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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要和朱承平,还有她们的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而已。
为什么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不肯给她?
“侯爷,您过来了。”
“姑娘在洗澡呢!”
听到丫头的声音,柳如月连忙擦掉了眼泪,用毛巾拭干了身体,换上了衣服,朝外头走去,头发上还犹滴着水。
果然,是朱承平来了,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
“侯爷。”
柳如月欣喜地叫道,这些日子,朱承平要备考,都在他的院子里,闭门谢客,柳如月、如意、芳菲几人都得了钱氏的严令,不得到他院子里去打扰。今日乔厉来了,他也只是吃了早饭,就又回他的院子里去了。
因此,见到他,柳如月极为欢喜。
朱承平见到她的样子,责备道:“本来就身体不好,怎么头发都没有擦干就跑出来了。可心,去拿条毛巾过来。”
接过了可心递过来的毛巾,朱承平将柳如月按坐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之上,亲自用毛巾替她擦拭头上未干的发,他的动作轻柔,柳如月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却一滴一滴往下掉。
朱承平发觉了,转过她的身子,抬起了她的头,问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刚才在母亲那里,就觉得你似乎有些不太开心。为什么?可是见到别人全家团圆,就又开始想起你过世的岳丈岳母了?”
柳如月这才知道,原来朱承平是因为担心她,这才前来探她的。
她胡乱地点着头,抱着朱承平失声大哭,像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向来,她哭的时候都是梨花带雨,不失美感的,可是,这些日子的不顺,与钱氏的决裂,乔厉的到来,如意、芳菲的上位都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回,再也控制不住了。
柳如月抱着朱承平,这个怀抱宽厚而又温暖,像她失去已久的家一样。
她哭了许久,最后,哭累了,睡了。
朱承平把她抱着放到了床上,然后,悄然而去。
柳如月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绵绵细雨已经停了,正是晚霞满天之时,火烧云在天空中翻滚,滚红了整个天际。
香槿听到了动静进来,看到柳如月容光焕发的样子,终于放下了一直提起来的心。
“姑娘,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打水。”
“等一下,香槿。”
柳如月叫住了她,问道:“侯爷呢?什么时候走的?”
“看姑娘睡着了才走的,走的时候交待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姑娘。并且啊……”说到这里,香槿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停顿了一下。
“并且什么?”
柳如月着急地问道。
香槿这才又继续道:“并且,侯爷说了,虽然夫人说了,不让人去探他。不过,姑娘若是想给他送宵夜的话,可以悄悄地从后门进去,他会叫落蕊给我们留门的。”
说到这里,香槿撇了撇嘴,直到现在,她仍然一想起落蕊,心里就暗恨。可是朱承平十分信任落蕊,香槿想了许多法子,可是,却不敢轻易下手。落蕊实在是太精明了些,为人又稳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弱点,在朱承平的院子里也是深受下人敬重,让香槿心存顾忌,若是搞不好再像上次露出破绽,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现在更需要对付的不是落蕊,而是如意、芳菲两个。尤其是芳菲,想起她那小人得志的得意样子,香槿就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听到香槿的传话,柳如月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心里的阴云尽数散去,平哥哥,你才是我的一切,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与此同时,她的眼里却露出了一抹狠色。
既然这些人这么不识趣,硬是要充当她幸福之路上的绊脚石,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要一个个尽数拔去。
柳如月下定了决定。
她拉着香槿的手,说道:“香槿,我知道错了,帮帮我,好吗?我想成这个侯府真正的女主人,想成为平哥哥唯一的妻子,我不想再受让那些人欺负我、欺负平哥哥了。只有你,才能帮我了。你会帮我吗?香槿。”
香槿的眼里狂喜乍现。
姑娘,终于想通了。
太好了。
钱氏的屋子前,张嬷嬷再一次求见,这些日子,她不断地求见钱氏,却每一次都被钱氏给拒绝了。今天,她再一次地求见,珠珠一脸为难地道:“张嬷嬷,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您也知道夫人的脾气的,若是我再去问,她一定会生气的。”
张嬷嬷何尝不知道,但是,她不能不见钱氏。
这种事情,如果一直这么拖下去的话,绝对会越拖越不利的。只要能见到钱氏的面,她拼了不要这张老脸,钱氏一定会心软的。
毕竟,她可是她的奶娘。
这么多年,一直是她陪着她的。
“珠珠、张嬷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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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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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的是吴嬷嬷,她来回禀钱氏事情,就见张嬷嬷在纠缠珠珠。
见到是她,张嬷嬷讪讪地住了嘴。
珠珠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吴嬷嬷,您是来见夫人的吧!夫人说了,您可以直接进去的。”
吴嬷嬷便对张嬷嬷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进去了。”
她明知道张嬷嬷来此是为了见钱氏,但是,张嬷嬷不说,她也乐得装不知道。钱氏和张嬷嬷越生分,对她就越有好处。她自然是乐得钱氏不见张嬷嬷的时间越长越好。
吴嬷嬷朝里头走去,张嬷嬷的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她终于叫住了吴嬷嬷,拉了老脸恳求道:“吴嬷嬷,你就代我在夫人面前说说好话吧,说我知道错了,求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吴嬷嬷点了点头,安抚道:“放心吧!我进去就同夫人说。只是,夫人这一次似乎真的很生气,能不能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多谢吴嬷嬷!多谢吴嬷嬷!”
张嬷嬷连声谢道,吴嬷嬷就进去了。
此时,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张嬷嬷头上丝丝白发,在风中飞舞。
珠珠往日觉得张嬷嬷生性倨傲,同她并不亲近。可是,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禁生起了怜意,不由柔声对张嬷嬷道:“廊下有板凳,嬷嬷先坐一会吧,呆会儿唤您了,您再起来进去不迟。”
张嬷嬷摇了摇头:“不了,我在这里等等就是了。”
里头一时没有动静,张嬷嬷的心七上八下,心急如焚。
屋子里头,吴嬷嬷同钱氏谈完正事,就试探着说起了张嬷嬷在外头的事情。
钱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那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还好意思求情?这么多年,我哪点亏待她了?竟然私下里纵走了那胆敢勒索我的罪犯。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要不是看在她奶大了一场的份上,换了别人,我早就赶她出府了。现在还这样不识好歹,纠缠不休,再如此糊涂,别怪我不念旧情,真把她撵出去了。”
这话,钱氏其实只是说说。
正在气头上恼火而已。实际上,在心里,她虽然不能十分原谅张嬷嬷,到底也能想到那好歹是她侄儿,一时胡涂也是有的。
但现在,想到嬷嬷她就恼火,因此,想暂时晾她一晾,等以后再说。
反正,张嬷嬷是她的奶娘。
在内心最深处,钱氏对张嬷嬷还是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信任的。这种信任,可以说没有任何缘由,就是深植于心里。
那便是长年累月积累起来的东西。
吴嬷嬷看出了这一点,心中一沉。如果连这一次也无法将张嬷嬷弄下去的话,只怕,以后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想到要一辈子都屈居在张嬷嬷之下,尤其,她又老是仗着资格老,对人横眉毛竖眼睛的;而钱氏有了什么好东西,也总是第一个赏给张嬷嬷,其次才是她。每次都是张嬷嬷选剩下来的,才轮得到她。
吴嬷嬷的心一横,不拼一下,看来是不行了。
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为难之色,道:“有一件事情,是从管后门的陈妈那里听说的,是关于张嬷嬷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夫人说。”
“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陈妈说,就在俞二逃走的那一日,张嬷嬷也晚上曾经出去过,说是得了夫人的允准,去探亲,明儿一早就回来。”
“是有这事,是我同意的。这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