子舀了好几大勺,放进了口中,大口吞下。然后,对乔厉道:“现在,少爷相信里头没有毒了吧?”
乔厉却道:“什么时候,我叫你吃了吗?我叫的人,是她!”
乔厉伸出手指,点了点柳如月。
柳如月目露愤然之色。
“没有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看我。”
她一把将碗拿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没有一丝犹豫,一会儿,一碗粥就见底了。
是他怀疑错了吗?
乔厉淡淡地道:“好了,再盛一碗来吧。”
柳如月再给乔厉盛了一碗粥,但是,乔厉却没有接她手上的,而是拿起柳如月的碗,吃了起来。
边吃,乔厉边道:“吃过了早饭,你们就下山去吧!”
听到这话,香槿怒道:“表少爷,姑娘的身子都没有大好呢!天气这么冷,怎么能现在下山呢?总得等几日,她身子好一点后,再下山吧!”
“什么时候主子说话轮到丫头开口呢?我的身边可不容许这样没有尊卑上下的奴才,最后别再让我听到第二次。”
乔厉不悦地道。
他做什么,轮得到一个奴才来说话了。
而柳如月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一反方才的温柔如水,此时的她,显得十分癫狂,边笑边对乔厉道:“你就这么怕我再对她做什么吗?不过,你以为你还能阻止我吗?”
乔厉知道不对,要站起来。
然而,却发觉他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他高声叫道:“一文、一两。”
然而,却没有任何动静。
柳如月道:“放心,表哥,我怎么会忘记他们两个呢?他们大概在哪个地方,已经睡着了。希望不要冻坏了才好。”
显然,柳如月做了什么手脚。
香槿这时也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乔厉疑惑地看着柳如月。
“为什么你也吃了粥,却没有事?你先服了解药吗?”
“不是。这药我只是买来防身的,从来没有想过用在自己身上,我哪里会准备什么解药?而且,它的作用也只是让人全身无力,量大的话,会昏迷过去而已。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解药。”
边说,柳如月边用绳子将乔厉捆了起来,绑得牢牢的,然后坐在了乔厉的对面,笑看着他。
“至于为什么我没事?是因为这药,我根本就没有下在粥里,而是抹在碗沿上。”
柳如月拿起碗,指给乔厉看。原来,她在碗沿一周,全抹了药,只有一个缺口处漏下了,乔厉的碗也是,她的碗也是。只要不知道这个秘密的,吃了饭,就逃不过她的算计。除了她自己,又有谁会知道这个缺口在哪里?又刚巧只用到这个缺口吃饭呢?柳如月的算计实在是巧妙之极,也难怪像乔厉这般精明的人,这回也会上了她的当了。
“表妹这一计果然高明,我栽得不冤。那表妹现在想怎么做呢?杀了我吗?”
即使落到像个粽子似的下场,乔厉仍然镇定自若,没有丝毫慌乱和惧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甚至还提醒柳如月:“记得下手要准一点,千万别弄偏了。要是我没有死,到时,表妹只怕就要后悔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我不会杀你。我知道,你这人不会怕死的。”
“不要我死,那你要做什么呢?”
“到时,表哥就知道了。”
柳如月如此说。
而此时,朱承平正带着一队人马,往西山前来。他得到了情报,就在前不久,乔厉在这边山上买了一处庄子,用他私人的名义。就在谢宛云刚刚过世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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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何谓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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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棺,泛着莹白的光。
谢宛云躺在棺材里头,神情宁静而安详。
乔厉被绑在了离她不远的柱子之上,柳如月站在谢宛云的身边,笑看着乔厉,笑得十分灿烂。只是,这种灿烂不是明朗的、不是温柔的,而是邪恶的、狠毒的、残忍的,叫人毛骨悚然的。
乔厉的心一沉,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形于色,甚至,嘴角仍是微弯,笑看着柳如月。
柳如月的手从头上抽下了一只发簪,拿着它在谢宛云的身上随意地划来划去,她的眼,却注视着乔厉的眼,笑道:“表哥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也同我一样,尝尝伤痛欲绝是什么样的滋味!”
“哦?”
乔厉挑眉。
“到了现在,表妹还认为我有心啊!这真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情。我这样的人,经常被别人骂做是没有心的魔鬼,伤心?没有心的人还会有这种感觉吗?”
“那是过去,过去,我也觉得,表哥你是不会有心的。所以,我才选择了他,而不是你。不过,没有想到,你竟也是有心的。不是吗?”
话落,柳如月的手一扬一落,倏地一下,刺入了谢宛云的身体。顿时,洁白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了。
乔厉的眉眼一跳,眼中闪过一抹厉光,随后,又收于无形。
“柳如月,你真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伤心吗?我不否认,我的确是有些喜欢她。可是,那又如何,我喜欢过的女人多了是了。更何况,她已经死了。就算你再怎么对她,她也不会有任何感觉。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伤心,你,未免也太嫩了一些。或者,你拿簪子在我身上戳两个洞,我也许还会痛叫两场满足一下你变态的欲望呢!”
……
“住口、住口、住口!”
柳如月捂着耳朵狂叫着冲了过来,拿着簪子用力地刺入了乔厉的肩膀,乔厉皱起了眉头,可是,眼神却放松了许多,嘴里则继续道:“怎么,这么恨我,就这么一点儿力气吗?给蚊子挠痒都不够呢!娼妇。对了,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人的心长在什么位置吧?”
乔厉不停地用言语刺激着柳如月。
柳如月举起了簪子,用力地往乔厉的胸口扎去。
乔厉的嘴角却只是冷笑。
死亡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不把别人的命当一回事的时候起,他也就不把他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肆意玩弄别人的生命,也总有一天会死于非命。没有这样的觉悟,他就从来不会开始。
只是,就在柳如月的簪子要刺入他的胸口时,却突然停住了。
“怎么?没有胆子了吗?”
乔厉嘲讽地看着柳如月。
却见方才被他刺激得状若癫狂的柳如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