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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抵抗力差的人都能感到那疼痛。
“你妹妹?”副局一愣。
“我相信你不仅不认识我妹妹,且不会拿这种药用在她身上。如果你非要承认,现在我们的谈话就是多余。”唐鹤涵的话很沉稳,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阴冷。
谈话多余,那么副局的下场,绝对要在唐鹤涵的算计之中。
副局也是官场上过来的人,反应不会那么木纳。
“听不懂,我还可以说得更清楚。”
副局不知道唐鹤涵是怎么查到他的。
或者说,以唐鹤涵的权势,想查到他也并不难。
只是,他想不到唐吉复要对付的人是是唐鹤涵的妹妹。
他们都姓唐?
“你认识唐吉复么?”副局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说了,在利益和性命之下,出卖别人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说谁?”唐鹤涵的黑眸沉下。
“我不知道唐吉复是不是有和你们认识,我只是给了他这个药,并不知道他有什么用途。”副局能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个精光,那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不该存在的局面里。
本来,他说的也是事实啊!
“你没有给过其他人?”
“没有。这个药是禁药,如果不是和唐吉复交情过深,我也不会一而再地给他,毕竟如果事情败露了,对我没有好处。因为没有好处,所以我现在告诉了你。”副局说。
唐鹤涵神色阴沉的可怕,黑眸凝转着凌厉的光泽。
须臾,拿过那个瓶装,站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在要走出院子的时候,唐鹤涵蓦然敛步。
身型微微地转过来,黑眸落在副局的脸上:“你刚才说,一而再地给他?”
副局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地说漏了嘴,想掩饰也不成了。
不过想着,反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应该也没什么的,便说:“对,之前也给过一次。”
“什么时候?”
“十几年前了,唐吉复跟我拿了药之后,也十几年没有联系了。他再次来找我,让我也很意外。”副局说。
“这个药服下之后,前期有什么症状?”
“每个人的症状都不一样,一般体质弱的人比较明显,体质强一点的症状也晚,但一般那时候基本上就无法治愈了,内脏大部分都在衰竭……”副局说。
唐鹤涵伫立在那里,说是盯视着副局,却又不像,黑眸深地就像是地狱式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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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六十一章:真让人感动
唐鹤涵伫立在那里,说是盯视着副局,却又不像,黑眸深地就像是地狱式漩涡。
平静,却感到那浑身的黑色气息在暗涌。
棱刻的脸廓在光线下透出阴暗面来,冷鸷至极。
安凌见唐鹤涵走过来,将后车门打开。
而唐鹤涵走过来后,挺拔迫人地站立在车门边,却没有上去的意思。
那脸色冷硬深沉,透着无法揣测的异常。
“总裁,是不是查出来了?”安凌在想,如果他不出声,总裁是不是要一直站下去。
“去唐家。”
安凌一愣。
在唐鹤涵沉身上了车之后,还是将门关上,上了副驾驶。
正在忙碌的福伯看到径自走进来的唐鹤涵,惊了下,连忙上前招呼:“大少爷回来了。”
“唐吉复呢?”
管家更是反应慢了一拍。
毕竟,就算以前的时候,唐鹤涵再不待见唐吉复,也没有直呼名字的。
见管家愣在那里,唐鹤涵的寒眸看过去。
管家立刻回神:“老爷出去了,我现在就给老爷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淡。
偏厅的灯光似乎要比以往昏暗些,不知道是今天的光线不够,还是因为坐在里面的人。
唐吉复走到偏厅门口,看着里面深沉气势的人,神色微变。
总觉得,在年深日久中,他对自己的大儿子越来越陌生。
不是他非要有这样的感觉,而是大儿子给予的陌生感……
唐吉复走进去,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怎么过来了?再等会儿就可以用晚餐了。你已经有很多年不在家里一起吃个饭了。”
唐鹤涵的黑眸微敛的状态,却让人感到压迫和毛骨悚然:“知道我为什么要进这个门么?”
“这里是你的家,你回来不是很正常的么?”唐吉复倒是反问他,一副唐鹤涵说的话很奇怪的样子。
“我以为,以你的疑心,应该能猜得到。”唐鹤涵黑眸一抬,穿透力的视线直射唐吉复毫无防备的眼。
让他的眼睛不由瑟缩了下。
忌惮自己儿子的气势,虽然说不过去和可笑,但是,却无法否认那种由内而外的强悍。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唐吉复也算是老奸巨猾,怎么可能如此就败露自己内心的慌乱。
唐鹤涵将带着的药瓶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黑眸直视唐吉复,一动不动。
所以,唐吉复眼神里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那双鹰锐的眼。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唐鹤涵声线一如既往地平静,却教人慎得慌。
唐吉复盯着那瓶装,想掩饰,但终究心一横,敢作敢当了。
或者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在为儿子着想有什么错。
“确实是我做的。那又如何?礼琛,我做的这一切为了谁以你的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我唐吉复这辈子没有怕过谁,但是我却怕你被水翎羽害死。难道你忘记了之前掉下峭壁的事情了么?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明不明白!”唐吉复激动地说。
“听着,真让人感动。”唐鹤涵不见情绪起伏,脸,淡漠地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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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六十二章:你会杀了她吧
“听着,真让人感动。”唐鹤涵不见情绪起伏,脸,淡漠地对着他。
“难道我说的不是么?一个你,现在带着你弟弟也是,一天到晚脑子除了水翎羽就没有别的。我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安落心你才会不着家,是不是因为水翎羽才让你和均宇两个人关系那么僵,如果真的是这样,水翎羽就更不能留!不管你今天会怎么想,怎么面对我,我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唐吉复理直气壮地说。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唐吉复一连串的激动的话,被唐鹤涵一句话给否定。
“什么?”唐吉复一愣。
“我要听的不是你拿着药如何陷害水翎羽,而是十几年前的那次,你拿了药用在了谁的身上。”唐鹤涵看着唐吉复僵在那里的脸色,上身微微前倾,就好像随时攻击的野兽,鹰锐的黑眸冷鸷地盯视着唐吉复,“你不会以为,这样的禁药拿到手,我不去调查它的来源吧?”
唐吉复被那鹰眸直视地转开了眼。
他查到了那个副局?副局说出了以前的事?
还说要保密,免得给惹来麻烦。
现在倒好,他自己说了出来。
好在当初,他并没有说自己拿着药去用在谁身上。
副局就算想兜出什么来,最多,那药确定是他拿的罢了。
“是我拿的,用在了别人身上,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和你也没有关系。”
“让我回忆一下。你拿药的时间,和那年你身边人的一些状况,你的朋友,商业合作伙伴,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除了,你的妻子。那一年,肾脏衰竭,死亡。你的朋友,那位副局,说服了这种药,医院检查不出痕迹,只会当成身体正常生病,哪怕死也检查不出异常。是这样么?”唐鹤涵平静地问。
而空气中的质量似乎已有腐蚀的可怕。
唐吉复有将近三秒的怔愣,随即激动地站起身,愤怒着:“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妈下药吧?你怎么想的出来的!”
“好,说出你对谁下了药,我就选择相信你的清白。”
唐吉复神色是慌乱的,又想掩饰,转过身面对着玻璃墙外:“都十几年了,我怎么会记得!”
“这是国家的禁药,想要拿出来必须通过正常的手续,还要知道是做什么用。你的那位副局拿药要做什么,想必没有人知道。如果现在副局死了,手上有这样的一瓶药,查到你的头上,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么?我一定会配合法制人员对你严刑逼供,让你生不如死,直到说出真相!”唐鹤涵浑身释放着可怕的黑气。
“唐礼琛,我是你父亲!”唐吉复转过身,气得全身发抖。
“抱歉,唐礼琛早就死了。”唐鹤涵冷漠森寒地看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