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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喜欢吗?”
看着谢宛云的脸上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春歌有些受伤。她可是花了数个时辰,将所有的衣服都看遍了才挑出这件衣服的。
“喜欢。”
看出了春歌的失望,谢宛云心有不忍地说道,并露出了一个微笑。
春歌却有些受伤,不一样,姑娘对她的表情,跟过去一点儿也不一样了。就连笑容,也总透着几分疏离。
春歌的肩挎了下来,垂头丧气地把衣服收进了柜子里,然后,悄悄地出去了。
谢宛云有些担心,示意秋痕。
“你去看看春歌吧!”
秋痕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以前明明好好的,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春歌倒是和以前一样,姑娘却似乎变了,可是,她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啊。真是想不通。如今弄成这样,两个人都不自在,何苦呢?
秋痕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劝道:“姑娘,您别怪我多嘴。春歌对姑娘真的是一片赤诚的。如果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您让她改就好了。现在这样,不说从小跟着姑娘长大的春歌,就是我,心里头也是难受的。
在这府里,也就姑娘、我、春歌。赵嬷嬷四个是一道的,更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才是。
姑娘一向聪明,怎么这会儿倒糊涂起来了呢?”
谢宛云何尝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这人的心若是变了,却不是想再变回来就能变回来了的。对着柳如月演戏,对着朱承平演戏,对着这整个侯府的人演戏,谢宛云都无所谓。这里,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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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蜜糖?砒霜?
柳如月虽是玉贵妃的外甥女,可宫中妃嫔也不是轻易可以召见亲人的,她也不过进过两三次宫而已,还是年纪还小,亲娘还在的时候。后来,她就随叔叔婶婶去了外地,然后,就只有在去年应钱氏之邀来京小住时,才又见过一回。
老太妃的寿宴,太后肯定会来,太后一来,后宫上上下下,但凡有点名号的,只怕没有不来的。
这样的场合,更不能失礼,落下笑柄。
尤其,这还是柳如月婚后作为侯府的下一代少奶奶的第一次亮相,更是要慎重。因此,钱氏倒比她上次来京进宫晋见玉贵妃更为紧张一些。
好不容易,钱氏才最终选定了那件新做的如意纹大红裙子,以及同色系浅色襦子,外头罩了件银红比子,看着又喜庆又大方又娇俏又端庄,却也不会过分抢了宫中女子的风头,钱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就这件好了。”
柳如月便又把这件脱了下来,换了家里的常服。
这其实也是因为她和谢宛云都还没有封号的原因,若是封了诰命什么的,直接穿礼服进宫,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娘是不是也要去姐姐那边瞧瞧才好?我本来就曾进过宫,总算是有些经验。姐姐那边若是没有人帮衬帮衬,闹了笑话,那可如何是好?”
柳如月故作忧虑地说道,并仔细地观察着钱氏的神色。
她原没有把谢宛云放在眼里,朱承平又不在家里,谢宛云又是那种性子,看样子并不得朱承平喜欢,柳如月便也有些懒懒地,提不起劲。谁晓得,她这么一个松懈,那本以为已经没什么用的老夫人倒出来蹦跶了,而且,竟然想让那谢宛云与她平起平坐。
柳如月顿时紧张了起来,意识到只要谢宛云一天还是平妻,一天还没有被打倒,她就有可以翻身的余地。纵然朱承平的心在她这里,可有老侯爷、老夫人的支持,再不小心有个一子半女,到时要把她弄下去,那可就难了。
竟识到先前因为谢宛云性格太不具攻击性以至造成的失误,柳如月下定决心,不会再给谢宛云第二次的机会了。
而这一次,她要死死地把这个苗头掐在摇篮里,绝对。
如果钱氏不出手的话,她就要想法子出手了,绝对不可以让谢宛云有在老太妃面前露脸的机会。
钱氏早已有了计议,当然是不慌不忙地,笑道:“月儿放心,你宛云姐姐她绝对不会有机会丢脸的。”
听钱氏说得如此笃定,柳如月便知道她定已是有了对策。既然有人出手,那她当然乐得当好人在一边看戏了。
柳如月便没有再提这事,只与钱氏又商量一些关于给老太妃的寿礼,给玉贵妃的礼物之类的事情。
谢宛云这时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
她以为老夫人开了金口,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毕竟,钱氏再厉害,也不能公开违抗老夫人的意思。
她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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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悦
走出去的时候,朱承平是欢喜的。
虽然张先生的话他未必全都赞成,但是,他是十分敬慕这位先生的人品和学识的,谢宛云准备的薄礼能得到他的欢喜,他自是心情不错。
因此,回去的时候,朱承平就写了一封信,落笔之后,正要命福贵叫人送回府里,想想又不妥,便又提起笔写了一封。这一封的字要多上许多,花的时间也长,边写边停下笔,还修改了几处才最后成稿。
然后,两封一起送回了府里。
白鹿学院本来就在京郊的半山腰,骑马一趟也不过两、三个时辰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顶多两个时辰就能走一趟了。
送信的另一个小厮福禄,也是常跟着朱承平身边的。前些日子他老母病了,回家探望,一直不在侯府。他家原本也在这山脚下的大牛村里,便算好了日子直接来书院了。
福禄是个性子急的,若是福贵回去,怕要第二日才能赶回来。福禄却风风火火地,当天上午回去,到了夜里就赶了回来。
三月末四月初,京城的雨水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时不时就来那么一场。
上午还是艳阳天,下午就是阴雨绵绵,到了晚上又是彩霞满天。这夜,福禄回来的路上也碰到了一场细雨,淋得他头发、面上全都湿了。不过,信却是给他好好地捂着怀里,虽是略染,墨迹有点晕开,倒是不影响阅读就是。
只是,瞧见回信,朱承平的脸上不见喜色,却是脸色微沉。
弄得福禄有些莫名其妙的,让他送信的时候倒好好的,怎么收到信了反而这副脸色。不过,朱承平素来威重,他可不敢在这当中凑上脸去自找没趣,免不了私底下悄悄地问福贵,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日子都是福贵跟在朱承平的身边,对他的心思也稍稍清楚一些,遂问福禄:“怎么回信只有西院奶奶的?东院奶奶没有信交给你吗?”
福禄一拍脑袋,“啊,差点儿把这一茬忘记了”,却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幽香扑鼻,正是一个精致的香囊。
福贵瞪了他一眼,这也能忘记?
从福禄手中夺了过来,走进了书房。
朱承平正在看书,只是,样子似乎乎有些烦躁,把手里的书翻得噼噼啪啪作响,外头的风透过窗户缝泄了进来,烛火虽是罩了灯罩,也有些明灭不定,映在朱承平脸上就成了一明一暗的,显得有些阴森。
“不是说了我要安静看会书吧?进来作什么?”
朱承平不悦地道,一副心气儿不顺的样子。
福贵将手里的香囊双手呈了上去。
“福禄记性差,说这样东西忘了给爷。”
朱承平淡淡地扫了一眼,心中微动,却故作不在意地问道:“这是什么?”
“福禄说,他到东院奶奶那里时,奶奶正与大姑娘在一块说话儿,收了信,大姑娘嚷着要瞧,奶奶就让福禄走了。这个香囊是春歌姑娘后来送过来的,听说,大姑娘正在同奶奶下棋呢。”
“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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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暗算
悦耳的声音十分熟悉,打断了谢宛云的一腔思家之情。
她回过头去,远处依稀一个娇小的人影正小跑着追了上来,这声音,这样貌,除了朱锦云还有谁?在她的身后,一个老婆子提着盏宫灯,边追边焦急地唤着:“慢点,慢点,姑娘,小心跌着了。”
谢宛云便站住了脚步等她。不一会儿,她就跑到了谢宛云的面前,胸口起伏,不停地喘着气,显然是跑得急了。谢宛云虽是疑惑,却也没有立马发问,伸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
待她稍稍平复了些,才问:“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朱锦云住的留云阁是在西边,同谢宛云住的东院却是两个方向,并不顺路。这么晚了,她不回去她院子里,却往这边跑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