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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羽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然后转过脸,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安落心。
水翎羽惊愕地看着她:“妈妈?”
安落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说:“妈妈可没有在这里坐一夜,坐一夜还不如和你躺在一起睡觉呢!昨晚在你睡着了之后妈妈就走了,早晨早早就来了,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你醒来。妈妈是想告诉你,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东西,什么都不会有,不会来伤害我的女儿。知道么?”
就算安落心的判断是错误的,水翎羽也被那无微不至的爱给感动了。
她坐起身,一把搂住安落心的腰,抱着她,哭着:“对不起妈妈,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的,是我不懂事……”
“傻孩子,什么叫不应该让我这么担心?生病又不是你愿意的。
好了,别哭了,只要你康复,妈妈辛苦点算什么。”安落心宠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水翎羽将脸埋在安落心的胸前,不愿意离开。
早餐用过之后,水翎羽拿着她的包包,坐上了司机的车,车子直接往学校开去。
几天没去,课程拉下了点。
水翎羽比以往看书的时间更多,不懂的就去问老师,倒也不是很困难。
她的成绩一直都是中上等,家里的人在学习方面从来都不严格要求,似乎只要她开心就好。
哪怕学习很差,都没关系。
可是就算如此,水翎羽还是开心不起来。
看完了书,水翎羽就拿笔在本子上画画。
现在似乎画画要比读书更重要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水翎羽都是在惴惴不安地度过的,特别是在晚上睡觉。
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让她不知道是该安心,还是更不安。
因为那样未知的危险总是会给人心理上造成负担的。
下课回家。
车子在门口停下,水翎羽下车。
然而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脚步顿住,转过身就看到不远处听着的震慑人心的黑色车子,在灰色的薄雾下气场异常骇人。
水翎羽的脸色白了白,身体都要摇摇欲坠。
现在她都不敢回家了。
可是不回家她能去哪里?
这里有她的妈妈,她不能不要妈妈就落荒而逃……
晚餐桌上,水翎羽低着脑袋用餐,如嚼蜡。
对面是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唐礼琛,面色无绪,生人勿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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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四十一章: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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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压迫的气势肯定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觉的到的。
唐吉复和自己的大儿子一向都是缺少话题,他也看不透唐礼琛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着深不可测的特质。
想到那次唐礼琛带水翎羽出去的事情,他便找到了话题,看了看水翎羽对唐礼琛说:“礼琛,你出去没几天小羽就生病了,还病得不轻,可把我们吓坏了。”
唐礼琛会回应唐吉复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小到为负,包括唐吉复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而只是带着试探性地说起。
谁知,唐礼琛的锋利的眸光抬起,轻而易举地落在对面水翎羽的身上,嗓音低沉:“什么病?”
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一样。
旁人却以为唐礼琛对水翎羽也是带着关心的。
只有水翎羽的身心都在轻颤,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软,羽睫更是垂着,不敢抬起,似乎要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给保护起来不受伤害似的。
不过,羽睫只是用来保护眼睛的,而保护不到其他。
唐吉复一听唐礼琛回应他,心里也是一喜,立即说:“就是生日那天均宇带她出去玩,回来吓到了,回来就生了场病。那天我也给你打电话了,小羽的生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你都没时间回来。不过小羽生病,生日就没有过成。”
“家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么?”唐礼琛说话,泛冷的眸光却一直落在水翎羽的身上,没有半刻移开。
在旁人看来,就好像是在问水翎羽一样。
而水翎羽一直低着头,僵在那里不说话。
“家里没有可怕的东西,小羽就是在外面吓到了,回来才发出来的。”安落心忙替水翎羽回着。
不回应,那不就是间接地说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么?
对于安落心主动的带有讨好意味的话语,唐礼琛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黑眸凝视水翎羽后,视线淡淡收回,用餐巾点了点嘴角,站起了身,离开了餐桌。
气氛却更加尴尬起来。
更尴尬的可能就是安落心了。
“妈妈……”水翎羽担心地看着她。
安落心嘴角扯出艰难的弧度:“多吃点菜,你生病都瘦了许多。”说着帮她搛菜。
水翎羽觉得自己在唐家生活的很压抑,总感觉这里是别人的家,她只是暂住。
以为安落心会和她不一样。
可是今天在餐桌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更清楚,她和安落心都是不易的。
就算她和安落心做的再好,唐礼琛都是不喜欢她们的。
那么多年,情况从来都没有改善过来,僵持而冷得让人不安。
在唐吉复的房间里,安落心正在整理唐吉复的衣服――
唐吉复走过去:“这些让佣人去做就可以了。”
“佣人和妻子怎么能一样呢?我喜欢帮你做这些。”安落心温婉地说。
“今天的事情……难为你了。
”唐吉复迟疑着说出。
“什么?”安落心抬眼。看到唐吉复的神色似乎明白过来,“那算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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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四十二章:注定逃不掉
“什么?”安落心抬眼。看到唐吉复的神色似乎明白过来,“那算是什么事?”
“礼琛那孩子一直都是这样,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他就算有什么想法,那也是正常的。换作是我,我心里也会有想法的。不过他是成熟的男人了,做事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和原则。你也别把我想成心胸狭窄的人嘛!”安落心娇嗔地瞪他一眼。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水翎羽的房间――
“啊!”水翎羽被一股力压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动弹不得。
“生病了?被吓到了?嗯?”唐礼琛棱刻的脸廓逼近。
水翎羽微微骗过脸,视线脆弱地落在一边,害怕地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会被吓到……我们这样是不应该的……”
绝对是不应该的。
“在大哥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只有大哥想不想要的!”唐礼琛面色阴狠凶残。
水翎羽惶恐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在唐礼琛的强势下,弱势地不堪一击。
泪水在眼里颤动不安着。
就在这时,房门声响起。
水翎羽的身体一僵。
“小羽?”安落心的声音。
唐礼琛的黑眸蓦然阴沉:“今天晚上躺在床上等大哥,否则,大哥就将你戳骨扬灰。”
安落心没有听到水翎羽的回应,准备开门进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然后唐礼琛就视若无睹地从她面前走过,离开。
安落心错愕地看着从水翎羽房间里出来的人,回神立刻进房间,就见水翎羽呆楞地站在墙壁旁,眼神慌乱着。
“小羽,你没事吧?”安落心上前就问。
水翎羽摇头,觉得脖子就像是生了锈般,那么艰难。
安落心担心有什么,可看水翎羽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就是神情不安,而水翎羽对唐礼琛一向都是害怕的,这也说得过去。
“你大哥来找你做什么了?”安落心问。
“什么事都没有……”事情来得太突然,水翎羽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借口解释。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安落心可不相信唐礼琛是那种没事会来关心水翎羽的人。
而且关心水翎羽,水翎羽的脸色却那么苍白无力。
这让安落心感到疑心。
“就是大哥知道……知道我生病,来问问我……”水翎羽垂着羽睫说。
这说得似乎没有什么破绽,毕竟在餐桌上的时候唐礼琛就像是真的在乎水翎羽的病一样。
安落心的疑心少了点,但不代表疑心完全消失。