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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的人,还另外指派了几个自己身边靠得住的嬷嬷看管湖阳,只有一个命令,就是不让她出公主殿,当然,更是别想再见到于闲了。
而至于附马的人选,也被齐皇后提到议程上来了。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绝对不能让她走错路。
乱、伦?
虽然皇家这种事情是不少,但是,齐皇后不允许这种污点出现在她的女儿的身上。她一生以一个完美的皇后是她的骄傲;而湖阳,也应该是一个叫她骄傲的女儿。
没有儿子,这个女儿就是她唯一的期盼了。
但是,有的时候,自己都会让自己失望,更不用说是别人了。齐皇后应该懂这个道理,但是,有的时候,懂和接受又是两码子事了。
女大不由娘。
有的时候,你逼得越紧,往往结果和你想要的,也就走得越远。
所以,在乞求、哀求各种招数使尽之后,也无法同齐皇后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湖阳下定了决心。
她决定,她要自己去追寻她自己的爱情。所以,她偷偷地溜出来了。
那几个嬷嬷虽然很尽职,可是,再尽职的人,也挡不住一个为了爱情愿意使出一切手段的姑娘。
湖阳来找于闲。
于闲正在喝酒。这些天,他一直在喝酒,如果不这样,他就会想一些明知道不能为的疯狂念头。
在万香园里的一株开得正盛的梅树之下。这是一株异种梅花,外表同一般的梅花差别也不大,外是花形格外硕大,而且,是墨色。
是从外番进来的极为罕见的品种,名叫墨梅。
虽然引进本朝,但因为水土的原因,不知为何,极少开花。
上次,谢宛云和他在这里喝茶说话时,才十分憧憬地说,不知道满树黑色白蕊的梅花若是开了,会是什么样子。于闲特意请了专门的花匠打量这棵树,希望能给她一个惊喜。如今,花终于开了,而她却无法与他同赏。
北风凛冽,于闲一个人坐在这株墨梅下,白色的狐毛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好像神仙中人一般。
只是,神仙大约不会像他这样借酒浇愁就是了。
一向如玉的肌肤添了几分红晕,眼中带着几分忧郁。这样的于闲,比起平常那种世外中人的样子多了几分世俗中人的气息,却也更引人怜惜。
湖阳一时看呆了去。
之后,才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看到了桌子旁边地下摆着的好几个空坛子。
树下,不只于闲一个人,还有一个黑衣的少年,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湖阳是第一次见,但是,不知为何,总有种十分眼熟的样子。
可是,却又分明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黑衣少年与于闲之前似乎闹得不太愉快,湖阳到时,正听道他大声道:“如果你不去救她,我自己想办法!”
龙哥儿甩下话,含怒而去。
离去的龙哥儿与前来的湖阳撞了个正着,将湖阳撞得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幸好扶住了一旁的一根树干,这才支撑住了身体。
而龙哥儿一句抱歉的话也没有说,已是大步流星地去远了。
这人,实在是太无礼了。
若是往常,湖阳定然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她虽是一位好脾气的公主,可是,公主就是公主,不是谁都可以冒犯的。
但是,今天同任何一天都不一样。
事实上,湖阳很焦急,因为,她知道,她的时间并不多。若是宫中发现她失踪了,绝对会立马寻来。
所以,湖阳也顾不得含蓄这种事情了。
“闲哥哥,我们一起离开京城吧!”
湖阳激动地对于闲说道。
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做好了一切准备。
太后奶奶、母后都不让她嫁给于闲,那么,她就同于闲一起离开。就像当初的凤仪长公主和驸马一样。
年轻的公主是如此打算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被拒绝。
因为,她是公主。
“我喜欢你,闲哥哥。”
显然,这可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
于闲是个聪明的人,湖阳对他怀了什么样的心思,他早就有所察觉了。只是,他觉得这只是一个小女孩一时的糊涂而已。等长大了,订了亲,这种心思就会渐渐地消失了。所以,他一直装着不知道。
却没有想到湖阳的胆子比他所想的大得多。
显然,他有些错误地估计了爱情给予一个姑娘的勇气了。而皇家的女孩,不论看着多么天真可爱,她终究不可能像普通百姓家的女孩一般。
所以,当于闲用长辈的语气坚决地拒绝了湖阳,并让人送她回宫时。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湖阳展现了她身为皇室中人的一面。
她说:“如果闲哥哥你肯同我成亲的话,我可以救忘姐姐,不,应该是宛云姐姐吧。她可以不用死,甚至,也不用被治罪。”
于闲握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湖阳露出了如同以往一般略显天真的笑容。
再天真的女人,一但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对于情敌的嗅觉也会是异常敏锐的。而现在,无疑是她得到于闲最好的时机。
湖阳深深地明白这一点。
她笑看着于闲,问道:“好不好,闲哥哥?”
这一天,湖阳同于闲一样,穿了一身白。不过,风吹的时候,墨梅的花瓣飘落在了她纯白的裙子之上,像一只黑色的蝴蝶。
白色是最为纯洁的颜色。
但是,也因为最为纯洁,也就越容易被染上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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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龙哥儿的钥匙
'第1章 正文'
第414节 第四百一十三章 龙哥的钥匙
于闲看着湖问道:“你有什么法子?连皇太后说都没有用”
湖却是狡猾地一笑
“那闲哥哥就不用知道了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要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好了”
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一旦说了出来于闲就不是非她不可了
于闲沉默了长久地沉默着
湖看着他却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的表从来都是平静而优雅的喜怒哀乐都不会太明显
此时虽然不见笑容却也看不出太浓的悲伤或者愤怒什么的这让湖的心里没有底不像她那几个皇兄总是很好捉
终于于闲笑了伸出了手
湖心跳加了几拍他要做什么?
甚至她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不过于闲的手却只是落在了她的用地了几他清雅的声音响起:“什么闲哥哥闲舅舅才对时间不早了你该回了要不然你后该担心了”
那样子分明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
湖恼地跌了跌脚加重了语
“你不怕宛云真的了吗?我如果不帮你们的话她真的会!父皇是不会让企图危害皇贵妃的活着的”
“我当然怕”
于闲的眼神暗了来:“甚至只要一想到她会我就觉得里的都变成了冰的但是若是我们都活了来却再也不能相见的话那同了又有什么分别?湖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只是她回到侯府这短短的时间我都已经觉得无法忍我怎么可能忍得了以后数十年不能和她相见的子?与其如此还不如一起了好了至少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没有谁再能阻挠我们在一起”
湖的脸一子白了她哆嗦着问:“你、你说什么?她如果活不了的话你也要吗?我不许!”
于闲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只是了
“送主回去吧!”
“不、我不要回!闲哥哥我不准你去!我不要你!”
湖着抗议着却仍然被带走了
于闲重新又坐了来斟了一杯酒低语叹息着
“宛我这样是不是很卑鄙?连一个孩子也利用了”
只是能不能起作用却是很难说毕竟连皇太后说都不起作用湖只是一个孩子虽然说萧景对她向来颇为宠也许只是一个孩子仗着父宠的过多自信而已但是于闲仍然不想放弃哪怕是一丝丝机会
这样的低语在呼啸的北风中很就什么也不剩了就连那浓浓的酒香也经不起北风的摧残更何况那样的声音呢?
能听到的约只有于闲自己吧!
龙哥冲冲地出了院子用脚地一踢正好踢到了一块石然后得抱住了一阵猛跳
不过发的脑也渐渐地冷静了来也沮丧了起来
说于闲无能其实他又有什么办法监牢重地重兵层层把守想要救除非他们有一支军队否则想都不用想
如果谢宛云真的了
龙哥摇着不、她不可能的
他不允许
龙哥看着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