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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脑袋里乱糟糟的,转瞬又是空白……
她觉得自己的绘画提升了,可是心理素质还是很弱。
如果换了一个人在对面,她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怎么办?
难道中途放弃?可这不是她说了算,只能强迫自己画下去,一笔一颤,一颤一笔,羽睫一抬一落,尽量忽略那双深黑的眼眸……
包间里很静,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随着迟缓的氛围一起流淌,流淌在眼里,心口上……
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是水翎羽画的最吃力的一幅画,直到落笔,放眼整体,还是震慑到了她,特别是那双鹰隼般的黑眸,就算画在纸上还是有着无法避免穿透力。
至少水翎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强的效果。
阴影部分刻画地比较深,脸廓刀削剑砍的冷硬……水翎羽的水眸一颤,去看对面的唐鹤涵,和纸上的几乎要融合。
“好了?”唐鹤涵开腔。
“是。”水翎羽抿了抿唇,说。
“拿过来。”唐鹤涵面无情绪地吩咐。
水翎羽手里捏着画像,缓缓站起身,走向唐鹤涵,然后将画像递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学生在老师的压迫监督下交一份不甚理想的作业一样,心乔意怯。
唐鹤涵拿过画像,眼神落在画像上的一瞬间,微愣了下,这样的效果让他意外。
水翎羽见唐鹤涵不说话,瞅那脸色又看不出棱刻的脸庞有什么变化,揣测不了内在的深度。
“大哥,我画得不好,下次……”水翎羽等待的很紧张,先开口,却见唐鹤涵指间夹着那张纸甩到眼前,她不明白地看着。
唐鹤涵的鹰眸看过来:“贴在羽的床头。”
水翎羽愣在那里,唇瓣微颤了下,没有发出声音来。
贴在她的……床头?对于这样的要求,绝对是在逻辑之外,可又带着不容置喙、违抗的勒令。
在那冷漠的视线压迫下,水翎羽开口:“……好。”她敢说不好么?不能有一丝的拂逆,她清楚自己在唐鹤涵面前的姿态。
拿过画像准备往回走,倏地,手腕一紧,水翎羽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跌坐在了唐鹤涵的大腿上,那硬实的肌理,灼热的温度都穿透了过来,让水翎羽身体发颤。
如坐针毡,却不敢动,暧昧的姿势,僵硬着每一根神经,近在咫尺的神工鬼斧的脸庞,深冷的黑眸让她的呼吸猛地一窒。
“不情愿?”唐鹤涵的手像铁钳一样卡着那细致的下颚,低沉开口,震慑人心。
“我……我没有唔唔……”水翎羽的话还没有完整地落下来,稚嫩的唇瓣就被那强势的薄唇完整地堵住了,严丝合缝。
水翎羽吓得身体一颤,紧紧地闭上眼睛,被迫地承受着那施加在唇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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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章:会有那么一天的
水翎羽吓得身体一颤,紧紧地闭上眼睛,被迫地承受着那施加在唇上的力度。
本来捏在手中的画像早就脱离,飘落在了地毯上,被忽略,但画中人冷漠不可侵犯的气势却无法忽略,哪怕是脸廓的每一根线条,都能让人不寒而栗。
唐鹤涵啃噬吞咽着那柔软的嘴唇、天鹅绒般的舌头,似乎要将水翎羽整个吞就去,只要那样才能满足。
一边掠夺鲜美的味道,一边鹰隼般的黑眸暗暗抬起,落在闭着眼睛颤抖的那张脸蛋上,视线森冷地缠绕着她……
水翎羽完整无缺地回到成默的店内,手上还拿着的是卷起来的唐鹤涵画像,她都忘记要放在车里了。
“怎么现在才过来?”看到水翎羽一下车,成默立刻走了上去,问。
可见他也是等急了。谁知道阴晴不定的唐鹤涵叫她过去是不是真的只为了吃一顿饭。
“哦,上菜有点晚。”水翎羽想到唐鹤涵对她做的事,似乎到现在脑袋里的氧气都还供不应求一样。
甚至有着慌乱的后遗症。
“什么事都没有?”成默看着水翎羽的脸色,半信半疑。
水翎羽想找理由,才后知后觉手上的东西:“……因为吃饭前画了大哥的画像。”
成默拿过去,打开一看,确实是唐鹤涵的画像,他有所不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水翎羽没有和成默说唐鹤涵是想让这张画贴她床头。
她知道,放着一张这样的画像在自己的卧室,那样的存在感是一种灵魂上的折磨。
不说,是不想让成默担心。
成默曾经想过唐鹤涵是不是对水翎羽有着其他感情的因素,但是那天在唐氏集团亲口问出,也特别留意了唐鹤涵的脸色。
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连个眼神都未变一下。
到底是他太过深沉,让人揣测不到,还是根本就没有感情?
抑或,只是为了报复而折磨……
但是眼下又怎么解释?为什么要水翎羽画这样的画像?
他相信,唐鹤涵这种人绝对不是个无聊的做些没有意义的事的人。
“叔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水翎羽问。
成默回神,看着水翎羽,半晌才问:“小羽是不是非常想离开唐鹤涵?”
水翎羽眼神微闪,低下脸。
离开唐鹤涵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事情,她不是想不想,而是敢不敢,因为不敢,所以才不愿意去想。
“会有那么一天的。”成默摸了摸她的脑袋,眼神有些失神。
水翎羽不解地看着他,想来那是对她的安慰,免得成默担心,违心地点了点头:“嗯。”
水翎羽回到山顶别墅,进了自己的房间,那幅画像还在她手中。
盯着床头墙壁的位置看着直发愣。
真的要把这张画像贴上去么?那不就是天天一转眼就会看到么?
水翎羽内心百般不愿,可是那是唐鹤涵的命令,如果被发现她的违逆,下场又是她害怕承受的。
权衡利弊之下,最后还是准备将画像贴在床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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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章:我只是说说
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准备将画像贴在床头。
如果就贴在床头,那会离她睡觉的身体很近,一抬眼就能看到唐鹤涵。所以,水翎羽赤脚站在了床上,画像就能贴在更高的位置,离她也会很远。
可是晚上的时候,水翎羽还是做了噩梦。
她的噩梦从来只有一个,唐鹤涵。
梦里,她就像是在簸荡的船上,海浪不断拍打,使她摇摇欲坠,随时都能坠入那黑暗的海域中。
她哭着,想推开身上的强壮身躯,可是根本就徒劳,将她撞击地支离破碎。
男人的粗喘低吼和她的痛苦的哭泣缠绕在一起,耳边的撞击声和拍打声的节奏紧密而快速,强劲有力的可怕。
水翎羽难耐地睁开眼,便对上那双深邃危险的黑眸――
“啊!”水翎羽身体颤了下,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那熟悉的天花板,还有室内淡淡的昏黄灯光。
她的额角上都有细密的汗珠,急促的呼吸在看清自己的处境后缓缓平复。
坐起身,猛然想起那张画像,转脸抬眼,唐鹤涵的模样赫然摄心。
都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哪怕那时在国外的每一天都没有过这样的让她心神不宁的梦。
那种事情为什么又出现在梦里?想来是这张画的缘故。
水翎羽又躺回床上。她必须要适应不是么?要不然就会天天做噩梦,画像又不能拿下来……
水翎羽白天在独当一面画画,旁边站着成默。
“小羽,人物画像,背景很重要,背景和人物一样都是千变万化的,要相互衬托,相得益彰才好。要不然就会有画蛇添足之感。”
“我人物背景画得不多。”
“野外写生过么?”
“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后来工作了就没有去过。”现在自己更没有那个心思了。
“那我今天带你出去,不要总是待在家里。这世上最好的画家是大自然,身临其境才受益颇多。”成默说。
“好。”水翎羽赞同。
人一旦找到了目标,总是会毫不犹豫地做着应该做的事。
成默没有立刻动身,而是看着水翎羽,说:“叔叔帮你离开这里,好么?”
水翎羽一愣,收拾画具的动作一顿,转过脸,不甚理解地看着成默:“叔叔?”
“我只是说说。”成默笑笑,就去收拾东西了。
让水翎羽天天生活在野外,那是不实际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