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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
唐鹤涵俯视着她不能承受的视觉凝视,低声说:“走吧!”
“可是,我的朋友去了里面。”
“不会有事。”
“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唐鹤涵见她如此坚持,直接将她轻而易举地抱起来,强势带离――
“啊!”水翎羽吓了一跳,两手本能地攀住唐鹤涵宽厚的肩膀,脸色发红,两条腿在空气中挣扎,“放、放我下来……”
“不放。”唐鹤涵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反应很好,就像是主动抱住他一样。
水翎羽停止了挣扎。
过了三年,她还是有着对他的害怕忌惮。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唐鹤涵就直接将她抱出了夜总会,上了车,一路上,水翎羽都是低着自己的脑袋的,脸色发红发烫。
脸红的样子很是可爱,唐鹤涵黑眸在暗夜中深邃地专注着。
越看,越不会放手,想要的心强烈地不能控制。
“等下,我朋友还在里面,能不能带她一起走?”因为急切,水翎羽的双手抓住唐鹤涵的一条手臂。
唐鹤涵的眼神微敛,落在那白细的手上,在黑色的西装料子的撑托下,更冰洁如雪。
如果在以前,水翎羽恐怕只会在摔倒的时候,本能地拽住他的衣角。
而现在,她没有摔倒,拽住了他的手臂,只是力量太小,像片羽毛落在上面一样。
不过没有关系,他的力气很大。
然而在他感受着这种微妙的碰触时,细白的手指受到了惊慌,立刻收了回去。
“安凌。”唐鹤涵开腔。
“是。”车子停下后,副驾驶的门打开,安凌下去了。
“安凌是去找我朋友么?”
“嗯。”唐鹤涵声音低沉,看着水翎羽。
然后见水翎羽掏出一张卡:“这里面是两千五百万,我想买回我爸爸的画……”
“谁的钱?”唐鹤涵深不可测地问。
“我现在有钱,是不是就可以买回画了?”水翎羽没说。
不过,水翎羽就算不说,唐鹤涵就不知道了?
在水翎羽这张卡还没有出现在眼前时,他就能未卜先知。
但是,想是一回事,事情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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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四十四章:什么理由
但是,想是一回事,事情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唐鹤涵沉稳地靠在椅背上,车厢里的灯光打照在刀削剑砍的脸廓上,接着,就将水翎羽扯到了大腿上坐着。
大腿的肌肉感觉到水翎羽的****,还有她紧绷紧张的身体。
“我的卡。”
因为这一动作,水翎羽手上的卡掉到座椅下面去了。
“钱我收下了,不过羽,只能拿走一幅。”唐鹤涵说。
“什么?可是你买的时候也只有八百万,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两千五百万了?”水翎羽惊愕。
“羽觉得从我手上出售的价格会是多少?画的价格只会以拥有者的身价评估,而不是水墨影,这才是商。”
水翎羽来和他谈生意,唐鹤涵只觉得欺负人的……有趣。
在唐鹤涵手上,那就不是艺术品,而是在商言商了。
那些水翎羽怎么能斗得过深沉的唐鹤涵?
“可是,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水翎羽说。
“羽不一定要用钱来买。”唐鹤涵的黑眸深邃黝黯地看着她。
大腿的肌肉立刻感觉到水翎羽的轻颤。
看着她的视线无力的垂下。
“这样子是不对的,我不想和从前一样……”
“不会和以前一样。”唐鹤涵说,直视她。
“哪里不一样?”水翎羽问。
“羽只要回到我身边,别说四幅画,剩下的没有找到的那幅,一样会回到羽的手里。如果这些画是落到了收藏家的手里,还会卖给羽么?一幅,就已经不是我的本意。”唐鹤涵说得毫无破绽。
至少水翎羽找不到破绽。
“羽不用急着回答,那些画暂时保存在我这里。”唐鹤涵放宽期限。
确实没有逼水翎羽,车子直接将水翎羽送回了她的住处。
在水翎羽下车的时候,抓住她的手,看到水翎羽惊慌地看着他时,将手中的银行卡递给她。
“谢谢。”说完,水翎羽低着脑袋就走了。
车子没有立刻离开,唐鹤涵沉默地靠在座椅上,透过深色的车窗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到进了房屋,带着穿透力的眸光都没有收回来。
“总裁会放过安落心么?”安凌问。
唐鹤涵收回了视线,看向安凌。
“她是她,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嗓音是低冷的。
其实他早就知道水翎羽和安落心的性格完全天囊之别,只是,如果他承认了,还有什么理由去捆绑水翎羽?
而现在承认,那是因为他有理由去捆绑水翎羽了,他爱她,他要她,就可以了。
至于安落心那个女人,不需要他做什么,她只会自取灭亡。
早晨的时候,安凌来报:“总裁,水翎羽小姐准备回去了。”
唐鹤涵知道‘回去’是什么意思。
扔了餐具,擦了嘴,站起身:“那就走吧!”
这还是他第一次住酒店这么久。
车子停下,唐鹤涵从车上下来,朝拎着行李的水翎羽走近,挺拔颀伟的身姿,步伐沉稳。
“回去?”唐鹤涵明知故问。
“是。”水翎羽说。
“走吧!”唐鹤涵径自拎过她手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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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四十五章:举办酒会
“走吧!”唐鹤涵径自拎过她手上的包。
“带我去哪里?”
“我也要回去,事情处理完了,总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唐鹤涵说。
看着水翎羽的不情愿,然而,唐鹤涵的忍耐可不能一直平稳没有波动的啊!
在车上的时候,唐鹤涵一直忍着没有对水翎羽做什么,然而在她下车的时候,分开,总是唐鹤涵最不乐意见到的。
他恨不得将水翎羽绑在身上,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下车的时候,将水翎羽的身体拉了过去――
“你……”
唐鹤涵盯着她的清澈又慌乱的眼睛,将隔板升起来,眼里的水翎羽神色就更慌张了。
“我说的事情,不准忘了。”唐鹤涵霸道的说。
“我不会那样做的……你不能逼我。”水翎羽底气不足的说。
“会有那么一天的。”唐鹤涵说的话很是肯定,毫无质疑的力度。
就在水翎羽刚要张嘴说话时,唐鹤涵瞅准了薄唇覆盖了上去,舌头直接钻了进去。
“唔!”
摩挲,吮,吸,吞噬着她,薄唇牙齿舌头无处不侵占着。
粗粝的舌头缠着水翎羽的天鹅绒般的小舌,吞咽着那分泌出来的甘甜。
唐鹤涵似乎听得到自己吞咽时的饥渴声。
这样的等待还有多久?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炼狱的考验。
当然,在他饥渴的时候不能忘了让水翎羽感到快乐,只有开始是快乐的,她就更容易接受。
缠绕着水翎羽的舌头,粗粝的触感在那稚嫩上用力滑过的时候,便能感觉到水翎羽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那像是开启了身体欢愉的开关,而最初的陌生感觉总是让人害怕的。
唐鹤涵知道她的害怕。
然而,凡事都要有个开端。
在水翎羽急促着慌张挣扎时,唐鹤涵固定住她。
“嗯……”
唐鹤涵微微张开鹰锐的黑眸,就看到水翎羽脸色绯红,漂亮的眼眸,更是氤氲着水雾,晶莹剔透,楚楚可怜。
这样的反应太敏感了,就像是撒下的迷,情水,让唐鹤涵的身体更是涨的痛。
所以,唐鹤涵就那么微张着深谙的装载着**的黑眸看着每次被撩拨后的水翎羽脸上的表情变化。
感受着她的娇嫩身躯在怀里不停地颤栗。
直到水翎羽快要喘不过气,收回舌头,薄唇才微微放开。
“什么感觉?”唐鹤涵的嗓音被**侵蚀的粗嘎,低问。
并未真的要她回答,这样问,不过是撩拨的手段。
看着水翎羽颤巍巍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神,红肿着唇瓣,唐鹤涵想不用下车,直接就在车上干起来。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会有个过程……
所以,水翎羽逃离着下车,唐鹤涵并没有阻拦,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纤弱身影,眼神里带着笑意。
水翎羽的反应就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